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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自己就先舉手投降了,“行了,我也不問了。”又在另一邊的頸部吸出一個印子,他看了那紅印很久,才淡淡地開口,“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你的來歷,身份,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印記是我的,那麼,你就是我的,記住了嗎?”
她再次對上了他的視線,竟然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強硬而又霸道,簡直就……不是他!
他看到映在她眼瞳中的自己是什麼模樣。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壓在她的身上,他摸著她的臉,細細的將回憶一點點的吐露,“我曾經愛過一個少女,那般美好的年齡,含苞待放,清純可人,我想那個時候就像和她天長地久。”
她努力的壓抑著身體,拒絕自己顫抖,將眼睛一點點地眯成一道縫,不敢讓他看出自己的慌亂,細細聽著,是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只是……”他頓聲不語。耳邊依舊迴盪的是撕心裂肺的哭聲——
你永遠也不明白紙牌的悲哀!
她手心脊背後面全是汗,她不是不懂,不是不明白,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陪著他,雖然一直都是在暗地裡,可是她一直都在他身邊,直挺如僵死的身體,望入他的眼中一片足以讓人窒息而死的寂靜,她忽然感到自己的殘忍……
如果說主人用利器斷了她找他的心。
那她就是用這愛一點點地撕碎了他的心。
對不起。這句話再次反覆,不過是藏在了心裡,今天的她怎麼可能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緩慢的將唇覆蓋在她的嘴唇上,重重的壓下,又抬頭望入她的眼,語氣堅定地說,“以前失去了,那今天我是不想再失去了!”
這話……她渾身一顫,他這眼神怎麼好象像是看出了什麼門道?這層皮囊下面他到底看到了幾分自己?
“哎……你又在發抖了,我的話讓你害怕嗎?”他聲音輕柔,如同羽毛,可這句句落在心裡都是一根根椎心的針。
“我沒怕。”她這樣說,但是心中有了逃得念頭,自己若是有半分敗露的跡象,便是害了他,那自己就不能留下。
而他的吻卻落在她的臉上,密密麻麻,聲音也變得低靡而又曖昧,“你怕了,你怕的又想逃了,不過你要走我也攔不住,走吧,走吧,反正我也習慣一個人繼續孤獨了,走吧,走吧,反正我早就沒有心了。”
他怎麼能用這麼可憐如同被拋棄的孩子的口氣對她作這樣的威脅?這招以進為退簡直就是……讓她欲哭無淚。明知道他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根本不會讓自己走,明知道他說的都不是真話,可,可,可該死的她心痛啊,好痛好痛啊!
他習慣一個人孤獨,是她害的。
他沒了心,不也是她害的。
原來,他們碰上不是他的命,而是她的劫!
抽出了手,她摸上他的臉,輕輕地嘆道,“我怕,但是,我不逃了。”
這次,她是真的,真的不會再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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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硯之愛:NO。20 臨盆的神秘人]
安定下來容易,尤其是當她看著譚惜淚的臉上越發的露出了母性的光芒的時候,她想要做母親的衝動就越來越氾濫,每次看到路硯晚上抱著她睡覺卻不動她分毫的睡顏,她就好像好像搖醒他,對他說:我們也生個孩子吧。
可這樣的情緒越氾濫,她就越不敢輕易說出口,近日上網,網上的訊息讓她覺得很不樂觀。“塔羅”似乎銷聲匿跡,可是她知道,她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是他們被人暗殺怕了,也不是他們在撤出了行動,她瞭解的,她知道他們是在暗地裡觀察,像是獵豹在黑暗中觀察著獵物,然後隨時給予致命的一擊。
而他……也只是這樣抱著她,除了不讓她離開之外,他什麼都沒有說,對他而言,自己到底算是什麼?這個問題,她想了一下就不敢想了,太陽穴的地方有些抽疼,她是理解的,理解他不言愛,被蛇咬過一次,那麼怎麼還敢輕易付出?她懂得,她都懂得,只是,就算都懂得她也覺得氣悶的難受,他難道要這樣和她一輩子純蓋被子下去嗎?惱怒的不想看他睡覺時安詳的俊容,她惱的故意很大動靜的翻了身。
“怎麼了?腿又在痛嗎?”立即,一個倦怠而又染滿了濃濃睡意的擔憂生從背後傳了過來。
“沒。”她賭氣地不回頭,六月了,她的腿在他的照顧下基本上可以不用柺杖行走,除了不能健步如飛,她幾乎與常人無異。而他呢,一如他說不願意放她走那天開始,疼她,寵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