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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屍體來。怎麼弄得啊?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法才會讓人變成一個蟲卵的培植器皿啊?尤其是一個死人,這些蟲卵而且又不是蛆蟲,怎麼還能在他的身體裡活著呢?想不通!
她從頭到尾把屍體都翻了一遍,就連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過,不對!這個人身上根本沒有致命的傷口!
她突然發現這個很重大的盲點,感到非常震驚!
除了他的眼睛被人剜去,其他的地方連一點點小傷口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帶著橡皮手套,她的手指一寸寸的摸過他充滿小顆粒的面板。有了想法,手執刀,從他的頸動脈開始,順著他血液的紋理開刀下去。膿液代替了鮮血汩汩的開始往外冒,割開了他身上幾處最重要的動脈,她望著從他身體裡不斷流出的膿液,表情肅穆,能用人的身體來培養蟲卵的人,恐怕連人都不是!
而那些混在膿汁中的白色蟲卵,似乎因為失去了成長的溫床,它們在膿液中扭動著自己,形成一種令人從心中泛起的噁心,她別開臉,已經沒有興趣再看第三具屍體了。而那些白色的顆粒,最終不再動彈了,在膿液中靜靜的凝固,如同一具具小屍體一般。
身後的人大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大吼大叫,“你他媽的給我說話啊!你到底給我塗的是什麼?”
她厭煩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對著那個沒有眼珠的死屍說起話來:“啊,你說什麼?”然後俯身側耳停留在屍體的耳邊。然後不時地用蹩腳的英文發出“明白了”“好的”“我知道了”……這類的話出來。嚇得那個男人臉色刷得就變得蒼白。
慢慢的,她陰惻惻的轉過頭對他微笑,一字一句地說,“他說,今晚留下來陪他……找眼睛!”說完,抓住他拍在自己肩膀的手,拉他趴在了那具屍體身上,自己一個旋身就跑出了停屍房。順便……
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橡膠手套,兩隻綁在一起,然後把門把手給綁在了一起。接著停屍房裡發出淒厲的嚎聲。
“哼!活該!”她對著停屍房吐吐舌頭,快步跑出了這個讓她渾身不舒服的醫院!
藍天白雲,當她踏出那個陰氣森森的醫院的時候,心一下就放鬆了。走到快餐車前要了熱狗和杯奶昔,撥通了展夢雨的電話,戴上了耳機。“是我。”
“聽,查得怎樣了?”
“太恐怖了,你無法想象到底有多噁心!”吸口奶昔,含糊的說,“手法太殘忍了,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你是說瘋子?”
“沒那麼簡單。我懷疑是……”抓著熱狗就要送到嘴裡,目光隨意的向某個方向瞟了一眼,她定格在了當場動也不動。
路硯?她眯起眼睛不敢確定一閃而過的人影,是她看錯了吧?
“聽,怎麼了?”
她被喚回神志,收回眼神,搖了搖頭,調整好心情的說,“噢,我們繼續,我懷疑是和邪教有關。”
“邪教?為什麼?”
“因為他們的死狀太過於詭異了,與其說是變態殺手,不如去思考死屍的身體裡面為什麼會有蟲卵。”她懷疑是某種蠱!但是確切的她卻說不清楚。
“我明白了,我去查查你那邊最近有什麼邪教在活動……不過聽,你是不是在吃東西啊!”
頓下動作,她望著自己還一口沒吃的熱狗,可憐兮兮的說,“是的啊,怎麼了?”
“你抓完屍體,洗手了嗎?”那邊很輕很輕的聲音飄過來。
“呃,”她半張開口,望著那個誘人的熱狗,很猶豫,很小聲地說,“我……忘了。”
緊接著下暴雨般的咆哮聲傳了過來:“沒洗手就吃東西!”
匆匆的拔了電話,她一手扔了熱狗,一手搓揉著自己受虐的耳朵,齜牙咧嘴的四處張望,她茫然的不知道現在該去哪裡。
“我有什麼能幫到你嗎?”好聽的法語從身後冒出來,她猛然回頭,露出了笑容,“歐文,你怎麼會來這兒?”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把熱狗扔進垃圾箱的女孩子。”他雙手插兜,調侃的對她說。
“所以呢?”仰起頭等他的下文。
“所以我要懲罰你!”點了點她的鼻尖,他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是吃飯的時候了,該用很多吃的填滿你的麻雀胃。”
被他拉著往前走,她不自然的脫開他的大手,很抱歉的對他說,“我們應該都去洗個手,因為我剛才才摸過屍體。”
“噢!你是個法醫?”他驚奇的低頭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