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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光華圍繞在身邊蓄勢待發,腳下的大地微微震動著蟄伏下來,他微垂雙目,吐納真氣,瞬時間,靈力混雜在空氣中消失不見,只有從他的眼底還可以看到那琉璃瞳正醞釀著更為濃墨重彩的炫美。
肉眼不可見的一波靈力很快在T大內散開,隨著第一個人昏昏然入睡,跟著第二個第三個,在幾分鐘內,T大校園裡的普通人全部失去了知覺,沉入深不見底的法術中。
楚文收了琉璃瞳,緩出一口氣後再度用靈識感知整個T大,除了自己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清醒著。這樣也不必循規蹈矩了吧,他縱身從樓頂躍下,在幾個門派人眼中好像一隻展翼的大鳥,俯衝而落。伍長空沒心沒肺地迎上去,本想套套近乎,不知為何,他們腳下的土地忽然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彷彿是上古神獸的低鳴,又像是千萬個冤魂的哀嘆。這聲音把分散開的眾人嚇得一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大地低吼一聲便歸於平靜,楚文的視線從伍長空驚愕的表情上移開,四下打量一番,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剛剛那一聲像是他的幻聽。再度釋放靈力探查周圍,還是沒能弄出個什麼異常來,疑惑之餘只能暫且收了靈力。
而距離楚文大約有千八來米的楚言,正在跟黑虞通電話,不知怎麼搞的,地吼之後電話竟然斷了。他幾次回撥都不成功,仔細一看才發覺,手機上一個訊號都沒有。
姑且不表T大內的狀況。在樓門前的黑虞把電話收好,沉思起來。跑下來的何子傑見擔憂地走過去,輕聲問道:“出事了?”
“也許。”黑虞不敢斷言,只能說,“你回我家,把我書房裡那盆吊籃拿下來放在北面屋子的窗臺上。記住,不要外出。最晚明天早上我就能回去。”
欲言又止的何子傑知道自己沒理由阻攔他,看著他疾奔向遠處的身影,久久不能安心。
另一方面,在黑家老宅的廢墟內,夜殤已經把水晶棺開啟,從白骨的手中取出了家譜交與楚風,並說:“水晶棺底的紅色脈絡古怪的很,連我也不曾見過。”
楚風更加忐忑不安,忽聽在洞底的嘯狼喊道:“這裡有祭靈符和一塊石頭。“
夜殤接過兩樣東西,把祭靈符給了楚風。楚風細看幾眼,驚呼:”這具白骨是黑劍羽!?”
他把祭靈符翻轉過來,背面刻著一個篆體的“劍”字。對此,夜殤不予置評,繁複看了幾眼跟祭靈符綁在一起的石頭,忽然說:“這是地府的斷罪石。”
“斷罪石?”嘯狼一聲驚呼跳了上來,站在一旁觀察這塊小小的石頭,問,“那石頭還能被切下來一塊兒?誰有這能耐?”
楚風也覺得這簡直難以相信,望著夜殤希望他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但夜殤只是說:“我只是在古籍中找到幾封信,是魔界一位已故長老寫給黑家祭靈師的。信中提到那個祭靈師要在黑家佈下逆天大陣,若是有何差池可到魔界去避難。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封信沒有送出去,按照時間推測,唯一有可能佈陣的地方只有黑家老宅。”
這番解釋似乎與斷罪石不搭邊兒,但楚風還是很耐心地聽他繼續說:“如果長老聯絡的人就是黑劍羽,那水晶棺下的紅色脈絡就該是所謂的逆天大陣。可這斷罪石本是在地府評斷亡魂生平罪孽的東西,沒什麼法力可言,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夜君。”嘯狼試探著說“這石頭會不會只是陣法中的一個工具?”
嘯狼這麼一說,夜殤猛然覺察出其中重要之處,忙說:“不是工具,而是替代。水晶棺為五行水;泥土為五行土;祭靈符為五行金,院內樹根深入地下為五行木。。。。。。”
“等一下。”楚風打斷他的話,反駁道,“按照你這麼分析,五行缺火,白骨可算不不上火行。”
對此,夜殤卻搖搖頭:“你看著棺底下的脈絡乃為紅色,紅,火也。五行已滿。而這具白骨,只是陣法中的陣眼,並不在無形當中。”
“那斷罪石呢?斷罪石又是什麼?”
見他急的失去了冷靜,夜殤握緊他的手,安慰道:“莫急,萬事有我。實則,這五行代表的是陽間,而這斷罪石代表的是陰間。這套陣法自創陰陽,不是偷天就是換日,真可說是‘逆天’了。而且,你若是仔細觀察其中紅色脈絡就當發覺,它好像一直處於沉眠之中,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最近幾日放才甦醒。”
楚風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蹲在洞底仔細看那些紅色脈絡。不多時,他愕然地發現好似一根根血管般的紅色中竟有絲絲白光流動,他脫口喊著:“這是晨松的靈力!”
生怕楚風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