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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頭,何心美虔誠的說,“對不起。”
兩個人看到目的達到,知道她真的深刻明白了這樣做的壞處之後,都送了口氣。互視一眼,“好了,那我們兩個回去了,明天幫你順便請假,你就放心在這裡休息吧。”
“其實我明天可以去學校的。”她伸出手來,表示自己的傷其實不是問題。
“是嗎?”路硯看了看她的手,點點頭,“如果你是這樣覺得話,明天就來上課吧。”
“那我就不幫你請假了!”譚惜淚淺笑著說。
“那當然,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拍拍胸,她對他們點頭。
“好啊,那明天見。”他們兩個離開,順便關上了門。
關上了燈,她靜靜的坐在黑暗裡,咀嚼手臂的疼痛給她帶來的慘痛教訓。——她是應該好好的練練自己生疏的功夫了。
窗戶突然的響起奇怪的“篤篤”聲,她納悶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湊在了窗戶邊上警惕的問:
“是誰?”
“你猜!”一個故意壓低的聲音悄悄地反問她。
微微挑眉,她的嘴角隱隱的噙滿了笑意,故意說,“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外面的人是存心和她槓上了。
而她在這個時候,被這個如同繞口令的反問再反問給搞糊塗了,認輸的拉開了窗簾,帶著銀色面具的面孔頓時映入她的眼簾。
“Archfiend!”她捂住了嘴,連忙開啟了窗戶。
他跳了進來。
“你瘋了?”她伸頭看了一下窗外,黑漆漆的外面,呼呼的颳著風,她的頭開始眩暈。四樓啊!這可是四樓啊!
“還好了。”他像是走在自己家裡一樣的把背後背得大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去把門鎖上。
門落扣的一瞬間,何心美得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本能的問他,“你想幹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看我的手錶是夜光的!”他調侃的看了她一眼。
手錶是夜光的?只用了一秒,何心美就想到了這個笑話,一對男女,神秘的衝勁一個房間,鎖門,拉住窗簾,然後把頭捂在被子裡,神秘的說,“你看我的表是夜光的!”而就是想到了這個,她的心情一下子又輕鬆了下來,坐在了透明玻璃矮几的一旁,看著他從他那個大的不象話的揹包裡掏出……
她不敢相信的數著:
一瓶酒、兩瓶酒、三瓶酒、四……
她半張著口,在他掏出第十二瓶酒後的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
“你到底是要幹嗎?”
接著看了一眼他的包,真是包不可眼量啊!明明也不是很大,怎麼能裝這麼多的紅酒?
而且……她輕輕的籲口氣,這種酒她還記得,就是價格貴的可以讓普通人生活一年的那種酒——“巴比倫花園”!而他背得剛才就是幾乎上千萬的美金啊!
“喝酒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她皺著眉頭,看著他從口袋裡取出開瓶器,開啟了兩瓶酒。他今天的行為和往常很不一樣,很不一樣!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背後,輕聲地問,“你沒事吧?”
“喂!”他提著一瓶酒塞在了她的懷裡,沒好氣地說,“我來找你喝酒,也是腦子有問題嗎?”
“不是……不是……”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兩聲,可是再看看他,她還是覺得很不妥,很小聲地說,“可是,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平時……”他的手微微的停頓,如天上的星星一樣晶晶亮的眼睛細細的盯著她好半晌,沉默的一句話也不說。
她侷促的屏住呼吸,一雙眼睛不知道停在哪裡才是合適。
他苦澀的一笑,拎起另一瓶紅酒像是水一樣的就灌了下去。
“Archfiend,你別嚇我,你沒事吧?”她這會兒真的感覺到他的不同尋常。
他坐在了另外一個椅子上,仰著頭,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又像是再問她一樣的說,“如果我說我是他的孿生兄弟你信不信?”
“啊?”何心美沒想過這個問題,自然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回答了。
“如果我說,我有一個孿生兄弟,但是,他卻容不得我,非要置我於死地,該怎麼辦?”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著,似乎是根本沒有注意對方有沒有在聽一樣,“可是,即使如此,我依然沒有辦法下手殺了他,那該怎麼辦?”
“Archfiend……”何心美把椅子拉在他的身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