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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接著,他們看到譚惜淚得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等她掛了電話,何心美已經迫不及待地問她:“怎麼樣,怎麼樣?”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肅穆的盯著她的雙眼說,“是真的,而且情況很嚴重!”
“不會吧?!”這會兒何心美才慌了神。
“那我們先過去再說吧!”不由分說,路硯拉著她就衝了下樓。畢竟剛才醫院都打電話過來了,指名要見她,而且說不定,這可能會是最後一面。
“還有我們。”展聽雨從臥室裡背上了一個包,扯上譚惜淚一塊下了樓。
坐著計程車,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醫院。四個人匆忙的找到了急症室的位置,不時地探頭看上面的紅燈什麼時候滅下去。
一個醫生突然推門出來。冷漠的問,“誰是病人家屬?”
“我……我們都是他同學。”何心美躊躇的上前一步。
“那這個病危通知單誰籤啊?”醫生很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上的東西。
“病危通知單?”何心美承受不了的倒在了路硯的懷裡。雖然早就分了手,可是他們依然還是朋友,現在居然面臨生死,她無法接受。
“那當然啊,你們不籤,我們就不能做手術啊!”醫生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說,“你們決定好了沒有啊,不籤我們就放棄了啊。”
“醫生不是就是救死扶傷嗎?”譚惜淚不敢相信這就是她名下醫院醫生的素質!
“救死扶傷?那也要在我們能力所及的範圍啊!”他作出一個“聽到笑話”的表情。
“什麼意思?”靠在牆上的展聽雨抬起頭看他。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給他洗胃,做一切我們能做的事情。可是他的血壓心跳都在減慢昏迷指數直線飆高,小姐,你要我們怎麼辦啊?”他無能為力的聳聳肩,似乎對眼前要發生的事情已經早已習慣了。
“呵。”輕笑一聲。展聽雨一把奪過他手上的東西扔給了何心美,“簽了它。”
醫生沒想到一個小女孩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的就搶過了他的東西,不禁氣不打一處來,瞪著何心美陰陽怪氣的說,“喂,我可告訴你們,簽了這個,如果救不活裡面的人,你們可要負法律責任哦!”
“那就是人和畜牲的區別。”把揹包放在地上,掏出一個大袋子,從裡面掏出手術手套戴上,再穿上殺菌過的手術外套,她沒有辦法讓一群畜牲糟蹋一條生命!伸手推開他,大步走進了急救範圍。
“喂喂……你知不知道你沒有資格進去。”那個醫生髮了瘋的就要阻攔她。
“她不知道,但是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譚惜淚面無表情的站到了他面前,一把扯下了他胸前的名牌:“你被解僱了!”說完和他們穿上了手術外套和手套,也進了急救室。
“他的血壓降得好快。”一個護士發出一聲驚呼。
“吊食鹽水,越大量越好,速度越快越好。”突如其來的陌生聲音讓急診室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這是從哪裡來的高中生?
“不想解僱的都照做。”譚惜淚冰冷的嗓音出現在他們身後。
認識她的一個大夫立刻叫了起來,“譚小姐,您怎麼會來這裡?”
“救人!”低聲的喝斥,譚惜淚一個眼風就叫那個大夫把拍馬屁的話全部自己吃上了。
但是也就是他的話,讓他們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沒有二話,立刻的給躺在床上的病患吊上了食鹽水。
“大夫,這樣吊下去他會受不了的。”一個護士看到了病人臉色越來越蒼白。
白了她一眼,展聽雨在醫院的冷冽表情和往常判若兩人。“我讓你吊就吊,哪有那麼多廢話?”拿出一個小手電看病人的瞳孔,“去,給他弄個導尿管。”
被訓斥了的護士不服氣的退到一邊,心不甘情不願的給病人插上了導尿管。
下一秒,一股惡臭順著那根導尿管瀰漫了整個屋子。
“差不多了。”展聽雨不顧臭氣熏天,蹲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看尿壺裡的灰白色的尿液。鬆了口氣地說,站起身再從自己的自備盒子裡取出了一把針刀,從他的腕間的靜脈處割了下去。對他們說,“去,準備給他輸血。”
插不上手的醫生們自尊全部受到打擊,從寂靜的人群中冒出一個突兀的聲音,“如果我們沒有準備他需要的血怎麼辦?”
換換得抬起頭,展聽雨沒好氣地盯著那群人,用帶著血的那把針刀目標明確的指著第二排從左數的第三個人,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