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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個懶腰,王摯摸了摸肚皮,將目光轉到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們說話的韋以安身上,笑嘻嘻的問,“我早上沒有吃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吃的啊?”
“早飯還沒來得及做,如果要吃的話,我現在就去做。”說著她就要進廚房。
“別別別了,聽說你們這邊附近有一家蛋糕房的巧克力蛋糕很好吃,我想吃那個。”說到吃的他眼睛放光。
“Parfair蛋糕店?”她問。
“嗯嗯嗯,你知道啊?”說著他跑到她面前,討好的說,“我不知道路,要不你帶我去,我請你吃你喜歡吃的所有蛋糕?”
路硯看不過去,“我帶你去,她腿腳還不方便……”
擺擺手,王摯像是趕蒼蠅的趕他,“你還是好好安慰一下惜淚吧,別再讓她生氣了,否則動了胎氣怎麼辦?”
這……的確這個也很讓他擔心,回頭看了一眼通往臥室的拐彎處,他猶豫的皺住了眉頭。
“沒事,你知道的,來去那邊用不了二十分鐘,而且還有人照顧,我也可以順便透透氣。”她笑,讓他放心,“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這……看了一眼王摯,雖然說他老是吊兒郎當,但是若論可靠,的確是沒有比他更可靠的夥伴。“嗯,那你們早去早回。”幫她穿了外衣還不放心的又多加了條圍巾給她,不捨的看了她一眼,多說一句:“早去早回。”
知道了。衝他溫柔的微笑,讓王摯扶著出門。
而當大門一關上,還沒有下臺階的兩個人的臉立刻就像是翻書一樣換了表情——
王摯一臉肅殺。
韋以安冷漠以對。
“你還有二十分鐘時間。”她冷冷的說。
“二十分鐘只在門口聊天,回去也不好解釋。”他的手攙住了她,從背影看完全是一副關心體貼人的動作。
“你想說什麼?”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個人的目標是自己,說得那些廢話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是我低估你了還是你隱藏的太好了?”王摯和她兩個人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他淡淡地問道。
“不管是哪個我對你應該都沒有威脅。”她挑眉,漠然的神情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可對我的朋友有。”他斜睨她一眼,“韋以安,我根本查不出這個人的來歷,你能告訴我你從哪裡來的嗎?”
“如果我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呢?”她迎上他銳利的目光,傲然的氣息從身體裡面散發出來,兩相較量,不分高下。
“那我或許可以猜測你是一個殺手,背叛組織或者組織滅亡,而逃離而出,至少現在我們不說你背了多少的血案,就說說你現在還在被追殺的可能……”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詭笑著看她,低下頭望入她的眼底深處慢慢的輕聲說:“你說我告訴硯會怎樣?他會不會好奇你的背景呢?”
好敏銳地直覺!她暗自心驚,臉上卻波瀾不驚,眼神四兩撥千斤的擦過他探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高樓大廈,風輕雲淡的問:“據說當年成立‘四季’,展聽雨被任命董事長一職,為了顯示她的董事長地位,所以她佔有四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而其他三人各佔百分之二十三,對不對?”
他愣了下,不解她怎麼突然之間提到了這個?眸光一轉,他點頭,“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處在主攻位置,她想要翻身怕是難了。
“那麼,你最好不要威脅我。”她拄著柺杖,眼中精光乍現,瞪向了他。
愣住,兩者有關係嗎?她難道想說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在她手裡嗎?
她笑,學著他的腔調錶情湊近他,“據說展聽雨死後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神秘的轉手,也不知道轉入了哪個神秘人的手中,你說,我將這個疑問提給你妻子,會怎樣?”
他笑,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很不明白的問她,“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想要說你才是‘四季’最大的股東嗎?”
“不,不是,我怎麼會是呢?”她苦惱的眨眨眼睛,用雙肘夾著柺杖伸出兩隻手,斜著腦袋算算數,“我就是不明白啊,這個二十四加九是多少啊?”
頓時,震驚!
王摯半張著口看著她,“你……”這個龐大的數字如果讓他老婆知道……
她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她笑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與他對視,“我知道的還遠不止這些,展、摯、先、生!”
至此,他王摯……居然……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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