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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輕點,我手腕疼。”
“那就走快點,這裡不能久留。”
“啊,雲海,你跑什麼,先放開我。”
宗雲海不說話,更加用力地拉扯著阮少清小跑起來。很快,他們就到了剛才那條走廊裡,阮少清有點生氣,扯了扯被他拉得生疼的手:“你怎麼了?剛才還不急不忙的,現在是怎麼了?”
“我想盡快找到路出去。”
阮少清皺皺眉頭,四處看了看:“我看還是找個人問問吧。”說著,他隨手要推開一間病房的門,哪知卻被宗雲海猛地拉了回去,並推到了牆面上。
阮少清驚訝地看著宗雲海靠在自己的懷裡,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心下更加駭然。他的手猶猶豫豫地扶上了他的肩頭,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阮少清臉色開始蒼白起來,鼓起勇氣輕輕推開了宗雲海。
“請你後退五步。”阮少清說道。
“少清,你想幹什麼?”
“別問了,後退!”
宗雲海躊躇了一下,還是照著他的要求做了。而阮少清看著他後退了五步以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緊緊地握住拳頭,眼神堅定:“你是誰?”
“什麼?”
“你不是雲海,你是誰?”
阮少清的話音一落,“宗雲海”立刻瞪大了眼睛,本想解釋的嘴巴張張合合結果還是說不出半個字來,他只能驚呆地看著阮少清。
此時,阮少清已經快撐不住了,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他所熟悉的情人。但是,容貌、身材、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再加上迷路這麼久,神經再怎麼大條他也知道出了大事。但出於對情人的關心和在意,讓他忽略了所謂的恐懼,他必須立刻知道,真正的宗雲海到底在哪裡?
“說吧,我知道你不是他,雲海呢?”
“你,你怎麼知道,知道我不是他?”
“很難解釋清楚,我跟他之間總會有一些微妙的感應。”
這時候,“宗雲海“的神情變了,一張英俊的臉孔變得悽婉幽怨,他伸出手朝著阮少清走過去,充滿了悲涼的聲音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你說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我只是想靠近而已,你知道只能從遠處看著的痛苦嗎?我一直忍受著這種痛苦,一直以來,只能站在遠處看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阮少清發覺身體完全無法移動,他開始冒出冷汗,開始發抖,他強迫自己發出聲音:“你,你想幹什麼?你想要什麼?”
“我,我想要你,要你……”說著,“他”突然撲了過去!
阮少清感覺到一雙冰冷異常的手掐在腰上,“他”的頭倚在肩上,扭轉過來嗅著自己的脖子。這完全不屬於宗雲海的氣息讓阮少清作嘔。
冰冷的唇在脖子上滑動,阮少清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彷彿被千年寒冰包裹著,腦子裡擠滿了沙沙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破他的頭骨和表皮跑出來一樣。阮少清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神智僅剩下的一點清明讓他最後呼喚了一聲:“雲海……”
不知道是這細不可聞的呼喊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起到了作用,正在侵犯阮少清的“他”突然被彈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對面的牆上。
霎時間,所有令人作嘔的感覺都消失了,阮少清恢復了視覺並大口大口地喘氣。對面的“他”比剛才更加幽怨:“你不願意是不是?我會很小心的。”
看著“他”又要撲過來,阮少清仍然無法動彈,難道說自己註定要死在這裡了?容不得阮少清想得清楚,便傳來一個聲音,一個鏗鏘有力的男人的聲音。
“孽障!”
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一條火紅色的鞭子,阮少清瞪著眼睛看到黑楚文竟然從牆壁裡走了出來,緊跟在後面的是祁宏。
祁宏上前一步站在阮少清身前,看著冒牌“宗雲海”幾乎在眨眼間就消失了。
與此同時。
宗雲海站在走廊的盡頭,一雙眼睛陰冷地盯著面前的人,逼問:“你把少清弄到哪去了?”
05
宗雲海打從回了頭那一刻起,就察覺到面前的少清已經被調了包。異於常人的冷靜和沉著讓他跟在這假情人的身邊一路走到不知名的地方。
“他”說要宗雲海靜坐下來休息一會,說著話的時候緊張的神情顯露無疑,宗雲海覺得這個“他”似乎沒有惡意,但“他”弄走了少清,這一點讓宗雲海氣憤之極。實在不願再聽“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