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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我一直以為你是神經大條的人。”
“呃?你說什麼!”太陽一下子躲在烏雲裡,她回過頭舉起了拳頭。
用傻笑做掩飾,他慌忙的擺著手,“沒什麼沒什麼。”又不是想死,這傢伙動起手來拳頭可硬著呢!
“最好這樣。”咕噥著放下拳頭,她伸了伸胳膊。過了崎嶇小道,指著前面的,“啊,總算是到了。”
抬頭,路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雄偉的建築折服。這裡就是整個愛丁堡的最高點!和他們一同進入到了城堡,由專人帶領他們進入到各自的房間。
這裡曾是瑪格利特女王逝世的地方,所以自此以後成為了蘇格蘭王室重要住所以及行政中心,但是在16世紀初荷里路德宮落成,取代愛丁堡城堡成為皇室的主要住所,不過愛丁堡城堡依然是蘇格蘭王室的鐘愛之地,依然是蘇格蘭的重要象徵。
而面對著這裡華麗的裝飾,他們同樣懷著敬畏的心情乖乖的跟隨著僕人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夜晚,吃過飯他們各自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在沒有人說要在一起討論什麼的時候,他們四個人是各幹各的,不會摻雜到別人的隱私中去。
穿著厚重的外套,展聽雨和門口的哨兵打個招呼。對他們依然保留著方格短裙,加上佩帶的短劍,以及頭戴黑色無邊軟帽這樣傳統的服飾而感到讚歎不已。
可是外面的風讓她裹足不前,有一瞬間,她放棄了要出去的決定。聽著外面嘶吼的聲音,手機則是又一次響了起來。斷斷續續的震動像是一聲聲焦急的催促,長長的吁了口氣,裹緊了身體,像是一個布拉格的傳教士匆匆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當她穿過大街小巷終於看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差一點哭了出來。滲骨的寒意幾乎讓她是爬著走進眼前的咖啡廳。
她可顧不得旁邊的侍者用看ET的眼神迎接她,她只是在眾多人群中找到一個認識的人。
“Vivian,在這裡!”熟悉的聲音讓她迅速的在眾多髮色和膚色中找到了那個人。
這名字怎麼聽的熟?撓撓頭,她一邊走過去一邊想,對了!腦袋上突然冒出一個燈泡,硯的那個死了的女友也和她一個名字!打個哆嗦,她怎麼這麼遲鈍現在才發現她們原來是同名!
坐了下來,沒好氣地盯著對面那個三十有餘的金髮碧眼的男人,長得很罪惡,引申開就是那種勾引良家婦女的臉!白了他一眼,“這麼晚叫我出來幹什麼?”
“哎呀哎呀,人家都說‘鬼谷子’冷漠無情,不動如山,怎麼我看來就是一個毛毛躁躁耐性不好的小丫頭呢?”他戲謔的眯著眼笑。熟捻的樣子令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私情!
“斐迪南,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北極去和企鵝看月亮?”兩排牙齒不停的打架,讓她的話聽起來絲毫不具有威脅性。
給她要了一杯酒,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你還是這麼怕冷。”看看外面的天,“現在才十月你就這個樣子,萬一再冷些,你不是要抱著壁爐出門了?”
冷哼一聲,她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再冷些我就不出門了!”將自己縮成一團,看著男服務生們身上穿的都是蘇格蘭短裙,空氣到處飄蕩著那蕩氣迴腸的蘇格蘭風笛聲,細膩,動人,還有那一種說不出的蒼涼氣息。
等身體被暖和的室內浸染,才舒展開來。端起敞口的酒杯一口喝了一半。“撲哧——”半口酒趁著她反應快全吐在了桌上的方巾上。而另外半口則早就滑入了她的喉嚨,火辣辣的酒精一下子就像是遇到了火,“嘭”的一下子點燃了她的臉。一邊吐著舌頭,一邊用手給嘴裡扇風。然後用眼睛瞪著罪魁禍首,——居然他還敢用嫌惡的眼神看她!過了好半天,才算緩和下來,可是舌頭已經麻木了。氣鼓鼓的盯著他,“你想死啊!”
“拜託,大小姐,我給你要酒是想給你驅寒,可不是讓你一口氣悶掉啊!”他露出一幅暴殄天物的樣子,把責任全部推在了她身上。“那可是蘇格蘭威士忌啊與貴州茅臺酒、法國的科涅白蘭地,並列為世界三大蒸餾水白酒,你也太不珍惜了!”
“你……”刀叉架在他的脖子上,如果他在敢亂說,就把他當作吃鴨脖子那樣給吃掉,桌子上有辣椒醬,剛好做成一道麻辣鴨脖子,省得他這樣呱呱叫的不停。
“好了,我錯了。”看到她身手一下子變得敏捷就該知道她已經恢復了正常,再說下去死的一定是自己。雙手投降,他立刻轉向正題,“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聽到這句話,她放下了刀子,認真地聽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