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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我當然不會在乎。”
“那就好。今晚五通沒找到,下面的事我們祭靈師會處理妥當,今晚能見到四規鏡也是讓我開了眼界,看來龍虎門才是道術上的泰斗。”
“說得好,小子!今晚的事老子也覺得痛快,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剩下的那些雜兵我們對付。”
聽著黑楚文糊弄這老者,祁宏腦子裡已經是出現“山常在,水常流,我們後會有期”這樣江湖慣用語句出來。雖然這伍長空是個沒什麼頭腦的急脾氣,看他的言行舉止也是個胸懷坦蕩的性情中人,黑楚文竟然毫不愧疚地糊弄老前輩,難怪夏凌歌總是問他怕不怕遭報應。
其他門派的人走得乾乾淨淨,這裡只剩下祭靈師和被網住的一干魂魄。黑楚風從剛才就在琢磨下面的問題,估摸著黑楚文一定是找到了某些應對策略才把龍虎門等人糊弄走。也許,後面趕來的幾個兄弟也該回避一下。
想到這裡,黑楚風三言兩語趕走了幾個兄弟,這些人倒也沒怎麼在意,只是在臨走前要求事後得到確切的真相。一旁的黑晨松聽得不耐煩,白色靈力掃過去,趕走了幾個羅裡囉嗦的兄弟。
於是,安靜下來的地方只有與事件相關的幾個人了。黑楚文看著網中驚恐的魂魄們,笑著問祁宏:“裡面有你的熟人嗎?”
“沒有。”
“怎麼會呢?再看看,位於八點方向最後面那個。”
祁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很快就發現一個哆哆嗦嗦的傢伙蹲在幾個惡靈中間,看上去真的很眼熟。
“想不起是誰了,你記得?”祁宏問道。
“回想一下,我們跟著少清到醫院發現血屋那次不是召出來一個魂魄麼。”
啊,是他!那個傻啦吧唧沒有方向感的傢伙。可是,他跟這事有什麼關係?祁宏上前幾步,仔細地看了看,回過頭問道:“楚文,你到底想說什麼?”
黑楚文聳聳肩,走到他的身邊,道:“目前為止我們是殺不了五通的,它還有一個可附身的容器在。”
“你說是那個接它上來的人類?”
“對了。我們殺了五通,它的精魂馬上就能附在那個人的身上,到時候我們等於是前功盡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在找機會讓五通和那個人相遇。我驚動了所有的門派,讓它無處可逃,唯一能避開眾人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附身避開我們的眼睛。”
“但是,你所指的那個是個魂魄。”
“魂魄也一樣可以附身。”說著,黑楚文的靈力網突然縮小,單單把倒黴的傢伙捆得結結實實。他看著網中快要哭出來的傢伙,笑道:“最開始我還真把你忘了,可剛才我突然想起這一群人中只有你與醫院有關,那八成你就是和五通勾結的人。我說你是不是被騙了?被惡鬼附身,你的下場可是非常悲慘的,無法回輪,早晚會被其他惡靈吃掉。”
網中的魂魄抖得太厲害,想說話也很難發出聲音。黑楚文的手在他眉心畫了幾下,又道:“五通為了不被我們發現隱去了鬼力,處於一種休眠狀態,但時間不長。我們最好長話短說,先告訴我,你怎麼跟它聯絡上的?”
“做,做夢。我連續好幾個月都夢見它,它,它說。。。。。。”
“我知道了,他答應給你一個健康的身體讓你成為他的容器。下一問題,那些被害的護士是不是你引去命館的?”
“是,是它附在我身上乾的,那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
“命館的那個女館主是誰?”
“那,那個就是五通。”
是五通?祁宏這才明白,五通利用玄良玉隱去一身的鬼氣陰氣,變化為女人搞鬼,難怪黑楚風沒有識破它。想明白這件事,他先黑楚文一步,問道:“你知道那些女護士為什麼要襲擊阮醫生嗎?”
魂魄一聽祁宏的問題,馬上閉了口,低下頭不停地發抖。一旁的黑晨松上去狠踹了魂魄一腳,罵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
“我說我說。我,我不過是心臟有點小毛病,阮醫生一直是我的主治醫,我死的時候不知道是五通搞的鬼,還以為是阮醫生誤診。”
“所以,你就恨上了少清。拜託五通去報復他?”見魂魄點了頭,把祁宏氣的想要掐死它。壓住心裡一口怒氣,又問道:“五通為什麼要殺你,你又是什麼時候知道是它殺了你?”
“我,我死了以後少了很多記憶,整天在醫院裡遊蕩。漸漸的,我想起很多事,最後才想起是五通殺了我,跟阮醫生沒關係。今晚,它突然附在我身上把我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