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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本就是逆天而為的因果,所以能修成的人少之又少,黑家的祭靈師從蓮軒到他這一輩,少說也有上百人了,但能修成琉璃瞳的只有三人。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還是有道理的。
雖然希望不大,但他仍舊問了黑虞“不能封印嗎?”
“早些時候還可以,現在。。。。。。我想只有蓮軒才有辦法了。”
蓮軒。。。。。。
黑楚文陷入了糾結中。而黑虞似乎更擔心他,在黑家的子孫中他最為看重的便是楚文,他不想看著楚文毀於琉璃瞳,更不想看到他步上自己的後塵,與心愛之人難以相守。這種時候,黑虞終於體會了當年蓮軒面對自己的心情,無奈的,令人惱火的無能為力。看著楚文越發沉重的面色,他幾乎能想到這個年輕的祭靈師也同自己一般厭惡過與生俱來的靈力。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責任越大,壓力越大。
幽幽的嘆息聲落了下來,黑虞想著如何開解楚文的時候,忽聽他說:“這事先別告訴祁宏。你跟蓮軒打聲招呼,讓他找時間上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辦,如果連他也不能封印。。。。。。”
“你打算怎麼辦?”
黑楚文淡然一笑,不知道是心中已有定數,還是在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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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整個剃狐狸毛的過程極其簡單,沒用祁宏費什麼事,黑楚文一人全部搞定!隨後,二人回到家中將磨好的五穀摻進牛油裡,再把燈芯做好。於凌晨一點整,到了盤山路。
這個時間,盤山路被路燈照映著發出微綠的顏色,左手邊是隱而不發的海浪聲,右手邊是樹林子沙沙的搖擺聲,應和著一地的微綠,還真有那麼一點小驚悚的意思。祁宏拿著燈左右看了看,將油燈擺放在路中央。黑楚文左右觀察了一下,臨點燃燈火前叮囑祁宏:“等一會不要離開我身邊。”
“你讓我走我都不走。”
黑楚文啞然失笑,一手拉著他一手把油燈點燃。小小的火苗逐漸燃燒起來,燒出了五穀的香,燃出了牛油的膩。拳頭大小的光圈周圍似乎有了些暖意,在海風的吹拂下搖搖曳曳著的火苗將這暖意逐漸擴散開來,顯著那一點不屬於正常範圍之中的明亮。
祁宏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不合理之處,海風很強,但卻無法吹熄這微弱的火光。是因為黑楚文在燈託下面寫了一句咒語?還是因為五穀與牛油的關係?這個答案他不知道,也沒去問身邊的人。他聚精會神地感受著周遭的一切,哪怕是風吹草動都不放過。
但時間過去了二十幾分鍾,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不禁懷疑這燈究竟能否起到作用的真實性了。就在他拿著燈準備換個地方試試的時候,身邊的人忽然抱住了他的腰身,貼在他的耳邊:“小心點,有什麼東西來了。”
聞言,祁宏心中一凜,僅在一呼一吸之間,身邊的海消失了,樹林消失了。霧濛濛的盤山路上充斥著膩人的花香,視線所及都是那淡粉色的濃霧,似漂浮著,似縈繞著在他們身邊。
黑楚文單手在祁宏眉心畫了幾下,隨即將靈火墨狐釋放出來,淡淡一句:“探探路”火狐狸甩甩尾巴,一副傲然的姿態走在最前面。
在這突然而來的變故中,祁宏很快鎮定了下來。當他走出幾步後卻發現腳下的水泥路不知何時變成了土路。他拉住了黑楚文,蹲□子抓了一把土在手中搓了搓:“夠真實的。”
幻象?黑楚文心中頗有疑問。這周圍的一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虛虛實實令人難以分辨。靈力的探查結果告訴他這裡仍然是盤山路,但觸目所及的東西都是粉色的濃霧和遠處影影綽綽的起伏山巒。仗著他眼力卓越還能辨清那是山,想必祁宏只能看到一米左右的東西。黑楚文握緊了他的手,問:“你能看到多遠?”
“一米左右。”
暗暗嘆息,黑楚文攬緊了他的腰,說道:“放心走吧,路面很平坦。”
然而,祁宏並沒有移動腳步,他狐疑地問:“你聽到什麼沒有?”
這時候,黑楚文才恍惚聽見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歌聲。歌聲斷斷續續,有女聲也有男聲。他讓墨狐分辨方位,帶著祁宏謹慎地朝著那一處走去。
在祁宏的概念裡早已沒了東南西北,他只是跟著黑楚文走,越走濃霧越淡。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濃霧徹底散去,連綿起伏的大山和蔥蔥郁郁的茂密樹林在他們眼前出現,彷彿是仙境中的桃源鄉。
歌聲從樹林中傳來,輕快的調子與時下的流行歌曲不同,略帶些古風古韻,祁宏正聽的愜意,黑楚文忽然壓住他的天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