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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表示明白。她也收拾了下桌上的東西站了起來,“我也睡覺去了。”
他扶著她躺下後,這次是想也沒想的就推開了隔壁的房間。床頭的檯燈散發出溫暖的桔色光芒,大床上空無一人,隔壁的盥洗室發出水流的聲音。
他點頭,踱步到浴室門邊,這足以證明他來得剛好是時候。舔了舔上嘴唇,說真的,除了多年前無意之中撞見聽沒穿衣服的情景,除此之外他還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深呼吸口氣,他這次是直接推門進去了。
“啊……”一聲短促的呼喊,韋以安更快速的是將整個身體都藏在了水裡,只露出一個腦袋來,瞪圓眼睛,衝他喊:“你……你怎麼進來了?”原本應該理直氣壯的聲音一碰上他灼灼的目光,好像高漲的怒火莫名的就被壓了下來,說到這最後,就剩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為我們需要更多的瞭解。”他下定了決心那麼任何事情都不能動搖他。
“你……你……我……”她焦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被一個男子這樣的盯著她也是頭一次遇到,當然要是自己腿腳便利,隨手扯下毛巾蓋住自己的身體也就算了,可偏偏她動彈不得,慌亂的對上他的視線,這才發現他已經蹲在了地上,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浴池中。她像是隻蝦米將整個身體蜷了起來,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水波盪漾,他的手指在水中搖晃,他的視線也若無其事的躲避開她的瞪視,從她的足踝一直貼著的她纖細的小腿到她勻稱的大腿上,最後,慢慢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下流。”伴隨著一聲輕斥,水流聲也嘩嘩的泛起。
他看也沒看的就抓住了那隻迎風而至的手腕,溼淋淋的手腕握在他的大手中綽綽有餘,他擰住了眉毛,眼中漸漸浮現沉重之意,而另一隻空閒的手摸上了她的肩膀,還有鎖骨最後落在她用一隻手勉強遮住的胸前停了下來,他深深地呼吸幾口,才壓抑住自己的顫抖,低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條傷疤?!
從肩膀,到她的胸口處是一道醜陋而又猙獰的傷疤,暗紅色的曲線仍可想象當時到底傷的有多深,而不規整扭曲的疤痕也足以看出傷她的利刃口面有多麼不平整,而那樣一下劃過她嬌小的身軀,而且……他的指尖在顫抖完全可以想象到這下下去如果再深一分怕是就是心臟了。
她惱怒,明明就是想用那巴掌打退他,卻不料露出了自己的傷疤,將身體靠向邊緣,她怎麼敢再讓他看到自己背後是深深地鞭痕還有燒傷的痕跡?怕是他的疑問會越來越多!
“怎麼回事?”他傾身到她眼前,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半個身子都快要掉入了水裡。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要她怎麼說?
韋以安眼中閃過苦澀,難道她可以說是因為當時自己不小心愛上了他,結果遭受了主人的懲罰,念她年幼在刑室主人親自相勸,可當年年輕氣盛非要討一個自由,結果主人惱怒,用刑室裡活生生將人雙腿鋸斷的鋒利鐵鋸從她肩胛劈下,那狠烈的氣勢,還有那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讓她暈了過去……
而後……
從生死線上走過一遭,她便明白什麼都不重要,愛情不重要,自由不重要,每次任務歸來拿到的賞金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留著這條命苟延殘喘下去。從那個時候她就打消了和他在一起的念頭,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活著。
見她陷入沉思,路硯便知道這傷口對她來說似乎是個很大的傷痛,可他呢,心也莫名的揪疼了起來,手指在她的傷口上來回的撫摸,好像這樣做就能撫平她的疼痛她的過去。
“痛嗎?”見她的眼中出現活絡,他輕聲的問。
苦笑一聲,她機械的搖頭,“怎麼……還會痛呢?”早已麻木的人她還能感受到什麼呢?望著他英俊的面孔,忽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還愛著他還是隻是因為這道傷痕太深刻而深深地記住了他。
他緊鎖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一直都依靠著自己,唯獨洗澡這個事情始終不讓自己觸碰,深深的看著她,突然明白她壓在身上的擔子並不比他輕。
“不用你同情。”她恨他流露出那種憐憫的神情,他們這種人,最不屑的就是同情,他們掌握著很多人的生死,他們比任何人都強大……他們……也比任何人都可憐……
“水冷了。”他扯下掛起的毛巾在心裡嘆氣,本來衝進來的是打算做些什麼,但是一看到她的傷竟然滿心的就是疼痛以及憐惜,就怎麼也不忍心再作什麼。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