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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路易開來專用轎車,謝菲德看看腕上的表,他們要先去競選總部與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匯合,時間還真是有點趕,便沉聲吩咐:“稍微開快點。”
汽車緩緩駛動,路易猶豫一下,還是決定提醒:“少爺,您的……”他指指領口。
“怎麼?”謝菲德再整理一下領帶,“沒弄好麼?”摸摸,應該還沒問題吧,他記得競選委員會服飾顧問就是這樣教的。
“這裡,紅的印子。”路易也不含糊,單手握住方向盤,從車頭盒子裡掏出一個塊小鏡子,謝菲德接過來對著脖子一照,果然白皙的脖子上亂七八糟好多紅印子,就像狗啃過一樣,實在慘不忍睹。雪白的襯衫領子根本遮擋不掉這幾乎已經到下顎的痕跡。
這種東西……路易之流的老手一看,就知道是狂野**的吻痕。
“該死的……”候選人先生忍不住微微皺起劍眉,嘴裡輕聲咕噥:“混帳。”
嘴角曖昧不明地朝上揚起。
“要不我回去拿條圍巾?”路易察言觀色地建議,“反正天氣也冷起來了,一舉兩得。”
稍微想了想,謝菲德搖頭否決:“不用,反正不是拉登留下的,怕什麼。時間不多了,少廢話。”
聞言,路易不再多話,雖然他很好奇少爺脖子上的痕跡到底是怎麼來的。雷克斯少爺可是昨天一大早就飛洛杉磯去了,難道說少爺趁機……嘿嘿,他就說嘛,少爺那麼風流,怎麼可能為一個黑社會在一顆樹上吊死,最多一時興趣,又顧忌著梟獸老大的面子,當面老實而已。
聯想到剛才房門口少爺關門的動作,明顯在掩飾房中的情況,嘿嘿,如果不是那些的女明星,那就是從哪裡帶回來的漂亮男孩啦。
一定要看看能讓少爺揹著黑獅風流的是何等人物。路易心中想著,把車開向目的地。
“我和他們過去就好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我的行禮用品,下午和我一起去舊金山。”總部門口,委員會的車隊已經等候在那裡,宣傳的彩車也停在路邊,謝菲德匆匆吩咐,就朝貝莉女士揮揮手,一溜煙跑了過去。
路易站在謝菲德臥室門口,輕輕敲了兩下:“請問您需要早餐麼?”此刻已經將近十點,所謂早餐,只不過是好奇的狗腿子查探少爺**的藉口。
屋內沒有回答。
路易手上端著早飯,輕手輕腳推開房門,探頭探腦地走了進去,嘖嘖,果然不出所料,床上高高的被單下面裹了一個人。走進一看,卻不是什麼乖順的漂亮男孩,而是成熟的英俊男子,不由得低呼一聲:“雷克斯少爺?”
床上的男人裹在被單下,只露出一個腦袋,頭髮睡得亂糟糟的,平日剛毅深刻的英俊面孔顯得柔和不少,被路易一喊,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皮,從被單下伸出手揉著眼睛:“唔,是路易啊。什麼事?”
“啊……那個,我不知道是您在,要吃早飯麼?”奇怪,他昨天不是飛走了嘛。
“嗯,不用了。我再睡會兒。”說完,用被子矇住腦袋繼續懶床。
啊,看來昨晚上少爺把這可憐的男人折騰地夠嗆啊。路易心中滿是同情,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不經意,眼角掃描到地上的衣物。
咦,居然是黑色的緊身服,哇賽,還有一個黑頭罩。哇……這種裝備好眼熟,路易不敢置信的暗自搖頭,少爺倒是這方面的好手,可對方是黑獅呢,怎麼可能。正在滿心懷疑,眼尖的路易又發現地板上居然還扔著一隻針管,液體已經注射乾淨,靜靜地躺在床頭櫃下。
黑色緊身服,黑頭罩,皮革手套,注射針管,少爺早晨的掩飾,雷克斯的昏睡……哦,老天,路易用手捂住臉,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就連他這種見慣少爺變態手段的狗腿也不由得臉上發燒,還記得當年在公海上少爺就想對黑獅玩注射,沒想到現在終於實現,而且還不止,看地上的裝備推測,少爺也不知道接下來在黑獅身上到底搞了些什麼花樣……居然能在這樣一個霸氣的男人身上玩那些東西,把堂堂的黑道霸主折騰得死去活來,少爺真乃神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黑獅平日裡表面上看著不可一世,私低下還真是可憐。
路易怪異地看了睡在床上的雷克斯一眼,嘆了口氣,輕輕合上了房門。
狗腿子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早已經放棄在路易面前樹立形象的雷克斯懶在床上裝死,倒是已經醒了,不過心中有些小小的挫折感,悶悶地不想動。
他明明是潛入的偷襲者,為什麼躺在床上的還是他啊!
上帝啊,難道是以前他殺人太多,所以仁慈的主要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