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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螢幕的上忽然出現一張照片,只聽教室內一片猛抽氣的聲音和幾個女生驚恐的叫聲。祁宏甚為滿意地回過頭,看著大家:“看看吧,這就是現實。”
螢幕上的是案發現場的照片,屍體的臉部已經血肉模糊,眼睛、鼻子、耳朵、嘴都被挖掉了,雙手和雙腳的尖端也被切下了一小塊,最可怕的是,屍體被開膛破肚,內臟都流了出來。這正是祝詛術中的第一個受害人的照片。當初是黑楚文拿出來,把他噁心夠嗆的其中之一。
被他抓著的男生嘔了起來,眼看著要吐。祁宏使勁捂住他的嘴,照著脖子就是一掌。硬生生地讓他吞下了自己的嘔吐物!男生又疼又噁心,雙腿一軟跪在了祁宏的身邊。
眾目睽睽之下,祁宏抓著男生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並掃視了一眼驚愣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說:“被害人的眼睛是在活著的時候挖出來的,刀尖刺入眼瞼部位。”說著,他的手指頂在了男生的眼睛上,眼睛微微凸了出來“然後,手腕帶著刀柄轉動用力,最後——噗。”
沒人挺得住了。男生也不顧面子跑到牆角去吐,坐在最前面的女生連跑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吐在了桌子上。祁宏好像壓根不在乎這些,拍拍被嚇傻的男生,扶著他在地上坐好。轉身面對嘔吐的學生們:“我實話告訴你們,即便有一天你們都成了律師,也沒機會送這樣的兇手上絞刑架。因為他不需要你們來定罪,這種犯人警方有權在抓捕的時候就情況而當場擊斃。不過,你們想要的不正是這樣可以刺激可以驚悚的刑事案例嗎?看過就吐了,是不是有些高估自己?”說罷,他把手中的煙咬在嘴角,有些不耐煩地說“我不會說什麼匡扶仗義,維護真相的大道理。我只想告訴你們一件事。”
教室裡,幾個硬挺著沒吐的人直勾勾地看著祁宏,等著他說出些驚天地泣鬼神的話。祁宏照舊靠在了講臺上,慢條斯理地說:“我在這裡教書只是暫時的。不過,我希望你們都能記住,在我任教的這段時間內,不要給我找麻煩,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會讓你們提早認識一下社會的殘忍性。”
室內安靜的越發詭異,外面的下課鈴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祁宏在三十幾個木頭人的注視下收拾了筆電,邁著優哉遊哉的步伐走到了門口,停下來,回頭一看。笑道:“我叫祁宏,電話號碼是137XXXXXXXX,有想試探一下我耐性的同學回家後可讓你們的老子直接找我。”
第一堂課下來,祁宏的心情格外爽朗。他沒有回到辦公室,而是直接離開了教學大樓返回自己的車中。開啟筆電,點開剛才錄下的影像仔細觀察。
果然剛才那個時候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在教室最後一排靠著牆的位子上,一個男生始終沒有動過,他好像透明一樣,對任何變故都沒反應,只是一直緊盯著講臺上的自己看。
截圖儲存,把這個古怪男生的影象發到自家老大的手機裡,並告知“我要這個學生的所有資料。”
本以為宗雲海那傢伙會過十幾個小時才能回覆,沒想到不到半小時就來了電話。說:“我說祁宏,查死人你應該去找文哥啊。”
“死人?”
“對。這學生名叫‘翁旭’在三個月前就死了。”
見鬼了?祁宏的神經恍惚了一下,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從跟了黑楚文到現在,是人是鬼他早已能夠分辨,可這個甕旭是怎麼回事?在教室裡注意他的時候完全沒發現他是個魂魄啊?再者說,魂魄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就跑出來。
一時間太多古怪的事擠滿了腦子,他來不及多想,只問道:“雲海,翁旭是怎麼死的?”
“心臟病發作,死在寢室了。沒有半點可疑。這小子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也不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死了,沒什麼痛苦。”
“想辦法找到他所有的資料,父母的,朋友的,我全部都要,給你二十小時。快點。”
不等宗雲海還要問什麼,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本想先跟楚文說說這事,一看時間,該是跟孔柳見面了。
二十分鐘後,孔柳坐在祁宏面前還沒開口說話,先把手中的一本殘破的書拿了出來。祁宏瞄上一眼,發現這並不是書而像是手記一類的東西。表皮上的字是繁體的,看來有些年頭了。
“這是什麼?”祁宏問道。
“我希望你能仔細看看。”孔柳很嚴肅地說“在那之前,先要聽我把話說完。”
祁宏點點頭,並未去碰那本手記。很耐心地聽孔柳說:“第一個被害的人是龍虎門的弟子,時間是三個月前。他死的時候也是被挖去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