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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她的注意力轉到了那個大麻袋上。據她目測研究,那個編織袋足以裝下一個人,再看了看雪瑞的用力程度,這裡面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沉。
屍體?她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如果是屍體的話一定會有血漬從麻袋裡滲出的。唔……不過如果屍體倒立起來控血控乾的話,也不會有血,不過那樣很費時間。走上前兩步,裝作路人掠過她的身旁。
……她用力嗅了嗅,不對,不對,她也沒有聞到屍體腐臭的味道。
“嗨。”雪瑞似乎是發現了她,扔下了那編織袋返身跑到了譚惜淚的身旁站在她面前。
“唔……你好。”與她保持一定距離,譚惜淚對陌生人始終保持著保護自己的姿態,冷漠的瞥了她一眼。
“你還記得我嗎?”雪瑞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
眼神飄向側面,用餘光看到了後面的袋子。她心不在焉的對雪瑞點頭,“認識。”
“呵呵,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雪瑞拍拍自己胸口,鬆了口氣。
“我的手帕呢?”她仰頭毫不避諱的對雪瑞伸出了手。
“手帕……”雪瑞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勉強撐出笑聲的說,“我忘記拿了。”
“那是Hemes的限量珍藏手帕,你最好不要給我弄丟了。”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雪瑞更加難堪的站在那裡,對她的熱情一下子如霜降落在自己的臉上,再也發不出一個聲音出來。
剛走了兩步,譚惜淚突然之間停頓下了腳步,側臉對她說,“我從頭到尾都覺得你是個有問題的人,不要讓我抓住你的問題在哪裡!”
“你威脅我!”雪瑞的表情不再是單純無知,而是露出了陰狠的神情,像是一隻被踩住尾巴的貓,惡狠狠的看著她的背影。
“不。”高傲的昂起頭,她從來不會對沒有智慧的給以悅色,冰冷的字一個個吐出來,直射雪瑞的心口:“是警告,要不就此收手,要不……不要怪我。”
大踏步的離開,挺直的脊樑背後被兩道寒光盯到骨髓裡。她僵硬的向前走,現在已經十分確定雪瑞的確有問題!看了看四周,她的人現在都被派出去了,根本沒有人再去監視。足尖不停的在原地點頓,她應不應該親自去看看?
猶豫半晌,理性的分析告訴她,未知的因素太多,不適合追蹤。所以結果是:放棄。
慢慢的取出手機撥通了展聽雨的電話,她需要有個人告訴她,留在這裡是正確的……
“我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我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重複的聲音,細微的傳入她的耳中。譚惜淚大驚,拿著手機四處張望,這……這是聽的手機鈴聲啊。
“我是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
沒錯!是聽的。她漫無目的的向前跑兩步。
不行!聲音太小了,她聽不到了。不停的轉圈,她不敢相信,原來聽,也到了這裡……這裡嗎?這樣的聲音像是一根絲線纖細的竄入她的耳朵,時有時無,焦急的旋轉在原地,額頭的汗不斷的泌出。
聽,聽,你在這裡嗎?如果在的話,接電話啊!她緊咬著下唇環顧,直到……
“我是美貌與智慧……”
她終於聽不到了這最後的聲音。
聽——頭暈目眩的坐倒在地,譚惜淚以從未有過的被打擊的姿態,垂頭無所適從的低聲喘息。聽,你也在這裡嗎?她捂住面孔,無聲的啜泣,一直以為是一個人作戰,所以可以那樣的堅強,可是,一旦知道有人其實可以依靠,沉重的包袱就一下子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真的好需要有人在她身旁……
“小……小姐……”助理西裝筆挺,手提公文包,一幅商務人員的模樣,站在她身側恭順的低下頭輕喚。
“嗯?”她一抹臉,倦怠的別過頭。
“找到了。有一個清潔婦說在半夜禱告的時候看到了有人在教堂彈鋼琴。”助理小聲的說道,不敢去看自己老闆的狼狽樣子。也不敢想像一向以冰山著稱的大小姐,居然會這樣?!
“找到了?”她勉強打起精神,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仰臉看他。
“嗯,現在正在找人作拼圖,大概就快好了。”助理看了看手錶,對她報告。
“是嗎?”搖晃的扶住了助理的手臂,她點點頭,“那麼我們過去吧。”
“是。”攙扶著她,助理像是扶著一個金貴的佛爺,向不遠處停靠的車走過去。扶著她上車,在寬闊的車廂裡,看到幾個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