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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往二樓帶邊道:“二位是有相熟的姑娘,若是沒有,二位有什麼喜好但可與小的說,小的會為貴客安排。”
扭頭去看雲載宸,前世聽多了賀世良逛青樓的髒話,她道:“你可有相好的?”
一句話,任他縱橫商場這些年,竟然啞口無言起來,說什麼,有還是沒有,真是個要命的小東西。
雲載宸不說話,映臻道:“算了給他找一個,我就不用了。”
她那話出口,雲載宸的一張臉就紅了,內侍看在眼裡,笑在心上,他引著二位貴客進門,才要粗去,賀映臻就道:“對了,你們閣主,玉翹可在?”
“小公跟咱們閣主是舊識還是慕名前來,若是舊時小公自知道這時候玉翹姑娘不見客,若是慕名前來,怕是公還得登上些日,玉姑娘的客已排到年後月了。”
“月?見玉翹不要錢嗎?”
絲毫沒有不恭敬,內侍彎腰笑道:“小公這是哪裡話,錢是要的,可再多的錢,玉翹姑娘卻只有一個。”
是呀,錢再多,女人就只有一個,況且這世上的男人歷來都是別人得的到,我也要得到的。而玉翹能在萬眾從中得花王的名頭,可見玉翹的走的也不簡單,日日在這宵金窟裡賣笑,又有誰知道她的苦,眾人只見她風華絕代,金玉滿身,卻不知旁人笑她是娼妓時,她私下落淚又是何等悽楚。就像前世的她,在外人看來是賀家嫡女,是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可病榻之上的歲月,她一日都沒忘。抬眼看了看雲載宸,也不知他家公是什麼德行,最好不是整日耗在青樓,葬送自己大好前程的,她前世就已經遇人不淑,今生怎麼也要嫁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眼看映臻眼裡的古靈精怪退去,眸隨著往昔的記憶變得老成起來,雲載宸喚她兩聲,她才回過神。
入了憑欄居,從薄薄的窗戶紙向下看,大堂盛京盡收眼底,小廝上了瓜果,便關門離開,映臻環顧屋內,抬手就要去推與隔壁相隔著的窗,雲載宸卻及時把她拉回。
“為什麼不能推?”
“因為那是另一屋,誰知道里面有誰幹什麼?這春熙閣規矩分明,一樓是外客見姑娘的地方,多是飲酒玩笑的,二樓則是的富貴人家包了姑娘,陪酒聽曲兒的,而樓則是恩客過夜的。”
仰頭看他,映臻道:“那如果有人歌女和客人私奔呢?”
不知道她那小腦袋裡整日想的都是什麼,雲載宸皺著眉頭道:“不會,春熙閣規矩歷來嚴苛,私相授受這些倒沒什麼,但若擅自出門,不論級多高,又有多少客人垂簾,都會被重重責罰。”
拉著映臻到窗前,指著掛在正堂之中那柄烏木的長棍,雲載宸又到:“看見沒有,那根棍就是春熙閣的規矩。”
賀家也有家法,她前生也曾嘗過,可卻沒想到一個青樓還會有這麼多規矩,越想越覺得這玉翹心思玲瓏,可想著想著,她卻抬頭看起了雲載宸,見過無數場面的雲二少被她看的發毛:“你看我幹嘛?”
湊到他跟前,死死盯著那張臉,映臻語不驚人死不休:“這麼瞭解,你常來。”
“噗。”一口好酒被噴了一桌。
不知為何怕她誤會的雲載宸急忙開口解釋:“我可沒有,我只是聽人說?”
杯裡是距沂南千里之外才有的龍山青釀,酒色清亮,入口溫潤,還伴著淡淡的桂香,映臻聞著酒香,便也好奇起來,自己倒了一杯,一邊輕琢,一邊道:“聽誰說,你家公?”
任雲載宸一張鐵嘴這時候也是摘都摘不清楚,他一個雲家小廝,除了跟自家少爺來的,還能跟誰來,總不能這時候告訴她,他就是雲載宸,與她定下婚約的落魄世家公,再等等吧,這些年她變得快,再沒了當年肉嘟嘟的小臉,天真活潑的性,雖還有些神經大條,但云載宸看得出,賀映臻的眸中,藏著他所不能洞察的往昔。
八年,他能從當年孤苦無依,慘死父兄的雲家小兒變成今日的樣,她又為何不能退去稚嫩變得深沉。他只求,那分深沉不是對他,也不是因他。
這一夜,先是逃家,後來又被偷荷包,最後又碰見夫家人,長夜慢慢,往日早睡下的映臻和雲載宸說著說著,眼皮便越來越沉起來,見她要打瞌睡的樣,雲載宸只覺得好笑,那張漂亮的小臉上,隨著呼吸,她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樣的抖動著。看的人心都醉了。其實若沒那些未成的大事,娶了她又有什麼,欠了他的始終都只是賀家而已。
那日映臻才睡著,帶了姑娘的內侍就來敲門,還未到門口,房門就被雲載宸開啟,一尾隨的葉九歌就看到他纖細的手指在唇間比了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