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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要睡覺。”

一個死活不做,一個死活要做。倆個人在床上玩摔跤,沒多一會祁宏的體力跟不上了,被他弄的氣喘吁吁地怒視:“黑楚文,信不信我讓你禁慾一個月?”

黑楚文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把他的內褲使勁扒下來,張嘴便含住了小小宏!

“嗯!你,你又來這招,啊。”控制不住突然湧出來的狂潮,慾望在興奮中沸騰,快感,佔領制高點。本能地扣住伏在雙腿間那黑色的頭髮,揉揉搓搓,愛不釋手。

剛剛還綿軟的器官已經在唇舌的服侍下變得火熱堅硬,略有些壞心地用舌尖撥開鈴口的縫隙,在裡面淺淺深深地舔著,下面,揉著他溫熱的小球,細心揉開褶皺,靈活的手指輪番輕搔,讓口中的熱硬勃動起來。隨後,摸到了底下那個讓他嚮往的地方,手指動了動,鑽進去抽抽,插插。

“又被你算計了,啊,黑楚文,明天我,我跟你沒完。”斷斷續續地說著威脅的話,祁宏心有不甘卻又難以抗拒,只能任憑自己的慾念隨著他沉沉浮浮,無力掙扎。就算是這種時候,他的腦子還是有些清明的,氣不過黑楚文的霸道就把被分在兩邊的腿抬起放在他的肩頭用力向下壓,險些弄斷了情人的脖子。下面正在忙活著的人也來了倔勁,手指使勁朝裡面一捅,祁宏驚叫起來:“啊!混蛋,你幹什麼?”

百忙中,興致高昂的祭靈師抬起頭來,笑著回答:“開疆擴土。”言罷,起身挺腰,趁虛而入。

“疼!”呼痛的人抓著精瘦的肩頭,把額頭頂在上面,腰身以下不敢動彈,生怕動一動就會掀起驚濤駭浪。壓在身上的人呼吸急促,好像是猛獸在吞噬獵物前的興奮。忍不住想要求饒,卻又放不下面子開口,側目看著他眼中的含義,竟是那溫柔的渴望和脆弱的依賴。

恍惚間,祁宏想起曾幾何時見過他這般脆弱的眼神,那是自己從意識世界回到現實時看到他的第一眼。怎麼了?他究竟是怎麼了才會又流露出這樣讓人心疼的目光?

“楚文。”

輕聲的呼喚在耳邊留下的溫熱的氣息,黑楚文緊抱著祁宏,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悶呼呼地說:“對不起。我,我讓你吃了很多苦。”

“笨蛋,你插在我裡面道歉,這算什麼事?”

“我愛你,祁宏,我愛你。”

“啊,別做這種事。我下面快要爆了,你卻讓我。。。。。。”

“別埋怨我,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

原來,他——害怕了。

這個狂傲的人也會害怕,這個敢對陰帝挑釁的人也會害怕。這是件好事,最好永遠讓他怕下去,怕失去自己,怕丟了自己,更加霸道地佔有自己。所以,不必安慰他。

“你要是過意不去,就老實躺在下面把腿開啟讓我弄一次。”

聞言,黑楚文哼笑一聲,扣住他的腰,大力頂進去。

“不行,啊,太,太狠了,楚文你,你輕點。啊,啊,輕點啊。”

不言不語的人沒有減弱力量反而是更加狠勁地在他體內插了又插,力道之大讓他完全招架不住,好像情人那玩意會從裡面把他弄壞。這種時候裡子面子都不要了,抱著情人求饒:“楚文,別,別這樣,啊,輕點吧,我,啊,我受不了。”

“我也受不了,宏兒,你,你太緊了。”

沒辦法說話了,也說不出來了,就連那嗯嗯啊啊的聲音都成了細碎的呻吟。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場情事?血肉被剝離與他的融為一體,意識被吞沒,成為他的所屬品。這般狂放的愛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恍惚中,被激盪的淚落下,即便絲毫不傷心也還是落了下來,手微顫著撫在繃緊的手臂上,任身上的人把自己啃噬乾淨。而那人卻說:“又緊又熱,操,這不是要我命嗎。”

混蛋,一點不浪漫,找罵!

剛要開口罵人,忽覺腦子裡有另一種意識侵入,不等他想要告訴黑楚文,便察覺到自己什麼都做不到。而那意識竟然化為聲音。

“祁宏,祁宏,我時限已到仙根既毀,無奈只能隨你而來。五通受人利用,告訴陰帝小心我那哥哥。”

35

第二天上午,祁宏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舒展身子,痠痛的感覺讓他睡得不舒服,不免埋怨起黑楚文。眼睛也不睜,隨手就打了過去,其結果便是被抱得緊緊的,耳朵也讓人家咬了,蘇蘇麻麻。懶懶地靠在情人懷裡蠕動著,貪戀他溫暖的體溫和舒適的懷抱。雖然氣他不知節制,但自己的確是爽的一塌糊塗,到了後來竟然就此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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