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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沒錢我拉貨!”
田得美說著,隨從便捋胳膊挽袖子往店裡湊。
盧興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向田得美大聲問道:“你們擠在這裡幹什麼?”
“盧保長,這戶抗費不繳!”田德美說。
“先到別處去收,我給做做工作!” 盧興支走眾人,走進店門,趴在櫃檯上低聲說,“你開開櫃檯門,讓我進去!”
“有什麼事,你說!”肖聰兒莊重地說道。
“看,哥們來了,拒之櫃外,這不合適吧?”盧興嬉笑著說。
“你忙,我也忙,有話就直說吧?”
“你給我挑挑手上的‘刺兒’,我去給他們講講情,他們聽我的,不叫你繳一分,並且以後保中收任何稅費都隔過你這個店。怎麼樣?你不找哥們,哥們也要幫你的!怎麼樣,挑不挑?這根刺折騰得我吃飯不香,喝水不甜,心裡長了草似的,整夜睡不著覺。”盧興邊說邊伸出了手,要不你隔著櫃檯挑也可以,過來,過來嗎!”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難擋的性騷擾。
25、難擋的性騷擾
25、難擋的性騷擾
“盧保長,大少爺,你是體面人物,要點臉行嗎?”聰兒低聲斥道。
“唉喲喲,什麼話喲!你可真夠古板了!上次我手碰一下你那小餑餑,用得著到今天還結仇嗎?你說,給你碰掉一塊了嗎?男人的手是酵子,越摸越大。越大才越好看,才越有魅力。不信你試試,讓我多揉揉,要不多長時間,便會挺起老高。高胸凸臀,走路顫顫搖搖,豐滿*,那才討人喜歡嘛!”
肖聰兒羞得滿臉通紅,氣得渾身顫抖。她開啟櫃門,盧興以為是讓他進內,急忙往前湊,哪知,剛走近櫃門,腳背便被聰兒狠踩了一腳。
腳背橋骨是人神經敏感處,聰兒又懷著滿腔憤怒,盧興怎能受得了?他“唉喲”一聲蹲在地上,頭上汗水便冒了出來。
聰兒從外面鎖了櫃門,轉身回家,拿出了娘倆的所有積蓄,追上田得美,補繳了那些同訛詐一樣的收費。
如此一年多,盧興多次趁肖聰兒一個人在店裡的時候,裝買東西,裝路過看看,裝關心,裝幫助,拉交情,套近乎,以各種藉口前來糾纏。裝著遞錢摸一下手,硬要進去選貨蹭一下身;或是裝著彎腰揀東西捏一下腳——肖聰兒總是不卑不亢,軟硬不吃,大方應酬,或巧妙迴避,或嚴詞訓斥,或故意驚動左右鄰居和行人、顧客,或藉故走開,給他玩個大沒趣。甚至不惜委屈破財,也不失少女的尊嚴,不向盧興低頭。
盧興多次*未有得手,整天像饞貓瞅著玻璃缸中的小金魚一樣,急得抓耳撓腮。 越是得不到越是*難禁,他焦急著,苦惱著,謀算著,為了逼迫肖聰兒乖乖就範,終於喪心病狂,與親信爪牙劉德光一起密謀,對肖聰兒母子設下了歹毒圈套。
聰兒十六歲那年春季, 雜貨店隔壁的旅店裡住進一位姓劉的客倌。那客倌住了很長一段,說是在做一樁生意。他經常到雜貨店買些日常用品,和聰兒母女漸漸熟識。
有一天,劉客倌來到店中, 從懷中掏出一對玉如意,向聰兒娘說,“我的生意急需現銀週轉,想把這祖傳的如意當掉,可當鋪掌櫃心太黑,給的價錢很低。我想放在店裡讓您代賣一下試試, 不知可以不可以?”
聰兒娘經營的是日用雜品,不懂玉器,怕上當受騙,當即搖手, 讓他到別處聯絡。
劉客倌說,“到處都是奸商,我一個外地人,還能不受欺? 要是碰上不仁不義的,給我換成假的,我往哪說理,誰給我做主?到時候恐怕哭也來不及了!我看您是實誠生意人,我信得過您,才讓您代銷哩! 我這對如意,是祖上當年在京城當差時主子賞的,至少也值800來兩銀子。 我按500兩放到您店裡寄賣,賣了給你一成佣金,50兩銀子; 賣不了還是我的。碰到識貨的買主,你可以再賣高點,高出的部分還是你的!你是本地人,我是外地人;我貨放你處,又不讓你打收條、寫契約,我對你絕對信任,不怕你昧去,你還有什麼擔心的?”
聰兒娘見劉客倌說得誠懇,想一想自己橫豎也不會吃虧, 便答應放店裡賣賣試試。
隔了不幾天,店裡來了兩個闊綽的客人,其中一個看見那對如意, 就要過去看看。他翻來覆去看了很久,看得很仔細,看後問道,“是賣的嗎?”
“給別人代賣的!”聰兒娘如實回答。
“價多少?”
“500兩銀子!”
“能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