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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本市。只不過,年代不同,地圖上的年代最早也該是清末時期的。”
“不。是民國初期。這一點我還記得。關鍵不是這個,你仔細看左下方的這個圖案。”
隨著黑虞的手指,祁宏探過身子去,細看之下忍不住屏住呼吸。那小小的幾乎有些潦草的“靈”字,讓他汗毛豎起!
“這,這是祭靈師畫的!?”
黑虞點點頭,“這一點似乎不會錯了。問題是,這人皮會是誰的?為什麼出現在魏新的手裡?”
言談之間,祁宏好像緊繃了很多。他想要緩解逐漸僵硬的神經,搓了搓臉坐在床上,試著分析眼前發生的異狀。那麼,從哪裡開始好呢?
首先,楚文是因為要搞清楚自己身上的異變,才會去找黑虞。接著,在何子傑的口中得知T大很可能不大尋常,來到這裡之後,分析到了在安家浩遇襲那一晚魏新的反常,這才找到他的房間,發現人皮地圖。
黑虞和楚文在乎的好像是另一件事,但自己很想知道,祭靈師畫下這個地圖的原因。
思索間,楚文帶著驚魂未定的安家浩突然出現!小夥子顯然是被嚇到了,多虧楚文幫他定了魂,這才記起自己該做些什麼。
“去看看地圖,眼熟麼?”楚文把安家浩推到桌前。
也許讓安吉好看這個東西有些為難他了,其他人安安靜靜地等著,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期間,安家浩始終無法斷言什麼,最後祁宏見他那滿臉大汗的樣子實在有些可憐,便問,“看不出來嗎?”
“不知道。”安家浩猶猶豫豫的,“又好像沒見過。但是,眼熟。比方說這裡。”他指著地圖的其中一點,“這個跟蟲子找到的地圖很像,但連著這裡的幾條線我確定沒看過。”
聞言,祁宏連忙走過去,雙手遮住了那些安家浩沒看過的線,說,“這樣呢?”
“這裡的山形標記沒見過。”
楚文走過來,幫忙遮住了那個山形的標記,“還有那些沒看過?”
安家浩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一根手指點在楚文手掌的下方,蓋住了代表拱橋的標記。隨後,呼吸急促起來,“這,這是。。。。。。”
“都別動!”黑虞低喝一聲,定睛看了一眼在三人手下的地圖,隨即拉過一旁的何子傑把他轉過去,單手極快的在他衣背上畫下來。
安家浩的雙眼隨著黑虞的手指轉動,最後那一筆還未畫完,他驚呼,“圖,圖,蟲子的地圖!”
吼完這一嗓子,安家浩轉頭再去看桌子上的圖,愕然地發現,只是一張白色的床單了。剛剛那紅色的地圖竟然消失不見。
祭靈師的圖,他不想讓你看,你是看不到的。
怎麼說呢,這樣的結果似乎在預料之中,情理之外的。至少祁宏在感情上多少有些動搖了,轉頭看著楚文的態度,他似乎也被什麼困擾著。
“先送安家浩回去吧。”祁宏這樣說。
“等等。到底怎麼回事?這地圖是什麼?你們怎麼會在魏老師的宿舍裡?”
面對安家浩的提問,沒人給他答案。他堅持不走,至少要得到一些能讓自己安心的東西。無奈之下,楚文只好直接敲昏他。
把安家浩放在床上,幾個人繼續研究地圖。很顯然,大家都覺得,蟲子得到的那東西是從魏新手中流出去的。但魏新會寫陰鏡文嗎?即便會寫,為什麼要給蟲子?最重要的是,魏新到底是誰?
“魏新的問題,我去查。你們要弄明白,人皮地圖到底意味著什麼?”黑虞平靜地說,“祭靈師不會憑白無故把一幅地圖縮小並刻在人皮上。這個地圖一定有它重大的意義。”
這時候,何子傑望了望天花板,好像有哪裡想不通似的自言自語,“也許可以用現在的本市地圖做個比較,看看哪裡變化最多,或者是有沒有沒有變過的地方。”
三人覺得這法子倒也可行,帶著昏迷的安家浩離開了學校。半路上,滿嘴牢騷的夏凌歌接走了安家浩,剩下的三人再度回到何子傑的家,拿出本市地圖和楚文的地圖相比較。別說,還真發現一個微妙之處。
楚文指著擴大的人皮地圖,“這裡很奇怪,按照黑虞的說法民國初期是個戲園子,戲園子應該很大,但整個戲園下面的長方形代表什麼?地基?還有,按照地理位置來看,戲園子的所在正好是現在的T大,你們看本市地圖。在T大四周,是四條主幹道的交通路,如果把兩張地圖重疊放在一起,這四條交通路剛好就是人皮地圖上戲園子下面的這個長方形。”
祁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