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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飄香:尊:你,你,你怎麼突然進來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展聽雨瞪圓眼睛不讓自己害怕,這不是他,
他從來不會對她露出傷害她的堅決神情,最多隻是假裝發怒的小小懲罰她而已。
“地獄!”陰森的口氣像是西伯利亞的寒流讓她禁不住縮起了脖子。
“禁錮人生自由是違法的。”她想要強硬,但是他的眼神卻讓她心生怯意。
他眼尾一挑,冷冷的眸光中僅是冰冷,吐出銳利的寒刀釘在她的四肢上不讓她動彈半分:“就算是要折斷你的四肢,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寸步!”
這番話!她的心底為之一震,她記得他說過!在那年她離開亞塞拜然他又一次忘記的時候對惜淚曾說過這樣的話來。
她緊緊退在車門上,和他保持最大的距離,吞嚥口口水對他小聲地說:“你不會這樣做。”
他不在吭聲,只是開足了馬力直接上了山,青山綠草,鬱鬱蔥蔥,過去之後,她看到了一棟哥特式別墅,越近越讓她膽戰心驚,這裡分明是按照亞塞拜然的那棟房子從新建造的,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她縮起了脖子,防備的瞪著他。
車停在了門口,他下了車,繞過來給她開車門,做出個請的手勢。
撇撇嘴,她從車上跳了下來,按了按自己的長髮,環視四周。
“我以為你會害怕。”他就怕她會在車一停下來轉頭就跑。
“我不做無謂的掙扎。”肯定會被抓住,那麼浪費體力做什麼?
他點頭,先一步開門然後和她進去。
門緩緩的開啟,展聽雨覺得震驚已經不足以表達她的感情,這裡的擺設根本就是和那邊一模一樣。
客廳,餐桌,還有走廊。
她的手心裡泌出了汗,每走一步都好像會踩到地雷把自己炸個粉身碎骨。
這裡的空氣凝滯冰冷,吸入肺中都感到隱隱的刺痛。
“我以為你很強悍。”他關上了門。
無情的響動讓她的身體抖了一下,沒有回頭看著他從背後走到自己面前指著這裡說,“歡迎來到阿、塞、拜、疆!”
倒抽一口冷氣,展聽雨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開始退後,不,不可能,他不會記得她!
“要去哪裡?”他長臂一伸就輕易的把她抓在了懷裡,低下頭對她溫柔的笑:“你要去哪裡?”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她瑟瑟發抖,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句“你都記起來了嗎?”改成了別的問題。敵不動我不動,沒必要那麼快的把自己的底牌給掀開了。精明睿智還在,她只是心中顫抖,是因為這裡熟悉的一點一滴,有種故地重遊的恐慌而已。
“我以為我剛才都說清楚了。”深夜尊扯扯嘴角,毫無預警的把她橫抱上樓。
一聲驚呼,展聽雨借力使力翻身就從他的懷中要跳出來,可就差一點,那雙鐵臂在她快要落地的時候又從她的細腰下攔住了她的身體,撈回到了自己的懷裡,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懷中嬌小的人影,淡淡的說:“這叫什麼?”
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他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居然能跟上她的速度?
“這個叫你就算會十萬八千里,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一邊走一邊說。
他抱著她直接上了二樓,然後把扔在了大的足夠睡五個人的大床上,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那雙皓腕固定在頭頂上,他壓住她認真的對上她倔強卻又冰冷的眼眸,認真的說:“你留在這裡,直到你考慮清楚為止!”
他的氣息幾乎將她全身上下都包裹,展聽雨皺著眉頭,想要告訴他說這樣做是徒勞的,卻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是沒有,反而可能會激怒他,心中嘆息,算了,騙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差這一次。別過了臉,她默不作聲的在倔強下加了些許搖動的妥協,她知道這樣他才會放鬆對她的警惕。
說完,他掏出了她身上的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想你應該知道憑自己一己之力是逃不出這裡的。”
是,她知道,頭頂上的窗戶是用石頭砌的,八個整齊的方孔剛好能穿過她的腦袋,但是不包括她的肩膀。周圍牆壁貼的都是精緻的繁複而又古典的牆紙,但是在牆面後面她深深的明白,都是從亞塞拜然運來的石頭!
——這個人根本就是把那邊的房子整個都搬了過來吧?!
想要逃離這裡,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他關上了門離去,展聽雨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