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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兇僧一見,面色同時一變。
手持多孔陰陽輪的兇僧“多布奎斯”,驀然大喝,右手陰陽輪振腕打出,一道寒光,挾著懾人心神的刺耳厲嘯,直向啞巴方守義射去——
“一塵”道人知道陰陽輪的厲害,“多布奎斯”的陰陽輪觸物斜走弧形,在空中盤旋而飛,最後仍飛回“多布奎斯”的手裡,如果用兵器碰撞,更增它的旋飛勁力,一個閃電回飛,必傷輪下。
這時見“多布奎斯”打出的陰陽輪先奔了啞巴,知道兇僧已選好了旋飛中心,是以,脫口一聲大喝:“不要碰它……”
就在“一塵”道從脫口大喝的同時,江玉帆身形如電,挾著一道耀眼金光,身形一閃已到了啞巴身前。
“悟空”等人只看得兩眼一花,江玉帆伸手已將陰陽輪的中心柄握住。
緊接著,身形不停,大喝一聲,手中的陰陽輪,已反臂擲出。
只見一道耀眼寒光,挾著刺耳驚心的尖銳厲嘯,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反向兇僧“多布奎斯”射回去——
‘阿穆爾敦’一見,大吃一驚,一聲厲曝,手中日月雙鏟鐵禪杖,猛向電射而至的陰陽輪挑去。
但是,他的厲嗥未落,日月雙鏟杖尚未挑起,陰陽輪的寒光一暗,嘯聲頓止,“多布奎斯”慘叫尚未出口,一顆肥大頭顱,已隨著激射的血漬飛向半空。
但那隻陰陽輪的速度絲毫不減,寒光依然耀眼,挾著刺耳厲嘯,劃過廟外的松林上方,直向夜空中射去。
但飛輪過處,宿鳥驚飛,咕咕喳喳聲中,挾雜著數聲悽慘厲泉嗚,在驚人紛亂的聲勢中,憑添了無限恐怖。
手持厚背大戒刀的兇僧,急忙一定驚魂,厲喝一聲,飛身前撲,一式“力劈華山”,手中大戒刀照準縱落殿外的江玉帆劈去。
江玉帆目光如炬,滿面煞氣,他早已看出“阿穆爾敦”五人惡性未改,五年來依然到處為惡,到處採花,只是以前在塞外,現在改在關內罷了。
是以,決心在佛前嚴懲這五個佛門敗類,要他們悉數應誓而死!
於是,冷冷一笑,跨步族身,右手“金斗”輕輕一格戒刀,左掌振腕劈出,一道剛猛狂颶,直奔“拉都達克”的前胸。
就在江玉帆掌風劈出的同時,頭上“嚎”的一聲輕響,濺起小火花,“拉都達克”狠狠劈下的厚背大戒刀,竟被輕輕一格的“金斗”削斷了。
也就在戒刀被削斷的同時,“拉都達克”一聲悶哼,撒手丟刀,蹬蹬蹬退了數步,雙手猛的一抱前胸,“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鮮血。
其餘三人兇僧一見,厲喝一聲:“小狗,佛爺們和你拼了!”
厲喝聲中,各舉兵器,“阿穆爾敦”的日月雙鏟鐵禪杖,“畢拉荷馬”的金絲大拂塵,“伊勒呼裡”的鎮鐵降魔棒,齊向江玉帆攻來。
“銅人判官”一見,大喝一聲,飛身前撲,一揮手中的獨腳大銅人,“當”的一聲抵住了“伊勒呼裡”的降魔許,“鬼刀母夜叉”一擺手中鬼頭刀,直奔“畢拉塔馬”的金絲大拂塵。
“悟空”和尚一聲不吭,閃過江玉帆的身後,一伸兩隻蒲扇般的金剛掌,徒手纏住“阿穆爾敦”勢沉力猛的日月綴環雙鏟杖。
六人分成三對,就在殿前的廣臺上捨死忘生的拼鬥起來。
江玉帆沒想到“金斗”的翼尾竟是如此鋒利,輕輕一格,居然把寬而原大的戒刀削為兩斷。
低頭一看,發現“金斗”上的花紋雕刻精細,而翼尾的邊緣完整如初,毫無缺損,森森寒所直撲他的俊面。
江玉帆方才聽了“悟空”講的金斗故事,他不但痛恨趙王的狼毒無義,他也嫌“金斗”
是一件不祥的兇器,幾乎暗運功力將它震毀。
現在,他對“金斗”已有了幾分喜愛,同時覺得“風雷拐”劉剛的話是有道理的——昔日泉雄可以用它為惡,今世豪俠卻可以用它行善。
心念至此,他決心用這隻無堅不摧的“金斗”,和他的寒玉褶扇,同樣的用作兵器,為武林再禍亂,為江湖謀太平,因為這隻“金斗”,不但是上古神器,也是神的賜與。
心念未完,驀然傳來一陣隱約可聞的鐵器破風嘯聲,而這人耳便知是發自那隻射向夜空的陰陽輪。
江玉帆聞聲一驚,急忙抬頭,循聲一看,只看見正東矮峰前,一點亮光,劃過松林上方,正向這邊飛來!
就在這時,場中一聲大喝。“錚”然大響中,濺起無數火星,接著是一聲悶哼和蹬蹬的退步聲。
江玉帆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