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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回應父親:“我再想想。”
一路鬱悶到了軍事監獄,就是曾經關押過黑楚言的那個。到了之後沒料到看到了熟人,對方光著膀子嘻嘻哈哈地勾上他的肩:“來這幹嘛?”
“你怎麼又回來了?”楚風看著凃戰陽,非常不解地問。
“軍事大賽我海扁了一頓美國佬裁判,又被貶了唄。”說著,他朝身後的院子喊道“出來啊,楚風來了。”
萬萬沒想到,從院子裡走出了娃娃臉於鶴!
“小於?”楚風有點驚了。
於鶴的臉上有些可疑的紅潤,走到二人身邊:“楚風,好久不見了。”
“你怎麼也在這?”
凃戰陽一把摟過於鶴的腰,笑得春風得意:“現在他是我的人。”
咦?楚風驚訝地看著於鶴慍怒的神色中帶著那麼一些幸福,又看到凃戰陽不羞不臊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快樂,心裡自然明白了。
“沒想到,你們倆真到一起了。”
“緣分。”
“得了吧。”於鶴打過去一拳“楚風,你別聽他滿口跑火車的。他也就是在這呆三個月,期滿他就退伍了。”
“退伍?你要退伍?上面答應嗎?”
凃戰陽難得正經起來:“我鬧啊,那些老傢伙巴不得趕緊送我走。熬過這三個月我就跟小鶴回家。”說著,還在於鶴臉上狠勁親了一口“他說養活我。”
正在楚風心緒難平的時候,院子裡跑出一個渾身貼滿紙條的小兵,扒著門框哭喊:“隊長,救命啊,我要被他們輪了。”
“操!孫子,你裝個屁!他們被你輪了還差不多。”說罷,凃戰陽告訴楚風一定要留下跟哥幾個一起吃飯,隨後便跑了回去。
樓門口只剩下楚風和於鶴,楚風終於忍不住問:“為什麼?我記得,你喜歡的是斯斯文文的女孩子。”
於鶴笑了,靦腆的笑是楚風從未見過的。他的視線有意無意地回看了後面的凃戰陽,轉回來之後,跟楚風說:“我也說不清楚。他,他挺好的。怎麼說呢,戰陽是個敢愛敢恨的人,不會顧此失彼,知道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決定了就是撞到南牆也不回頭了。他說,殺了十多年的人,保家衛國落下一身的傷病,為家為國他都無愧。剩下的日子他想嚐嚐什麼叫平安和幸福。他為我退伍,為我得罪很多人,我覺著他比斯斯文文的女孩更好,不跟他跟誰?”
一番話讓楚風無法回應,他看到於鶴坦然的幸福感好像可以拋卻所有的雜念去一心一意的愛凃戰陽。楚風想不出,那個殺人機器到底是如何征服了於鶴的心。
恍恍惚惚走到監獄辦公區,一路上他的腦海中始終回想著凃戰陽的那些話:殺了十多年的人,保家衛國落下一身的傷病,為家為國都無愧。剩下的日子想嚐嚐什麼叫平安和幸福。
那麼自己呢?十五歲當兵,十八歲進入科研部隊(虛構)二十一歲進入研究所,二十三歲當上了所長。生活中,除了斬妖除魔就是鑽研科技,他的整個世界就是冰冷的機器和資料以及那些靈妖鬼怪,活到今天,所謂的幸福竟是空白的。
也許,並非如此吧?他也吻過;擁抱過;心跳過;只是對方是個男人,還是個魔界的帝王。
轉頭看到窗外那一塊藍天,忽然明瞭為何最近總是心煩氣躁。因為耳邊沒了那低沉的讀書聲;因為手邊沒了一盞清茶;因為眼前少了一個身影;因為身邊沒人再握他的手。
見鬼!為何會如此想念?
80【番外 魔 界 篇】逼上梁山
這一晚,楚風不想回辦公室,從監獄出來直接回了家。
家裡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他也懶了起來,衣服不換鞋子不脫,躺在沙發上呆呆地出神。腦子的東西太多,若是想起來反而變得空白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該琢磨些什麼,思維亂哄哄,索性閉眼睡覺吧。
楚風的睡眠還是被打斷了,門外的來客是祭靈師,他早早便察覺到。起身開門,看到黑晨松和黑楚恆二人,閃過身子讓他們進屋。楚恆是祭靈師中的乖孩子,也是很富有人情味的一個。他一直惦記著自投羅網被扣在魔界的楚風,而晨松卻是來打探訊息的,實則,這傢伙想來看看熱鬧。
三人在客廳裡坐定,楚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楚風,笑道:“還行,比我想得好多了。”
“你想我會怎樣?”楚風漠然地問。
“擔心你被整得不成人形唄。夜殤不是好惹的,你一個人在那邊能不吃虧嘛。”
楚恆的話說的實在,一旁的晨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