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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驗判斷,那些屍體至少死了七八天,這麼說來應該是他追查M95來源之前發生的事情。那麼,就不是因為聽到道上的風聲畏罪自殺了。這些人的衣箱整整齊齊,也不像是慌亂中走投無路的樣子。三天前黑社會上門追查槍支來源,他們報警找警察,都處理的絲毫無不亂,根本沒有引起前來的警察懷疑,看起來也很有辦法,又為什麼死呢?如果上次黑社會找上門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死了,那開門的又是誰呢?牆上這些斑駁的血跡,是胡亂的塗鴉,還是另有含義呢?
黑老大覺得亂無頭緒,警察這個職業果然不適合他。放棄地想離開,雷克斯不經意見抬頭,天花板上用血驟然描繪著一個古怪邪笑的圖案,巨大的唇線裂到了耳後!黑老大的瞳孔驟然收縮,就在抬頭那一瞬,他其實是直覺不對,彷彿頭頂有誰在偷窺,下意識的望了一眼,結果就看到這麼一尊血畫的圖案,兀自怪笑。
“看什麼看?沒見過黑社會混FBI啊?”心裡發毛,雷克斯忍不住對怪笑圖案吼了一句,然後跑出房間,去告訴穆德組長和菲狄南自己的新發現。真是的,這麼大一個圖案,剛才的犯罪現場勘查員怎麼都沒看到。
由於有了新發現,原本準備撤離的犯罪現場勘查員又折回來,拍照取證,由於抵達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等這新一輪的忙碌完畢,天已經黑下來,穆德組長當即決定,除去需要連夜趕回去立刻做鑑定工作的法醫和犯罪現場勘查員,餘下的FBI探員就留在碎木鎮過夜,明天早上在當地警察的配合下繼續勘查現場,同時向當地居民瞭解情況。
由於被一座小山擋住,碎木鎮顯得有些與世隔絕,入夜之後便顯得有些清冷。整個鎮子不大,兩百來戶人家,都是幾十年前山上伐木工人的後代,當地警長幫幾人聯絡了鎮上唯一的簡陋小旅館,也離去了。
果然燈火黯淡呢,入夜之後異常安靜,只聽到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狗叫,雷克斯站在窗前,輕輕撥開百葉窗,朝外面眺望,鎮子一片漆黑,只有淡淡月光撒下,映在不遠處的案發底的洋樓上,顯得白森森的,感覺跟燈火閃耀的華盛頓特區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謝菲德現在睡了沒,是夢到自己還是夢到石像?想到自己那隻囂張凌厲卻又簡單可愛的龍,目光投向窗外的黑獅,嘴角擎上了一抹溫柔淡笑。
“在看什麼呢,那麼入神?”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雷克斯轉身,是穆德組長,他刷好了牙,準備上床。小旅館非常簡陋,沒有空調電視,完全的木質結構,FBI們只能湊活,一個標間三張小床,長官們睡標間,探員們睡樓下的通鋪。屋內已經關燈,不願看到黑社會分子的菲狄南警官早早佔用中間的床,用被子矇住頭睡了。
“在想這個案子。”雷克斯走回屋內,坐到窗邊的床邊嘆氣,月光透過百葉窗,映在他身後:“好不容易找到槍支來源,線索又斷了,連個活口都沒有。”
穆德組長也爬上門邊的床,安慰道:“不用著急,今天收穫很大,等檢驗結果出來,法醫們會告訴我們很多線索……”FBI的組長坐到床上,顧忌到入睡的菲狄南,壓低聲音為雷克斯做著分析:“其實透過今天的初步勘查,我已經大概猜到事情的原委。”
“哦?是怎麼回事?”雷克斯原聞其詳。
“你聽說過民主黨眾議員瑞安麼?”穆德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提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瑞安?雷克斯迅速在腦中過濾近日來在華盛頓會晤的各方要員,沒有這個人。不但如此,也沒有在電視上見過,甚至從來沒聽謝菲德提起,男友的資料上也沒見過。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否則自己不會不知道,黑社會老大搖頭,真是丟臉,自己對政壇的熟悉程度居然比不上一個普通的FBI。
然而穆德下面的話,卻推翻了對方的想法:“這位瑞安議員先生,已經在幾十年前被人兇殺了。”兇殺議員的大案,雖然幾十年前的舊事,穆德這位出色的FBI也很清楚。
“誰幹的?”雷克斯立刻敏銳的察覺,穆德此刻提起瑞安議員的死,肯定有其用意。
“一個叫做吉姆?瓊斯的人。他自封為人民聖殿教教主,在蓋亞那森林建立名為‘瓊斯敦’的烏托邦營地。”撲撲枕頭,穆德組長開始講故事,“眾議院民主黨議員瑞安帶著記者團,從華盛頓D。C出發,前往蓋亞那。他們在與瓊斯談話後帶著十幾名想走的人民聖殿成員離開‘瓊斯敦’,瓊斯派人打死了包括瑞安在內的5個人。”
“後來怎樣?發生了這樣嚴重的兇殺,國防軍一定會出動吧?”雷克斯回憶著在謝菲德那裡看到的緊急事務處理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