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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心翼翼接過祭靈符捧在手心,他難以接受這就是他的楚文,心痛與慌亂打得他不知所措。黑虞坐在床邊,摟住他的肩頭:“放心,有我們在一定讓他好起來。”
“真的?”祁宏瞪大了眼睛看著黑虞和蓮軒。
蓮軒也走了過來:“你和楚文有血契,所以你也要幫忙。天雷只是天劫的一部分,想要恢復並制服琉璃瞳的靈力需要楚文完全度過這次天劫。”
“我不明白。天雷怎麼會是天劫的一部分?”
蓮軒嘆了口氣,耐心地說道:“我的天劫是與陰帝之間的感情,也說是情劫。虞兒的天劫也是一數情劫,我們推測,楚文的也該是如此。但你是個普通人,也沒有性命之憂,我們想來想去,覺得這次方家的事才是楚文的天劫。就是說,你必須帶著楚文的魂魄解決了方家的事,再由我和虞兒繼續接下去的事情。”
雖然楚文被打回元胎期,但聽聞還有救他的辦法祁宏也不會繼續沉浸在悲痛之中。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黑虞趕忙攔住他:“你幹什麼去?”
“我帶回了方浩的魂魄,要問他。”
“凌歌已經在審了。你現在先把身體恢復好。”
“我等不及了!”祁宏握緊了祭靈符“我不能等,沒事,挺得住。”
不管蓮軒和黑虞怎麼勸解,祁宏執意不肯休息,兩個人只好放他出去。聽聞祁宏急促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黑虞嘆嘆氣:“楚文啊楚文,你何苦。”
“虞兒,你說楚文是像你還是像我?”
“老祖又在說笑了,那孩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我只希望,事後他不會被祁宏活活打死。”
蓮軒捂著嘴笑,引來黑虞的鄙視目光。
“老祖,你還是想想怎麼找楚風吧。他落在夜殤手裡怕是凶多吉少。”
提到夜殤,蓮軒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罵著自家帝君惹是生非牽連了他黑家子孫,擄袖子甩胳膊回地府教訓陰帝去了。
再說匆忙之間趕到夏家的祁宏,推開大門叫喊著夏凌歌。等一路喊到了前廳,便聽聞夏凌歌從地下室傳來的招呼聲:“下來,我在地下室呢。”
地下室內,方浩的魂魄站在陣法當中渾身抖個不停。見到祁宏下來驚恐地看著他。一旁的夏凌歌坐在椅子上,手中拎著金靈槍,神獸白澤竟然也在,趴在他的腳邊打著哈欠。
“楚文怎麼樣了?”夏凌歌一臉陰鬱地問。
祁宏從胸前拿出祭靈符:“元胎期。蓮軒告訴我。。。。。。”
“我知道,要你帶著楚文先把方家的事解決掉。”說著,他朝方浩的魂魄揚揚頭:“這小子終於知道自己死了,剩下的你問吧。”
在祁宏走到方浩魂魄跟前的時候,夏凌歌詫異地看著他胸前的祭靈符,腳下的白澤也歪著腦袋看,這一人一神獸,似乎有著萬分不解的疑惑。不等祁宏開口,夏凌歌便說:“你把祭靈符給我,我去上面加點護持給他。”
對於夏凌歌祁宏是絕對信任的,小心翼翼取下祭靈符交給他,看著他帶著白澤離開,才轉回頭盯著方浩,並拿出那盞油燈,問:“見過嗎?”
方浩驚呼:“怎麼在你手裡?”
“你見過這盞油燈?”
“是我找到的,我當然見過。”
祁宏興奮的幾乎要發抖,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問:“從頭開始說。”
方浩點點頭,說:“我爸不同意我跟女朋友的事,所以,我早就想離開家了。但是我們方家人不能長時間離開本市,以前我有個姑姑不信這個,搬到外地居住,一年後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做,有一次我偷聽了爸爸和幾個長輩的談話才知道這油燈和燒掉八字的事。”
“這油燈不在你方家?”
“不在。”方浩又說“這燈早就丟了,我爸也沒想過要找。後來,我在家裡的藏書閣裡發現一個暗箱,裡面有一個古卷。上面寫著我們家以前不是姓方的。”
“姓張是不是?”
聽祁宏這麼一說,方浩再度驚訝,不由得問:“你怎麼知道?”
“別廢話了,繼續說。”祁宏沒什麼耐心地催促著。
接下來,在方浩的講述中,祁宏又發現了不少線索。張家在晚清時期曾經發生過一場變故,改為方姓。古捲上並沒有說明這場變故是什麼,但隱約中透露出與變故有牽扯的人還有嚴、史、彭這三戶人家。含糊不清的記述中只說明瞭張家某個人帶著另外三家的人做了一件傷天害理之事,故此,四家都遭到了報應。為了避開這因果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