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相信她。”他點頭,儘管和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他能感到她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
譚惜淚點頭,對自家朋友的話,她從來不懷疑。將“和峰”徹底的撇到一邊,她還有最後一個疑問:“你就這麼確定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畢竟她和硯見過那個人,正派的根本就是一個正經生意人啊,就連閱人無數的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韋以安翻白眼,說實話,她真的沒有辦法證明那個人的身份,除了一點,她攤開了手,“事實證明:姓展的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們要否認嗎?”
兩個人啞口無言。
姓展的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成立!路硯堅定的點頭。
譚惜淚嘆氣,好吧,貌似就是這樣。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天使般的笑容,其實……做的都是惡魔做的壞事!
對,姓展的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她同意了!
“展效宇。”路硯反過頭來細細咀嚼這個名字,對譚惜淚笑,“和聽只差了一個字啊。”那般溫柔的神情,讓譚惜淚也忍不住笑了,“嗯。”除了字不同外,音是一樣的。
差得多了!韋以安沒有說出來,只有直系的展家人才能用雨這個字,旁系的也只配用宇而已。例如說,真正的直系展家人有:展夢雨、展聽雨……還有展芳雨。
“你吃過姓展的人的虧嗎?”譚惜淚突然想到了這點,奇怪的問她,否則她怎麼會說出這番話呢?
欲言又止,她緩慢的搖了搖頭,“倒也沒有。”不過,她頓了下,很有深意的看了路硯一眼,“倒是她幫了我很多忙。”
路硯沒明白她眼中閃爍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和譚惜淚交換一個眼神。
——聽會幫人嗎?
——應該說得不是同一個人。
譚惜淚淡笑搖頭。
結束了他們兩個人的疑惑,而也為她保留下了自己的隱私不再多問。
等兩個人辦公結束,路硯又上樓收拾房間。
譚惜淚一邊整理檔案一邊慢吞吞的問她,“你說你對他只有感激之情?”
愣了下,她以為她會問自己為什麼知道這麼多東西。不自然的笑了起來,她違心的說,“是。”
譚惜淚點頭,話題一轉,“你喜歡看聊齋嗎?”
“啊?”她沒明白什麼意思。
“我喜歡看,喜歡看那些鬼狐仙怪為了報恩而以身相許的故事。”說罷,她的表情明擺就是一幅純閒談的模樣,笑著說,“鬼狐仙怪都明白人情世故,可現今的人呢?”
她聽明白了,扯了扯嘴角,笑了起來,虛心的請教,“你是要我學那些鬼狐仙怪?”
譚惜淚聳了聳肩膀,拿起筆來在“和峰”的評估冊上寫寫畫畫,好半天后,她又下向上的挑了一條長痕出來,斜著頭看韋以安,“要錢你沒有,要權你也沒有,而你既然有感激之心不如干脆以身相許,不管這春風一度你他日人在哪裡,至少我家硯也不算做了賠本買賣。”
“他是否同意呢?”她笑。對譚惜淚真是無話可說,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和人做生意,而且還不許自己這邊賠本。
“我這是在爭取他的福利,他哪來的否決權?”無辜的眨眼,譚惜淚淡笑著。
無話可說,合情合理。韋以安輕微的點頭,“我明白了。”既然是這樣,她如她所願,而且……她並不覺得這個方式不好。
路硯將譚惜淚最後安置在自己的臥室睡下,關上門出去。
譚惜淚在黑暗中作出一個壞笑的表情,喃喃自語:韋以安,你以為你以身相許之後就可以全身而退?也不想想我們硯的責任感有多強?發生了什麼事後,他還沒有理由留下你嗎?
而他們兩個人並不知曉,韋以安站在自己的房間裡,豎耳傾聽路硯關上了隔壁的門,正向自己這邊走來。
一、二、三……
她拉開了門。不想立刻對上了他的視線。
“我……正想看看你睡了沒有?”路硯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開門,原本想在她門口站站的動作也僵硬了下來。
“沒有。”她也不太自然的笑,拄著柺杖的手,因為用力太狠有些酸困,手掌不住地伸展握緊。
他看了出來她拄著柺杖的吃力,沒有二話立刻扶她進房間。
“別……別走。”她躺在床上伸出右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在黑暗中輕聲的說。
他愣了下,身體有種悸動驀然衝上了大腦。輕咳了一聲,他平靜的說,“沒事,我等你睡熟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