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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
“不知道是什麼人那麼有雅興,深夜的時候在樓下彈風琴?”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風琴,心裡又升起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如泣如訴的琴聲,半夜飄飄蕩蕩的就竄入了她的耳中,將原本就淺眠的她徹底的鬧醒。
而就是那個時候,她突然開始懊悔自己淺眠這個不好的習慣,因為,昨夜的音樂……太可怕了。就好像是有無數個地獄的冤魂在對她唱葬魂曲一樣。令她的靈魂好像隨時都要跳出她的胸口飄向那彈奏音樂的主人一樣。
她在想,如果不是那音樂扼然止住,她的定立,恐怕不足以對抗那種神奇……而又恐怖的力量。
“噢,……這個……”神父聽到她的這番話,欲言又止的皺住了眉頭,在誠實的吐露實言和為人保守秘密之間掙扎。
“……”她看著他的表情,懷疑地說,“是你們的人在彈奏?”難道說,這裡才是罪惡的根源?
“不,絕對不是。”神父聽到這話,立刻擺擺手,重重的嘆了口氣,緊鎖著眉頭對她說,“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人?你這裡收容的外人?”
“這個……”神父搖搖頭,抱緊了聖經,抱歉的對她說,“我恐怕不能再多說了,譚小姐,我該去做禱告了。告辭!”
“神父……”她無力的看著他的背影,知道自己能問到的也就是這些了。垂著頭,她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陽光透過七彩玻璃窗,灑落在她身上。淡淡的溫暖,卻怎麼也滲透不入她冰冷的心。
猛然,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糟糕!她差點忘了操場上的那些人。旋身,她飛速向籃球場的方向跑去。
而當她到那裡的時候,所有一切都已經成了戰後的殘敗。
校園的保安們面無表情且麻木的將活著的人和死了的人有秩序的分成兩批用擔架抬走。她從胸口驀然升起了一股憤慨,衝到與她站的最近的保安面前,大聲的斥責:“混亂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
那個保安緩慢的低下頭,看到了這個不到她胸口的亞洲籍女孩,不屑的冷哼一聲,“你懂什麼?”
她握緊雙拳,死死的盯著他,不留情的反駁,“那你又懂什麼?”
“這些人要尋死,管我們什麼事情?”高壯的保安一臉冷漠的說。
她聽到他的這些話,感到不可思議,伸出食指,戳著他的外套,一字一字的說道:“讓你穿著這身衣服就是為了保護他們!”
那保安不置可否的瞥了她一眼,嘲笑地說,“你又不是我老闆,憑什麼命令我?”
她被哽在當場,閉上眼,深呼吸,她又慢慢的睜開眼睛,緩慢而沉重的說,“好極了,你可以準備回家吃自己了。”
旋身,她記住了這個傢伙的號碼,順手就給助理打了電話。等她剛掛掉手機的時候,混亂奔跑的人群中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
美美?她錯愕的上前走兩步。
這……這不可能吧?
“啊!”一聲短促的驚呼扯回了她的目光,別過臉看聲源,發現一個瘦弱的女孩子倒在地上,捂住了胳膊。
略微的皺眉,她快速的又將視線投入剛才的地方……人呢?環視四周,譚惜淚已經找不到了剛才的人影。看錯了?她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去看那個受傷的女孩子,疏離而又冷漠的說:“你沒事吧?”
“唔……沒什麼。只是擦破點皮。”女孩子小聲的對她說,然後緩慢的站了起來。
她看了看女孩的胳膊,恩,的確只是一點小擦傷。目光本能的打量了一遍這個女孩子。——瘦瘦弱弱,個頭……和聽差不多。一想到這是個和聽有相似的女孩,她冰冷堅硬的心,有了一絲柔軟,從口袋裡取出手帕給她,“拿去擦擦吧。”
“不,不,不用了。”女孩子怯懦的往後退,小聲的說道。
目光不耐的別開。她糾正一下,這個女孩子除了個頭之外,什麼都不象聽!把手帕硬塞給她,譚惜淚轉身就要走。
“等等。”那個女孩子追上她,拉住她的袖子。
“幹什麼?”她冷漠的把袖子從她手中抽走,她一向不喜歡別人碰她。
“謝謝你,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女孩子雙眼包含感激的望著她。
她嘆口氣,很不想和這個女孩子沾染上關係的說,“舉手之勞,用不上說謝。”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後,以後會報答你的。”
啊?現在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