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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了,祁宏知道阮少清短路的神經呆得讓人咬牙切齒,可這樣子也太遲鈍了!一旁的黑楚文似乎非常佩服阮少清,拉著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說:“閉上眼睛。”
“為什麼?”
此時,宗雲海受夠了情人的神經大條,半是溫柔半是命令地說:“讓你閉上就閉上。”
見情人的臉色不善,阮少清乖乖地閉上眼睛。黑楚文右手五指張開,附與他的額頭之上。幾分鐘過後,收回手,對宗雲海說:“每天早上七點,中午十二點帶他在陽光下慢步一個小時。晚上天黑就把所有的門窗關好,窗簾拉上,不能讓他看到月亮和星星。七天內都要如此。另外,少清的車我要帶走,修好以後給你送回來。祁宏,你陪少清坐一會,雲海,你跟我出來。”
宗雲海跟著黑楚文離開辦公室,在祁宏的房間裡密談。宗雲海知道黑楚文不是尋常人,也沒驚訝於他剛才所做的一切,他更加在乎的是情人的安危,便問:“少清的情況很麻煩?”
“也不算。問題是,我不知道這股陰氣的源頭在哪裡,說不定還會再來。所以,等一會,我要去你家做個陣法,不讓邪穢陰氣靠近。至於其他的,我查檢視吧。”
“我能做什麼?”
“儘量不要在天黑後外出,家裡的女人都趕出去。對了,把你和少清的四柱告訴我。”
“文哥,你要柱子?”
黑楚文失笑:“四柱就是你的生辰八字。你要弄清楚,我要的是的前身維爾。李的,可不是宗雲海的。”
“為什麼?我都捨棄以前的身份了。”
“捨棄也沒用。你的魂魄還是維爾,不是宗雲海。”
宗雲海聳聳肩,把他和少清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交給黑楚文,隨後又問:“這事是不是人為的?”
“現在說不好。也不能排除有會法術的人要對付你的可能性,畢竟你現在是黑道教父,想取你命的人可不少。”言罷,黑楚文微微一笑:“雲海,我總不能白做事吧?”
“你還要錢?”
“那些我不要。把祁宏給我,事件完結以後再讓他來上班。”
宗雲海火了!
“黑子,你趁火打劫。我要陪著少清,會里的事就得全部交給祁宏,你再把他要走了,我三義會怎麼辦?”
黑楚文不在乎他的態度,:“你不讓他休假,我就不管這事。”
“媽的,算你狠!給你給你,你快點把這事了了。”
黑楚文帶走了祁宏,臨走前祁宏對自家大哥陰鬱的臉色視而不見,大搖大擺地走出三義會。那之後,二人趕到了三義會的分公司,支開了一些兄弟留在車庫裡檢查阮少清的車輛。
黑楚文沒有直接去碰觸這輛車,只是站在一旁看著而已。祁宏繞了幾個圈,問道:“這麼重的陰氣連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楚文,你覺得是惡靈嗎?”
黑楚文做了一個招牌性的聳肩動作,隨口半開玩笑似地說:“難說,雲海是黑道教父,嫉恨他的人很多,保不齊會有人使些極端手段。”
“楚文,說點貼邊的行不行?”
笑著走到他身邊,黑楚文很隨意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笑道:“雖然你二十幾歲才回國,但有句老話你總該聽過吧?”
“什麼?”
“鬼怕惡人。”
“雲海是惡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雲海不同於普通的黑道人物,他的魂魄中就有一種強悍的罡氣,這種罡氣是惡靈最懼怕的。所以,這事八成不是衝著雲海來的。”
“難道是少清?不大可能吧,少清那種天然呆會惹到誰?”
黑楚文開啟車門的時候,隨口說了句:“就是天然呆才最容易得罪人。”
祁宏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如果阮少清不是宗雲海的情人,早就被他那個短路的神經線害死不下百次了。但他絕對不可能有惡意的,為什麼鬧到靈異事件發生了?這事怎麼想都不像是衝著少清來的。
正在祁宏琢磨的時候,黑楚文已經大略檢查過車內的情況,他抬起手拍了拍車頂,又蹲下身子看了看車底,不由得搖搖頭。
“怎麼了?”祁宏問道。
“斷的很乾淨,就像是壁虎的尾巴。”
“楚文,你說過陰氣是切不斷的,頂多是散發陰氣的惡靈有法力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而已。”
“這個不一樣。我找不出任何施過法的痕跡,也沒發現惡靈或者是冤魂逗留過的痕跡。”說到這裡,黑楚文起了身:“今天早上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