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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他真是浪費時間,居然在這裡等了她一個下午,以為她會回來……
“喂,讓一下啦。”
熟悉而又不友好的聲音從下面發出來。
愣了下,他迅速的低頭,看到韋以安不耐煩地仰頭看他。
“你回來了!”他脫口而出,根本沒辦法解釋現在在他胸腔裡不斷翻湧而出的到底是什麼,那種奇怪的情緒讓他的手腳都開始發熱。
“哦,你要趕人,那我走。”說完,她挑挑眉毛,就準備離開。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他明知她故意這樣說,手卻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輪椅,然後不說二話推她進了房間。
“你這麼早就睡了啊?”她看到一室黑暗,皺了皺眉頭。
“是啊,你吵醒我了。”他仰著臉,不讓她看到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早知道我就明天回來,這樣就不會吵醒你了。”
路硯低下頭瞪著她。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眸看的她臉皮開始發燙,正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突然說:“我沒有怪你。”
嘴角抽了下,她發現她越來越不瞭解他了。
而點了餐後,她看著他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狐疑的問他:“你沒吃飯嗎?”
被珍珠亞拉谷三文魚噎到,他怎麼會告訴她因為找不到她根本連飯也沒吃,沾了下豆瓣菜汁,他淡淡地點頭,“偶爾吃吃宵夜也是不錯的。”
他的胃口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好了?她不可思議,以前的他對於夜宵這個詞可是敬而遠之,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多?
“嚐嚐這個生蠔味道很不錯。”他躲避開她懷疑的眼神,鎮定自若的給她倒上一杯TeMataWoodthorpeSauvignonBlanc:“這個酒比較酸,恰好可以掩蓋住生蠔的腥味,而且會讓你感覺吃的東西感覺更加的豐富和飽滿。”
還是對食物這麼的敏感和挑剔。這個還真是沒變,她點頭品嚐,對他推薦的食物報以讚賞。
他眼中掠過得意和滿意,低下頭又吃東西,然後問她:“你今天干什麼去了?”
啊?她目光閃爍,言辭吞吐,“我,只是出去走走。”
出去走了一天嗎?他苛責的在心裡問出了這句話,可臉上依然是溫和的表情,提醒她,“你行動不便就不要亂出門了。”
“哦。”要不是必須要出去,她才不想動彈呢,在這裡吃得好喝的好,沒必要出去,可是,某人暗示她有人已經開始懷疑並且打路硯的主意了,她只好出門解決了那個人,畢竟身體不如以前,殺個人也要花大半天時間佈局,直到剛才才算完成。
吃飽了肚子,他抹了抹嘴,想到一個讓自己不再擔心她的方法,“從明天開始你和我一起上班。”
“啊?”她瞪圓眼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薪水我不會虧待你。”他認真的對她說。
“等下,”她做出一個停止的動作,“我沒有身份證,也沒有任何證明,你怎麼可以……”
“誰說沒有啊?”他納悶的問她。那神情彷彿是在說“你記錯了吧?”
這麼認真誠懇的表情真的讓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忘記了……“我真的沒有。”打個激靈,她差點讓他給忽悠了。
他斜著頭很無奈的看她,“如果你沒有的話,那麼請問你床頭櫃子裡的護照和身份證是什麼?”
啊咧?還有護照?她不相信的推著輪椅過去,開啟床頭櫃,裡面靜靜的躺著兩樣東西:一個是身份證,另一個是護照!
“不是吧?哪來的?”她仔細的檢查了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不可思議的回過頭看他。
“一直都在啊。”他很自然的說道。
“胡——說。你那天帶我回來還說我沒有身份證明之類的。”她這次可是很認真地和他槓上了。
他皺了皺眉頭,好像很費力的想了很久,最後遺憾的搖頭,“我有說過嗎?我不記得了。”
她急了,這個人記性原來可沒有這麼差啊,“明明是有的!就是昨天你在我房子附近的時候說的。”她可記得很清楚呢!
“有嗎?”他左眉斜斜的挑起,“有兩個以上的證人嗎?有錄音嗎?或者有我簽署的檔案嗎?”
輕柔低沉的嗓音明明是令許多女子都沉醉的音調,可吐出來的字眼怎麼的,怎麼得就讓人……那麼討厭!
他在耍她!扔回去了東西,她正視他,頭一次發現:
他比展聽雨撒起謊來簡直更加的面部紅心不跳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