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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宏笑得人畜無害,話音兒都帶著笑意,他回敬黑楚文:“不去了,家裡養了條不受管教的黑狗,我得回去調教調教。”
對於黑楚文的瞭解,祁宏是深刻到骨子裡的。一看他飄忽的眼神便知道這傢伙肯定想著逃過眼前一劫。隨即攔住他的去路:“我們是同路,一起走吧。”
黑楚文在心中有了疑問,難道說這又是一次天劫?
走出體育館之後,潘芳巧急著去教室拿東西先行一步。黑楚文笑著跟她揮手,轉回身瞥了眼四周的情況,見無人注意他們,拉住祁宏的手疾奔向大樓的一側那安靜的角落去了。
樹影婆娑的在牆根下映出一大片的陰涼地兒,黑楚文把祁宏推到牆上,對他伸出手。
啪!一巴掌打掉了那點溫柔,黑楚文甩甩很痛的手,笑道:“還真生氣了?”
“你過得不錯啊。還打遊戲?”
“現學現賣。”
“還玩籃球?”
“我也有過學生時代。”
“還喝酒?”
“小酌幾杯。”
“還泡妞?”
“純屬無中生有!”
祁宏冷哼一聲,質問:“你昨天才來,怎麼幹了這麼多事?”
某人啞口無言,在祁宏冷颼颼的目光逼視下,很快就坦言相告,說:“我給他們製造了點不真實的記憶,在我沒來學校之前就認識了。你看看,這不是好辦事嘛。”
好辦事?祁宏猛然間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扯到面前,冷冷地瞪著他:“你和雲海還有那個老狐狸設好了圈套讓我鑽。”
“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祁宏的手用用力,讓不老實的男人體會一下窒息感“你沒問我為什麼會來,這就表示你早知道會遇上我。還說你們之間沒預謀?”
乖乖,自家情人在脾氣不好的時候腦子也是清醒的。黑楚文只好苦哈哈地點頭承認了,只不過,這並不能緩解情人的憤怒。他輕撫著他的手背,好言相勸:“這事我也是沒發言權的,要怪就去怪雲海和付局。”
得便宜賣乖!祁宏氣惱地照著他的肚子打過去一拳,很用力,很解氣!見他咧著嘴呼痛,祁宏半點同情心沒有。腳下踢了踢他的腿,下令:“晚上回家好好審你。”
“不行。”黑楚文還是顧及著周圍的環境,看了看情況,壓低聲音“今晚學生請我吃飯,走不開。下午行不行?下午我沒課。”
“你,你現在住哪裡?”
“學校裡有給老師的單身宿舍。”
“不準備回家?”
“回,等有時間還是要回去那點換洗衣服的。”
越聽他的話越是鬱悶,從見面到現在他半句正事沒說,這是跟誰玩保密守則呢?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讓他太放縱了?這麼大的事連聲招呼都不打,見了面就重避輕盡說些無關痛癢的問題。看來,需要重新調教一番才行。
主意拿定,祁宏放開了黑楚文,嘴角含笑,聲音輕柔:“楚文,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就跟我走,否則。。。。。。”
“別介!”黑楚文果斷地捂住了他的嘴“我跟你走。但是咱倆不能太張揚了,我先出校門,隔壁街道上有家咖啡店,我去那等你。”
下一秒祁宏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冷傲地白了一眼哭笑不得的黑楚文,推開他率先走了出去。看著他瀟灑的背影,黑楚文覺得自己又在找罪受了。
溜出學校之後,黑楚文急著去咖啡店等祁宏,腳下的速度難免快了些。走過一條街,遠遠的能看到咖啡店的店門,站在訊號燈下等著過馬路的時候,從身後忽然襲來一陣熟悉的力道!他自然地橫挪一步,避開了不算很強烈的攻擊,頭也不回地壓低聲音說:“龍虎門的人一向不喜歡多事,今天是怎麼了?”
話音落地,有人在他身後說:“勞煩您跟我走一趟,家師何源庭有請。”
龍虎門的掌門?黑楚文狐疑了一下,隨即回頭,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嚴肅男人。令黑楚文驚訝的是,這男人的胸前彆著一枚白色的通寶,這是象徵門內有師兄弟慘死未得伸冤的標記!
察覺到了黑楚文的目光,來人微微額首,又道:“我是家師的關門弟子柏葉,這枚通寶是為我師叔的小徒弟所戴。”
“你們龍虎門的事找我有什麼用?”黑楚文生怕惹事上身,淡淡地回絕他。
柏葉似乎沒察覺到黑楚文的態度,緊跟著便說:“不止我龍虎門,藥骨、茅山、都發生了意外。直說了吧,現在除了你們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