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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都是相同。所以也可以說,在段譽體內,膻中穴才是真正的“氣海”!
至於段譽到底為什麼吐血昏倒,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段譽對王語嫣的苦苦思念,這根情絲自從段譽來到這世界上就一直不能斬斷,又在房中苦參重陽遺蹟一月之久,可謂神形俱疲。但若不是王重陽的遺蹟太過厲害,段譽是怎麼也不會這樣的。
原來王重陽晚年時領悟了道家絕學《九陰真經》,不論武功道行都已是天下首屈一指!而在他逝前重讀《道德經》時,更有所感悟,只覺得此書雖是言政論道,可裡面很多話更是與武學相切,雖不能處處吻合,但武功道術若是達到他的層次,卻能從中獲益良多。
王重陽不禁感懷道家仙師智深似海,心下卻想自己如何不能寫下這樣一本書,甚至超越前人!要知道當時王重陽武功已經天下無敵,正所謂高手寂寞,古往今來的天下第一高手大多英年早逝,正是因為武道境界太高,找不到對手,從而發覺人生沒有追求。獨孤求敗便是典型,王重陽自也不能例外。寫那樣一本書正是他現在所能追求的極至!這本書也就是王重陽晚年在《道德經》上寫的註釋。
此書字數比《道德經》原文還要少上一些,王重陽卻作了百天之久。其中自有他絕學“先天功”的法門,又有《九陰真經》相輔,再融合了他從《道德經》上參悟出的武學至理,最終成書!
王重陽知道後人要能學此神功實在不易,必須有高深內力為基,精湛道法為輔,比學他的先天功更是要難上數分!他幾個弟子資質不高,若是貿然傳給他們,不止領悟不了,更甚的恐怕要走火入魔。於是把書稍加改動,以註釋形式寫於道德經內,後人若能參透他所作註釋的意思,定是功力足夠,道法精深,自然能學這門功夫。若是參不透也沒關係,就算增長見識,並無壞處。王重陽給此功命名正是:“玄天功”!
但即使王重陽復生,卻也猜不透段譽因何看得口吐鮮血!原來段譽本身功力當世不作第二人之想,恐怕也不弱於已故的重陽真人。段譽聰慧無比,在細節小事上雖然總生得糊塗,卻也稱得上大智若愚,又因生性單純,不著功利,正是佔了道家“無為”二字,再通曉佛道,本當可以悟出重陽遺蹟上的奧妙。
可是卻因為對語嫣的思念,精力始終不能全力集中在一起,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就要分神去擔憂語嫣到底怎樣!不過即便如此,段譽亦已經領會了大半文字,只是始終卡在“生學困勉,成功則一”這一句話上!
雖只差了一句,便不能貫通全文,也理解不了王重陽這篇驚世之作的玄妙所在。如此,段譽給全真七子講道時,剛剛講到第一篇時便發覺自己的錯誤,再看後面,更是知道自己多日心血竟是白廢,心有不甘,再去強迫自己思索時,當然氣血不順,更是真氣一滯,口吐鮮血!王重陽當初哪裡能想到這些,但也正因如此,後世皆稱:玄天神功,玄之又玄!
第十二章 異種真氣
待段譽醒來,見丘處機正在床榻旁的椅上打坐,這時已是第二日的午後。正要坐起身來,卻驚動了丘處機。丘處機趕緊上前扶著段譽,道:“段公子感覺怎樣?”段譽沒有回答,還是覺得腦中昏沉,待清醒一下,便向丘處機問道:“道長,我這是怎麼了?”於是,丘處機便把段譽怎麼昏倒講了一遍,又說了郝大通對他體內“特殊”情況的診斷。
段譽聽了一笑,完全沒有在乎,他才不會去管自己的內功法門與別人有什麼不同!但也試著執行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看看是否就如郝大通所說一樣。
可這無意中的一試不要緊,竟突然覺得下腹丹田生出一股微弱的異樣真氣,緩緩的流入經脈當中,在經過水分、中脘、巨闕、鳩尾穴之後,直接匯入了胸口膻中穴,與“氣海”中的本源真氣融為一體!
原來段譽雖未參破王重陽的遺蹟,但也只是一步之遙。在段譽暈倒之前,因為口吐鮮血,心中一暢,反而有一種明悟,覺得這注解似不是那麼簡單,卻像是某種玄功法門!在暈倒之前說出的那句“王重陽真乃天人”也是由此而來!
這已經算得上是初窺門徑了,若是此時段譽不暈倒,自可解開重陽遺蹟的奧妙,待習得那“玄天功”後再與“北冥神功”融會,假以時日,由此窺得武道極境也未嘗不可!
可那時段譽偏偏因為真氣一滯,昏了過去,待再醒來時,哪還記得那些!而現在段譽丹田產生的異種真氣就是在那明悟的一瞬間,猶如發芽的種子一般,種於段譽的體內!待段譽昏倒時,就已經能“開花結果”,不斷滋生出新的真氣,緩緩出於丹田,再被北冥神功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