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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想了半晌之後,莫名失笑的攤開了雙手,對她說,“我不知道,我甚至在和他談話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完全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被他頻頻打斷我的思路。”
“頻頻?”譚惜淚抓住這個詞,沉吟道,“是每一次,還是有幾次?”
“每次!”他肯定地說,這個王摯,不可能總是那麼巧的打斷他,而這個每次也是他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論!!
譚惜淚鎖住了眉頭,果然是這樣嗎?!
“怎麼了?你好像對他也有一些看法。”路硯雙手交叉的擺放在桌子上在等她說話。
“你呢?對他那種玩世不恭,甚至是混吃等死的人生態度有什麼看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都相當的帶有保留的色彩,尤其是對王摯這個人的時候,他們謹慎的用了“看法”這個詞,而不是“意見”,足夠證明他們兩個人對他都有偏好的印象。
“或許我們可以把他形容成……桀驁不馴。”路硯認真的措辭,他覺得這個叫王摯的男人把自己的真性情藏得太深了,一如……聽那樣。
“桀驁不馴可以等同於貪生怕死嗎?”他的那些丟人的任務紀錄,簡直讓她看得都臉紅,十次任務七次都不在現場,其他三次還是在警察們控制了現場後才姍姍來遲。當然,對於他必須要出的任務呢,他都穿著兩件防彈衣,這種人,真的有那麼高的評價嗎?
“聽也貪生怕死。”路硯嘴角勾勒出一抹懷念的深笑,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相框裡,那是他們四個人唯一照過的一次照片,而且還是專業的導演,頂尖的攝影師,還有數名國際有名的化妝造型師為他們四個人拍出的照片,肅穆而又沉重的愛丁堡之行,最大的收穫就是他們四個人的合照。古老的背景還有他們身上那些昂貴而又古典的宮廷服飾,他又如即將要價面的國王讓她們三個美豔到足以奪得任何一個人呼吸的少女簇擁其中,……曾經,他們是那麼的親暱。為何,最終會在短短的數年後以死亡撕裂他們的友情?
至於譚惜淚,看著他飄遠的眼神,默契的明白了他又想起了什麼,站起了身,她想她該去醫院了。
“不要我陪你?”他再次問她。
眼珠一轉,她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我想我需要個人。”
“我?為什麼是我?”儘管是這樣的問她,王摯依然執著的開啟副駕駛的門請她進去。
“你沒有拒絕,不是嗎?”譚惜淚淡淡的將唇角上揚,目光鎮定的對上他困惑的視線,但是她也沒有上車站在車門邊上和他交談。
王摯撓了撓頭,懶散地說,“我是無所謂啦,但總該有權利知道原因吧。”
“如果我說沒有原因呢?”她擺出和他長談的姿態,裝作沒看到他開啟車門一直在等她進去的動作。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可以。”王摯不想多做辯解的大了個哈欠,淡淡地說,“那麼麻煩你可以上車了嗎?”
她薄怒,且不自覺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激怒過了,而他,卻是輕易的將她的堅持用漫不經心的態度砸碎。她白了他一眼,語氣堅定地說,“給我車鑰匙。”她一直在等著他明白她站在這裡的原因,卻不知道他居然會繞過她的行為語言直接用口頭的語言從後方佔領了先機。
“身為孕婦,還是不要太操勞的好。”他眯起眼睛笑,諂媚的讓人覺得討厭。
可是,這個不是她現在最關心的,而是……她詫異:“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一雙利眸瞪著他看。
王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她猶如X光可以透視一切的目光中緩慢的說,“因為我的上頭給了我,你們的情報。”
“聽起來像藉口。”譚惜淚對他的話保留意見。
“如果你願意由我來開車的話,我會讓你聽到更多的藉口。”他像是一個優雅的紳士請他上車,心裡面疲倦的像是剛打完一場仗。
“這是交換條件嗎?”譚惜淚嘴角有得逞的笑。
“如你所願。”他覺得自己精疲力盡了。看著她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他洩憤的關上了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
車緩緩的滑入車道,王摯聚精會神的開車,一句話都不說。
至於譚惜淚則是坐在一旁上下打量他過之後,口氣淡淡卻包含著不得不讓他回答的強大壓力問他:“你好像看到我很緊張。”
“有嗎?”王摯快速的瞥了她一眼,又露出滑頭的笑來。
“有。”她吸取了路硯和他談話失敗的經驗,直奔主題,“你每次和我說話都好像是在打仗一樣,身體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