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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面的女孩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緊張了。這時,律師出面。
“幫助警方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雖然我們只是例行調差,一旦發現被調查物件有違反法律法規的行為,知情不報對你本人有害無利。根據法規條款,你的檔案資料會被錄入警方的資料庫裡,一旦有類似案件或者大案要案發生,警方都會在資料庫查詢檔案。你想讓自己這麼可愛的臉出現在那種資料庫嗎?”
聽到這裡,女孩不願意了:“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去算個命也違法了?你們問我在那裡經歷過什麼,這不是等於在變相問我都算了什麼一樣嗎?”
看來這謹慎的女孩還是沒有多少斤兩啊,祁宏很隨意地靠在椅子上,口氣平和不帶有任何感□彩地說:“聰明的犯罪者懂得利用法律的漏洞為自己開脫,不聰明的人就會成為其犧牲品。從你聽過第一個問題後就非常牴觸我們,表面上看你不肯跟我們合作是覺得警察來調查你算命的事而覺得奇怪,而事實上,你也察覺到了某些異常,出於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你才會拒絕配合我們。我們不會強人所難,也不會因為你是女性就放寬限度,現在,如果你能說出正當且有根據的理由,我們現在就走,再也不會來麻煩你。”
病房裡沒了聲音,黑楚文故作嚴肅狀欣賞著情人的口才,看到他把人家女孩弄的臉色蒼白,黑楚文知道差不多該是自己出面給臺階的時候了。於是,他拿出口袋裡很少使用的錄音筆和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對女孩說:“這次談話我不做記錄。”
沉悶的嘆息聲在病房裡很快消失,女孩的手撐著額頭看上去很是痛苦。她說:“我知道,我知道早晚會有人來找我的。”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以表安慰,黑楚文告訴她:“別急,慢慢說。”
“好吧,我告訴你們。事實上,我,我很喜歡自己的姐夫,按捺不住這份感情就揹著姐姐和他……事後,我很不安,覺得對不起姐姐可每次見到姐夫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時間久了,落下了心病。聽朋友說那家命館算得很準就跑去試試。”
看來這近乎於亂倫的感情才促使女孩閉口不談此事,問題是,她在命館裡的價值是什麼?如果她已經見過館主,就應該是回答了所有的問卷,然而奇怪的是為什麼她的身上沒有陰氣?想到這裡,祁宏問道:“你也回答問卷了嗎?”
“是的,我填寫了兩張問卷。”
黑楚文拿出紙筆請她把兩張問卷都背寫下來,問題不多,字也很少,很快女孩就把寫好的問卷交給了黑楚文。
第一張問卷與雀斑小護士說得一樣,那第二張上只有一個問題“你想求什麼?”
黑楚文面不改色地收好了兩張問卷,又對孩說:“你向館主問了你和姐夫的事?”
“是的。在我還沒開口前,她竟然能說出我和姐夫的事,甚至連我們第一次約會在什麼地方都能算出來。後來,我承認了要算的那個男友就是姐夫,館主告訴我,我的戀情會開花結果,我當時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事過去了兩個多月,我姐姐不明原因的提出了離婚,當時我開心的快要死了。他們正式離婚以後我和姐夫也不敢公開關係,一直偷偷地約會,即便是這樣我們也非常滿足了。後來,我把這事跟我最好的朋友說了,她也覺得很有趣……就……”
“你朋友是誰?”
女孩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咬咬下唇:“吳靜。”
對上號了!黑祁二人對望一眼,暫時壓制著一股興奮,又問女孩:“這些事都很正常,那你怕的是什麼?”
女孩搖搖頭,說:“吳靜暗戀著一個男人,沒有告白的機會她一直覺得很痛苦。她去命館也是想算算與那個男人有沒有緣分。回來之後,她顯得非常開心,我問她算得怎麼樣了,她卻不肯告訴我,還說什麼‘說出來就不靈了’。但是,過了半個月後,我發現她越來越不對勁,平時神神秘秘的,還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帥氣的男朋友,可那個男人不是她暗戀的物件。我私下找她談話,她一副快被嚇死的樣子。”
“到底出了什麼事?”
女孩深深吸了口氣:“你讓我整理一下腦子,我要考慮怎麼說你們才不會認為我是個瘋子。好吧,我儘量簡潔一點。吳靜去了命館,跟我一樣回答了兩張問卷,她也見到了館主說了自己的問題。後來,館主讓她點燃了一隻蠟燭,把自己的生日寫在紙上,還讓她割破了手指把血滴在紙上,然後,那張紙在她眼前被燒掉了,館主告訴她回家等著。”
“然後呢?”
女孩的臉色突然紅了,轉而又變得慘白,她的手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