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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闖進來搗亂,便關門往庫房去。
屋內只剩兩人,映臻才道:“平修的藥平日都是誰在料理?”
“我歷來是在屋內的,這些事兒都是紅玉做的。”
“紅玉一手洗藥,熬藥。對嗎?”
點了點頭,不知她什麼意思的珠芸道:“對,偶爾是枝夫人在大屋煎好,端過來。”
“那你可見過藥渣?”
映臻一說,珠芸面上就是一僵硬,的確,少爺喝藥這些年,她少見過藥渣,之前為這個,平修的乳母樓氏還說過,紅玉做事兒手腳乾淨,映臻一說珠芸才發覺這裡面有不對:“沒見過。”
“與我想的一樣,珠芸,你回去,先把自己的事兒料理好,若有人問你錢是哪裡來,你只管說,是內府的的老爺賞賜的,至於為何這樣說,想必你明白,你自己的事兒做好後,想辦法把平修的藥渣為我尋來一些,一樣都不要差。”
點了點頭,珠芸道:“小姐可是怕有人在暗中陷害少爺,小姐若不放心,堂內還有大夫開的新藥,我拿來一包給小姐豈不更好。”
“新藥……,藥這東西,入藥鍋是一樣,出來又是一樣,你只管按我說的做。對了,我多說一句,你爹的事情,若是輕易成全了,總不是好事兒,日後他必覺得你錢來的容易,更無法無天起來。”
“小姐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人,自懂我的意思,錢可以給,但契約婚書這種東西卻不能留。”
萬萬沒想到這些,珠芸忙道:“謝小姐提點。”
擔心旁人懷疑,珠芸又謝過映臻後,便從內屋出來,芳竹和憫枝也包好了燕窩,珠芸帶著燕窩回去,憫枝看著她她纖細的腰肢,醋意十足的道:“不過是少爺跟前的大丫頭,有幾分姿色,就當自己高人一等。”
聽她說風涼話,芳竹道:“何人你都看不上,不知是她當自己高人一等,還是你。”
“你……。”
不等憫枝再發牢騷,芳竹已端了晚飯進屋,伺候映臻吃了一些,她開口為映臻寬心:“小姐,有了珠芸在,平修少爺哪裡,小姐就放心了。”
從修德堂回來就廢寢忘食看醫書的映臻頭都不抬,一邊戳糙米飯,一邊道:“還不夠,得要父親知道,修兒的病不能光靠藥,才行。”
“老爺歷來疼愛小少爺,小姐與老爺說一聲不就行了。”
看著醫書上所寫,幼兒脈象沉珂,若非頑疾所困,便是後天藥入五臟。造周身血氣逆轉,輕者體弱,重者則常年臥床,甚至被耗盡精力而亡。這本脈象解析的末尾還寫著,藥理之中,藥性有相輔,亦有相剋,若長食相剋之藥,與飲毒無疑。平修病了這些年,以父親的心思都察覺不到,恐怕賀氏用的不是毒,而是這種法,讓人察覺不到,卻要人性命。
半碗飯吃的乾淨,見她胃口好,芳竹又為她添了一些,映臻道:“怎麼說和爹爹說,說平修身弱是府中人搗的鬼嗎?芳竹,你覺得爹爹會信嗎,況且以爹爹的心思,這府裡大小事兒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事兒與他說了,他也不會信。”
“那小姐要怎麼辦。”
“讓有心人自己說出來。”
呆呆一愣,芳竹滿臉疑惑:“芳竹不懂。”
拿起跟前新開啟的書,指著書中一行小字,映臻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那夜之後的隔日,珠芸趁著紅玉不在,求著樓氏照顧少爺,自己則去小門見了父親,依舊輕佻的珠芸爹爹見女兒來,面上並無喜色,還是珠芸開口:“爹,您到底收了崔家多少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還訛你不成,你若想給就給,不想給就算了,我還樂得當個大戶人家的丈人爹。”
“爹,您是什麼性,做女兒的明白,從來都是說大話,若往常這是我自己的銀,給您就算了,可這銀來得不易,您若不說實話,我連夜找人帶環兒逃出家,讓你什麼都拿不著,看您那什麼給崔家。”
被女兒逼迫,珠芸爹爹厲聲道:“你敢。”
“您瞧我敢不敢,沒環兒,我又身在賀家,崔家敢來賀家要人嗎?”
“你……,你要活活氣死我。”
冷厲的眸盯著父親,珠芸厲聲道:“到底多少銀?”
蒼老的面上是洩氣,珠芸爹爹道:“兩。”
看著不成器的爹爹,珠芸長嘆一口氣,若沒小姐提點,那一兩就成了糊塗賬。拿出分裝好的銀票,珠芸爹爹才要搶來,她便道:“先把婚書給我。”
“婚書,我哪兒有婚書,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