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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一笑,“來不來都是那樣,既然作了準備,我不迎戰,豈不是……不給面子。”倫敦,發生這些事情肯定是大姐也沒有料到的,否則不會那麼著急得找她來。畢竟,“他”的聰明才智她從來不覺得低於自己!
“不過,聽,聽到你被帶走了,嚇死我了。”她拍拍胸脯,在剛才確定要不要開燈的時候,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好怕一開燈就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倒在血泊中。
“不是沒事嗎?”淡淡地說,她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不過是更加堅定了人性的脆弱而已。
“對他們說了什麼?讓他們居然都不動手?”她最驚訝的就是一群人手中拿著刀,卻茫茫然的不知道該往哪裡砍下去。
“只對他們說了憑什麼!”是啊,憑什麼?人啊,一旦想到憑什麼,心氣就不服了。她不過也就用了一下這個罷了。
“既然看得這麼透,那你還執著什麼?”展夢雨看到了她眼中的落寞,心中又是一陣酸澀。她也不過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啊。
“我也氣啊,”瞟了她一眼,展聽雨笑了一聲,輕聲喃道:“我也在想憑什麼啊?憑什麼你會過得比我們好?一個殺人兇手憑什麼在電視裡可以義正言辭的說最恨那些背後捅刀子的人。嗬嗬,他到底要對著鏡子演練多少遍才能告訴騙得了別人?”
“聽。”展夢雨的手摸上了她的頭,輕輕的愛撫,希望能讓她不要再哀傷下去,這樣的仇恨揹負的太久了。
“不說這個。”展聽雨擺擺手,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在絕對黑暗的情況下能不能看到人?”
“你是白痴啊?”展夢雨沒想到他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呃,換個問法,其實我想問的是,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在絕對黑暗的情況下,就連夜視鏡也用不上,他們是怎麼看到人的?”她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因為四周一點光都沒有,那麼夜視鏡根本也就是形同廢物,沒什麼用處,可那些人卻是有目標的靠近自己。
“這我怎麼知道?”展夢雨愣了一下,覺得根本就不可能,怎麼可能在絕對黑暗的情況下還能看得清楚人?
“那那些人呢?”她跳起來,問那些人不是更直接一點嗎?
打個哈欠,展夢雨給她指了指手錶,“拜託,這麼長時間,人大概已經全死了。”
死了……她洩氣的坐在座位上。真是的,怎麼老是幹這種乾淨利落的事情。“那個黃毛呢?是你手下?”她沒見過。
“我會有那樣的廢物嗎?”展夢雨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那個人是管這一片的老大,叫什麼……來著我忘記了,只是為了容易找到你,才找上了他。”
就說嘛!不過,沒想到剛一落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是有場硬戰要打了。看窗外華燈初上,不知不覺居然都到傍晚了。
“先吃飯吧。”展夢雨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後對她說,“你大概也餓了吧。”
“有點。”找了一家比較隱蔽的餐廳,比起自己曾經去得餐廳似乎等級差太多了,不過,她也從來不挑剔,有的吃比什麼都重要。要了一個巴黎式蛋黃煎出骨魚,和奶油濃湯就滿足的靠在了椅子裡。
姐妹倆人吃飯,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家常便飯,而對她倆來說,卻是彌足珍貴。細細的品嚐,珍視這樣吃飯的機會。在買單出門口,展夢雨抓住了她的手。
“怎麼了?”回頭,不解的看她。
“聽,”展夢雨無法遏制液體湧上自己的眼眶,害怕的心情壓迫住嗓子發不出一個字來。
“怎麼了?”她笑,在發現自己姐姐表情不太正常的時候,笑容微斂,神態也慢慢嚴肅起來。
一陣風,吹過她的臉,撩起了她的長髮,在落下在肩膀的時候,展夢雨哽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下次,還想和你吃飯。”
心猛然被糾結,疼得她鼻腔酸澀,硬是從嘴角擠出了一個笑來,想要說好,卻只能單調的發出一個字:“嗯。”
又坐回到了車上,她們兩個人誰也不再說話。
目光微側,她的身體立即僵硬,等等……車速飛馳,她只看了個大概。伸長脖子朝車窗外看。
“怎麼了?”展夢雨奇怪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看,看錯了吧?”她喃喃自語,順便揉揉眼睛,剛才她看到了兩女一男,身高好像他們三個人。應該……看錯了。
他們三個人,依照她計算的不該在這裡。惜淚和路硯意她們兩個人的心思,應該是會在學校或這是溫哥華等訊息,而不是追過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