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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其實,我一直覺得她就在我們身邊。”那邊的聲音,帶著濃重的不甘心,像是要徵得他同意的乞求。
王摯放下了杯子,目光堅定的對著光潔明亮貼著瓷磚的牆壁,對著電話一字一句地說,“她死了!”這樣冷酷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覺得心痛,那麼電話那頭的人……
“摯,她是你的……”
“不要再提了,死了就是死了。”剛說完這話,他就感到身體後面有光芒射過來,抽空轉身,他倒吸一口涼氣。
“摯?”那邊顯然聽到了他的吸氣聲。
“行了,反正你幫我留意幕後的黑手是誰,我這邊……還有些事情。”漆黑的雙眸目不轉睛的盯著何心美閃動著不可思議的眼睛,太陽穴有些抽疼,不知道剛才的話她聽到了多少。
“你……”何心美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不敢相信這個衣著邋遢到足以媲美乞丐的男人居然剛才身上有一股可怕的冷氣氣場在他的身體周圍盤旋。
“你總算是露出你的本性了?”一旁的譚惜淚拍拍她的手,讓她不要太大驚小怪,端著手中的杯子穿過王摯的身邊將半冷的咖啡倒入水槽裡,仰頭看他,“這才是真正的你?!”
“沒有什麼真假。”他同樣倒掉咖啡,將手機裝回褲子口袋,挑著眉毛,少了平時的那種故意裝出的諂媚低俗,多了一幅浪蕩貴公子的痞像。
何心美真的是感到自己要昏厥了,這個人這一天給她的驚嚇真的是太大了。這個人從說話,到形象氣質一下子變得都太快了。身體向後傾,她覺得這個人給她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
“小心。”一雙溫柔的手適時地托住了她的身體,她的視線一下子又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裡。
“放開我。”她好半天才平復了自己胸腔裡那股亂跳的火焰,緩緩的吐氣。
他立刻放手,態度果決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像是一個隨時聽命的機器。
何心美盯著他半晌,不知道自己突然被放開後心裡面那種空蕩蕩的感覺是從何而來。又有些懊惱,——他怎麼變得這麼聽話了?
淡淡的轉身,隨即扭頭而去,她表現得平靜並且……不自然。
“她生氣了。”譚惜淚的聲音喚回他隨之飄遠的神志,冷淡的腔調好像包含了一絲揶揄。
回過頭看她,王摯四兩撥千斤的,指責她,“懷孕的女人還敢喝咖啡?”
“只是聞。”她儘管不太容易笑,但是一談到自己的孩子卻是充滿了母性的慈愛。
“最好是這樣。”王摯說完這句話就準備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就往外走。
“你就這樣轉移話題然後繼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下去嗎?”她靠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腳步停頓,王摯迴轉過身子,這個人啊,總是非要用一句平淡的話挑開他藏在心底的傷口嗎?
她無辜的一攤手,“我說的是實話。”
深深地吸一口氣,他決定再解釋一次,“那個不是告白。”
“哪是什麼?”她虛心的請教。
“是……”真情流露?!他覺得頭好痛。這四個字和告白有什麼區別?更甚至比告白更強烈好不好?可當時他真的就是順口說了這麼一句話,現在好了,被全世界拿來當他的笑話來宣傳。
“反正,這個事情你最好跟美美解釋清楚,是口誤還是其他什麼,你和我說是沒有用的。”一隻手指了之何心美辦公室的方向,她始終保持嘴角模糊的笑容。
王摯氣餒,垮下雙肩的問她,“難道你們很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和一個窮困潦倒連自己都幾乎照顧不了的小警察在一起嗎?”
“她有錢啊。”
“你的意思讓她養我啊。”這些人的思維會不會太奇特了?而且……很傷他自尊心耶!
“我當時也打算嫁一個沒錢的男人啊。”她摸著小腹,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後來他一聽到你懷孕後就落跑了?”他不意外她的決定,因為譚惜淚太自主,是個連生活都精打細算好的人,所以,她的決定不會錯誤,只是……他意外她選錯了男人。
“我還沒來得及說。”她眼底有落寞,但是依然身體裡面有堅強支撐,她依然為那個人辯解:“不過,我不覺得他是那樣不負責任的人。”
是嗎?他本想說愛情是盲目的,但是她的眼神太過堅定執著,彷彿一隻手按住他的頭也要他同樣的認同一樣。點頭,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有著和路硯一樣的擔憂口吻問她,“會不會很辛苦?”媒體的壓力,還有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