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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馬凡兒、路硯和譚惜淚三個人除了抽搐之外還有一個深刻的告誡刻在心裡:
永遠不要喝這個女人一起喝酒。
聽生氣的樣子,應該不是讓人期待的那種。譚惜淚用眼神埋怨路硯,沒事說什麼聽雨生氣,現在果然招來了,他們跑都沒地方跑。
坐在路硯的客廳裡,冷冽的低風在他們身旁呼嘯,銳利的眼神像是一把把嗜血的利刃,刀刀命中坐在她對面抽著煙的馬凡兒。
沒有人說話,他們三個人乖乖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看著她們的動靜。現在他們是知道聽雨生氣是什麼樣子了。不動如山,山是喜馬拉雅山,全身都發出刺骨的冷氣。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可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就在他們三個實在受不了這份冷的時候,展聽雨突然之間打了個哈欠——
“行了,我帶她回去了。”
突兀而又不合時宜的話突然冒出來,頓時滿屋子的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好像是他們在龍捲風中身不由己的被拋在空中的漩渦旋轉,卻在下一秒,龍捲風就沒了影,把他們忽然的,狠狠的,扔在地上。
“我不跟你走。”馬凡兒倔強的別開臉,拒絕她的施捨。
嘆口氣,展聽雨疲倦的陷入沙發裡,輕輕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是宿命,使命,還是其他的什麼命,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這個軌跡中,你除了向前就不能再想起他的事情。”
“我有,我有走。”她挺起胸說得理直氣壯:“要不是你的上頭,硬是帶走了我,我想我現在已經按著我的軌跡走了。”眼神中充滿了對展聽雨地責難:
是你們當初硬拉我出來的!
“真的是這樣嗎?”她哭笑不得的別開臉,再看馬凡兒,“你覺得你當時的情緒真的可以勝任嗎?”雙手攤開在她眼前,展聽雨很嚴肅地說,“上千條,上萬條的人命都在你手上玩啊,你一個連自我情緒都控制不了的人,你能面對幾次自己的失誤,接受死者家屬披著麻衣的對你控訴?”
“有,有那麼誇張嗎?”死人而已,多見幾次就麻木了不是嗎?
哼聲中充滿了對她的不可思議,展聽雨扶著自己的腦袋低聲說,“我以為我已經夠草菅人命的了,沒有想到你比我更甚!”生命在她的手中生死從來都難料,全憑自己高興。可是眼前的人,似乎對生死的概念更加模糊,生或者死好像都不重要一樣。
“展聽雨,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麻煩你,我會回到我該去的地方。”霍的起身,霎時間風生水起,隱隱的王者之氣從馬凡兒的身上散發出來。
教他們四個人一時間都給怔住了。
“你覺得由得你嗎?”展聽雨同樣站了起來,隱隱的黑色霧氣從她的身上漾成一圈圈漣漪開去,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來的引渡魂,提著明滅不定的油燈,猙獰的拉住了馬凡兒的魂魄。
“難不成你能強留下我?”昂起頭,她的霸氣衝撞上展聽雨的黑色霧氣。
“如果必要,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眉眼間的自信教馬凡兒膽怯了一下。
“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就是心口的一洩氣,馬凡兒本來光耀的王者之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撩長髮,展聽雨慵懶的一笑,“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我只是需要你明白,別人的生命可以輕賤,但是,你要能知道死在你的生命中,不是一個數量,而是清晰明白的可以對的上號的面孔。”操縱人的生死是一門學問,她還需要學習。
在龍幫的日子見慣了今天少了一個人,明天又少了一個人,她一直以為生死不過如此的概念,卻沒想過後面的問題,幽幽的對上展聽雨得眼有氣沒力的問,“這就是你上頭給你得任務嗎?”
“我是為那些還沒有在你手上枉死的人求你。”展聽雨說的懇切,眉宇間聖潔的光芒讓三個見慣她的平時樣子的人,嚇了一跳:
這傢伙連聖母瑪麗亞都裝得出來啊!
而馬凡兒看到這個樣子,心裡很難不釋懷,輕輕的一笑,她不得不承認以自己當時的那個情緒坐上那個位置,只會把龍幫給毀了。看了一眼展聽雨,頹敗的坐回答沙發上,動也不想動,只是靜靜的吐出三個字:“我認輸。”她不可否認那個女人給她找了個好的指路人。
完成任務一樣的仰頭倒在了沙發上,展聽雨疲倦的開始不停的打哈欠,“早這樣說不就完了。”
“沒錯,她是完了,那你呢?”看完戲的三個人,可是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