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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有時間嗎?”
哎呦,要單聊啊?雲羽裝得一本正經,心裡八卦得很。看著夜殤冷漠地點頭留下,他腳底抹油裝作落跑狀,實則是招呼嘯狼墨蝶一起來聽牆根的。
不表雲羽那八卦醫者,單說留下的夜殤和楚風二人。這倆人一個不愛說話,一個不愛說廢話,單獨相處這點時間裡,到底還是楚風說得多了些。他說:“能不能出去走走?”
夜殤說:“好。”
走出寢殿,來到了須崇宮的院子裡,楚風望著前面高大的宮門,很想問問夜殤,自己到底算是什麼?情緒低落下來,話也更少了。夜殤本就是不多言的人,走在楚風身邊更喜歡彼此並肩的感覺,不想開口打破這美妙的時光。這可急壞了趴在宮頂上聽牆根的三個人,墨蝶把手中的錦帕都揉成一團了,氣呼呼地說:“夜君笨不笨啊?說話啊!”
“他要是能說會道至於到今天還收不得那個祭靈師嗎?”嘯狼笑道。
“別說這些個沒用的,趕緊想辦法。”雲羽是著急的一個“夜君有了伴侶咱們也算解脫了。”
“你們倆靠邊站。”墨蝶決定出手“這事還得我來幫襯著。”說罷,她幻化出一隻墨色蝴蝶,翩翩飛向了面癱帝。
庭院內的兩個人還在沉默中,夜殤偷偷看了眼身邊人,見他眉宇間有掩藏不住的寂寞,不由得心頭一緊。恰巧墨蝶的小東西飛到他們面前。蝴蝶引起了楚風的注意,想要伸手捉住,小東西卻靈活地飛走了。夜殤陪著他一起看那蝴蝶飛來飛去,沒半點行動的意思。屋頂上的墨蝶本尊急了,傳音給夜殤:“主子啊,你浪漫些行不行?為他抓住蝴蝶,他肯定喜歡!”
楚風無意間看到夜殤的嘴角抽了抽,覺得有點滲人,便問:“怎麼了?”
“沒什麼。”夜殤指著大門“出去走走吧。”
“你肯讓我出去?”楚風有些驚訝,本以為這須崇宮便是他的囚禁之所了。
看到楚風如此驚訝的表情,夜殤難得地笑了笑:“這裡是不是很悶?”
“能出去走走當然好了。”
於是,在楚風沒注意的時候,圍繞著他們的那隻蝴蝶被夜殤一斬為二。屋頂上的八卦女咬錦帕洩憤,雲羽堅定地拍拍她的肩,果斷地說:“跟!”
離開了須崇宮,夜殤帶著楚風朝著遠處的幽夢湖走去,一路上楚風看到一種紫色樹幹紫色葉子的植物。這種植物到處可見,唯獨須崇宮內沒有。他好奇地問了夜殤這是什麼樹?
“紫曳遮日。這樹只有在晚上才開花,見了日光便是謝了。若是在子夜時分採摘下來,可有隱身的功效。”
“須崇宮裡好像沒有這種樹。”
夜殤沒做回答,他不想告訴楚風紫曳遮日只有花廳的後園才又,更不想告訴他花廳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楚風似乎對這種樹極為有興趣,甚至停下腳步摸著樹幹:“這花開出來什麼樣子?”
“若你想看,需等到一年之後。”
一年。。。。。。一年之後自己還在不在這裡呢?這一年我還跟你耗著,是你白痴還是我白痴?你魔君也不說究竟為什麼把我留下,蓮軒那個不靠譜的老傢伙胡說八道,到底怎麼樣我還得自己琢磨。想罷,楚風面色如常地轉身繼續前行。走出一會,見到一些路人,這些人恭恭敬敬地向夜殤施禮,眼中無不帶著驚詫之色。楚風半開玩笑地說:“你是不是不常出來?”
“沒有必要,我很少出來。”
“難怪大家看到你這麼吃驚。他們算是你的子民嗎?”
“不。”夜殤低頭看著他“這裡需要的是有強大魔力能鎮壓戰爭的統帥。魔界好戰,每一族都企圖掌控整個魔界,千萬年來戰爭不斷,直到我母親殺了六族首領,魔界才息鼓至今。”
“這麼說來,你是當年的太子爺嘍?”
夜殤再度沉默了,他陪在他的身邊一路走到了湖邊。湖水被風吹起層層漣漪,清涼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夜殤突然開口:“你想的過於簡單了。”夜殤眺望遠方的高山,似自語地說:“為了能給花寶一個安定的生活,我做的不比母親少。”
寥寥幾句,便讓楚風聯想到他是如何經過一番拼殺得到魔界之主的尊榮。下意識地側仰起頭看著夜殤,忽然察覺到跟他較量至今,始終未在他身上發現暴厲之氣,甚至看不到對權欲的需求,單單發自骨子裡的帝王霸氣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所以,他說是為了花寶,楚風絲毫沒有懷疑。
略強的風從湖面而來,卷著一些落葉和各色花瓣打在了楚風的臉上,他無意識地後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