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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路硯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痛心的說,“別這樣。”
他和惜淚兩個人的眼神掃過了這裡每一個地方,他們都不覺得這裡還能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樣的答案,讓他們清晰明白的感到了身體被重重摔在地上的疼痛。
“這裡……並不能代表什麼啊!”她展開手意指這樣死氣的房間並沒有什麼稀奇,她不甘心一定要找出些什麼來。
“足夠了。”譚惜淚淡淡的吐出這三個字,一隻手摸了一下桌面,厚厚的灰塵沾在她的指腹上,她又重複了一遍,“足夠了。”吐出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裡的死寂給扼住了喉嚨快要窒息了。對他們揚起一個苦澀的笑,“我們走吧。”
“我不要!”何心美大喊,衝向他們原來坐的落地窗前,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找出一個聽還活著的理由,看地下,看沙發,甚至她趴在地上看沙發下桌子下有什麼線索,無視自己美麗的面容被蒙上沉重的灰塵。
“美美。”路硯走過去拉起了她,“我們當初說好了的啊,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
“我反悔了!”她耍賴的駁回他的話,目光執著的一定要找些什麼。甩開他的手,她一腳踢開了地上的懶骨頭,頓時灰塵漫天飛舞。一邊扇風一邊眯起了眼睛……
等到塵埃落定,何心美無意的一瞟看到了一抹白色的東西,驚呼一聲她又蹲在了地上,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小本子。
“這是什麼?”她拿起它開始翻閱,裡面全都是聽的字,她開始欣喜的大喊:“是聽的筆跡啊!”
另外兩個人一聽到她這話,兩三步跑到了她的面前,路硯和譚惜淚屏住呼吸,看著何心美一頁一頁的翻過空白的紙頁,直到三行大大的字的一頁落在他們的眼中。
何心美輕聲地念道:
“摯照顧美美,硯定居法國,帶走惜淚!一定!!”三個人對視,這樣的三行字,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是……遺言。”路硯並不願意說出這兩個字,他記得聽在去機場的路上對他說過這些話,不過沒想到居然可以看到正式的遺書。
“不會,不會的!”何心美搖頭,打死她也不願意相信這失遺言。什麼摯,誰是摯,她不希罕這個東西照顧她!她只要聽!眼中聚滿了淚水,她硬是不肯落下來,她知道一旦落下了淚水,就是承認了聽已經離開了他們。她不要!
“可能……不會的。”在他們兩個都幾乎快要接受這樣的死訊的時候,譚惜淚沉吟片刻搖頭,“那天聽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們給她打電話,她說話的口氣比較凌亂,沒有組織。”儘管她沒有接到聽的電話,但是她和硯的對話,讓自己很清楚地意識到,聽那天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定心血來潮,臨時發揮。那麼……這些東西最多是她當時一邊說話一邊寫下來的。視線對上路硯同樣若有所思的眼神,她問他,“你說呢?”
不用她多說,他打個響指,“我明白了!”他拿過美美手上的本子,語氣鏗鏘有力,“當時聽說那些話的時候是在去機場的路上,這些東西也應該是在去機場的路上紀錄的,聽沒有回來,可現在……它怎麼會在這個房間裡?”
“就是這樣!”譚惜淚點頭,死寂很久的眼神透出奪目的光彩,“是誰帶這個東西回來的呢?”
“那就是聽有可能真的活著!”何心美驚喜,說著就要往展聽雨的臥室裡跑去,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線索!
“這個是什麼意思?”譚惜淚搖搖頭,翻到第二頁看到了一個大大的“X”和路硯兩個人不解的對視。
而在此刻手剛摸到聽臥室的門把手上的何心美,和他們倆同時聽到了一個冷清的聲音,冰冷而毫無感情的聲音:
“那是聽留給沈夜尊得遺言。”
三個人被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望向了聲源處,看到了Archfiend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的鏡子旁。
“你……”本來想要責怪他嚇了自己,可是何心美一想到當時他明知聽會死卻不加以阻攔的冷血態度,她的心猛然一沉,緊緊地抿起了嘴唇,別開了臉。
“看來我似乎不太受歡迎。”他們冷漠的眼神充滿了對他的不友好,Archfiend苦笑的走到何心美面前低聲地說,“放棄吧。”
“不。”她倔強的從口中爆出拒絕的單音,對他的愛在那一夜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怎麼會愛這樣無情的人?
他蹙眉,她拒人千里的氣息叫他無法靠近,是因為聽的事情她才會變得如此?!自嘲的一笑,他告訴自己這樣也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