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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煒烈忍俊不住地為愛妻倒茶。“爺兒,女諸葛的美稱不是憑空杜撰,你就認了吧!”
“我發現你娶妻之後變得聒噪多了。”像只報憂不報喜的烏鴉。
“我幸福嘛!”他一副志得意滿地撩撥愛妻的雲絲。
“嗯哼!”真是自甘墮落。
“爺兒,別在心裡罵我。”察言觀色是他的本行,探子頭可不是虛有其表。
笑意虛假的胤眉掀眼挑。“我雖然不能誅你九族,但是我可以上表請命,將你調至邊關牧羊。”
“呃!我說爺兒大人有大量,拆散別人美滿的家庭很不厚道。”這招下得狠。
“我眼紅呀!見不得一張張囂張、跋扈的幸福嘴臉。”一干忠心不貳的鉅子全毀在情字上。
海灝每回上船都不忘把嬌妻帶在身邊,往往把兒女情長置於國家大任之上,甚至將海盜一事拋在腦後,幾次差點誤了他的大事。
回京後更老是膩在府邸不進宮面聖,只想恩恩愛愛地做人,期與鋒結兒女親家。
而鋒則為了補償先前對銀舞的傷害,這陣子勤快地為她進補,跟前跟後生怕妻子動了胎氣,根本視軍令於無物,還三番兩次拒絕接受主帥印璽。
他唯一的藉口卻是手生瘡,握不住殺敵的戰槍。
天曉得他“第三隻手”長在何處,哼!這藉口還不如棣樊一句“要帶娘子回家省親”來得有力。
然混血美女徐蝶希的父親是位外來傳教士,一趟尋親之旅可是耗費多時,如今滯留義大利不歸,大概是忘了被賦予的使命,得再寫封信催催。
而眼前這一對更是狂妄。
因為鄭可男曾是南方反清力量的領袖月剎,基於“已亡”的緣故不便出現在昔日戰友面前,煒烈也由著她諸多留情,未再趕盡殺絕。
現在的探子營等於公器私用,讓鄭可男拿來探查何處有貪官汙吏,對於民間的反清份子只以應付了事,隨便打幾個小賊交差。
他這個二阿哥當得滿窩囊,無力管束下屬的怠職,只能暗自咬牙。
“烈,二阿哥不可能放你去塞外逍遙的,此時正值用人之際,他不會傻得斬足削臂。”
胤眼光一閃。“有你在,勝過東木、南火、西金、北水。”
“少利用我,本郡主不在乎下一任帝位由誰坐。”終究是滿人的天下。
“你做不到無動於衷,煒烈也牽扯在這場動盪的政局中。”他一點都不懷疑她能抽得了身。
“我喜歡當寡婦。”話完,鄭可男腰間倏地一緊,逼她面對一張笑得冷厲的俊顏。
“娘子,你多慮了,相公可要愛你生生世世,不會捨得讓你空度春宵。”唉!寵妻過溺是英雄墳。
“哼!你乾脆邀二阿哥進房觀看我們溫存,說得不怕羞。”她輕啐一句橫睇。
情話露骨就顯得矯情,而且還放蕩在二阿哥面前,她以後見不見人呀!
真是不知禮,北方蠻子。
胤撫撫下巴惡意的說道:“很有意思的建議,拒絕女諸葛的邀約實屬不智。”
“爺兒,你還想永保千秋大業吧!”心中不悅的煒烈狠瞪向安適飲茶的胤。
“兄弟,你挑錯火了,慣妻也請有個分寸。”唉!沒救了。
“你不知道千錯萬錯,我娘子絕對不會錯嗎?”煒烈一副理直氣壯地護妻。
“愚蠢。”胤冷冷一哼。
“你在罵我嗎?”
此時,內室走出一位身著黃衫裙的清麗女子,迷惑的水瞳閃著秋桐顏色,螓首微偏。
“她是……小花貓?”
???
真是醜得一塌胡塗。
望著銅鏡內遭墨染黑的臉,想掩面嗚咽的趙曉風接過丫環擰乾的毛巾覆面,洗淨汙濁還以素淨。
“跟你說過多少次,姑娘家要秀氣些,瞧你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子,枉費我一片心思改造你成為名門閨秀,太令我痛心……”巴圖語重心長的訓誡。
趙曉風亂了的發像是無生命地任人扯梳,清淚直在眼眶內打轉,不是頭皮痛得想哭,而是慚愧得無顏見人,她居然頂著一張大花臉到處丟臉。
記得在書房畫梅描菊時,只沾了一點點水墨在筆上,她還特別挽起袖子避免按壓到畫紙,小心翼翼地挺直身子離開桌面,怎麼護了衣裳卻護不住巴掌大的小臉。
難怪被人取笑是小花貓,她都覺得難為情。
羞人哦!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