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沒人理會,隔日早上被發現,身都已經冷了,她作為姐姐一日都沒為平修做過什麼,今日還要聽他受苦。勉強從榻上爬起,映臻面色蒼白哀求賀老爺:“爹爹,我去喂吧,修兒這樣咳,不知何時才能把一碗藥喝完。”
擺了擺手,好心情被兒的哭鬧攪得一絲不剩,賀老爺起身往珠簾外備好的酒席去,嚴氏心疼兒,卻不能不與賀老爺一起,賀老爺才坐定,自門外就走進一個穿著粉色錦緞褙,頭頂兩朵絹花的姑娘,見賀老爺與嚴氏,比長女賀映臻不過小半年的映珠揚起嬌俏的小臉,衝著賀老爺與嚴氏福了福身,一面乖巧的叫著賀老爺爹爹,一面叫著嚴氏大娘,想比賀映臻賀老爺對這個庶女到不說多疼愛,卻喜歡映珠的樣,外放活潑,樣貌也出眾,撒起嬌來,比床上的賀氏不差,映珠自小又是在嚴氏眼前長大,嚴氏對她視如己出,因愧疚賀氏因自己沒了孩,對映珠更是驕縱,讓這個本是卑賤庶女的姑娘儼然成了賀家嫡出的二小姐。
招手要映珠坐下,內屋平修的哭鬧也停了,進內屋的映臻就看到平修滿身都是灑出的藥漬,一張小臉上,雙眼被憋得通紅,他看到映臻一下便撲到她懷中,哽咽得叫著:“姐姐,我不喝,不喝。”
顫抖的童音,聽得她心疼,賀映臻何嘗不想他不喝,可父親話已至此,她卻不能再反駁。
平修的眼淚透過薄紗落在浸在她的面板上,映臻道:“珠芸,再去倒一碗溫的藥,我親自喂少爺喝。”
聽賀映臻這樣說,平修一把鬆開她,向後退了幾步,眸中對才親近起的長姐多了幾分戒備。
珠芸看了一眼映臻,退出內屋,不多時,滿滿一碗苦藥又被端進內屋,映臻要珠芸和紅玉與賀氏離開,自己喂平修,賀氏卻道:“平修歷來喝藥最是難,身邊如何也不能離了丫鬟的,況你身正是弱,他鬧起來,怎麼了得。”
“我沒喂,姨娘怎知我不能,沒了紅玉和珠芸,還有芳竹,還是姨娘給平修的藥裡多了什麼,怕我瞧見,才這樣不放心。”
賀氏沒說話,紅玉就道:“大小姐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枝夫人不知如何為少爺著想,大小姐若是不忍心,把藥倒了旁處,少爺的病出了茬,到時候還不是修德堂的人被老爺責罰。”
冷眸掃來,映臻大喝“主的事兒,何時要你一個丫頭插嘴,你若不放心大可要珠芸留下看著。”
賀映臻話已至此,賀氏若再說什麼,便是刻意為難,況且賀老爺與嚴氏又在屋外,若鬧起來,賀映臻如何她不管,以賀老爺的精明,定會看出什麼,到時候她前功盡棄不說,更會賠上映珠的一聲。雖然珠芸沒有紅玉與她親近,但到底也是她手下的人,賀氏料得賀映臻不敢斗膽在珠芸跟前做手腳,便帶著紅玉出了內屋。
她二人才走,映臻便指了指門口,芳竹走上前,靠在門縫看了看,才衝著映臻點頭,拉著平修的映臻見狀開口:““珠芸,我記得自平修出生你就在修德堂的外屋伺候,是不是。”
“回大小姐,是。”
“算來已經有六年了,平修待你可差,母親與我帶你可差?”
頷低頭,內斂溫婉的珠芸道:“夫人,小姐,少爺,待珠芸都如父母再生。”
“那好,既我賀家並無對你有仇,那今日小姐我求你一件事兒?”
雙膝跪地,珠芸道:“小姐折煞奴婢,小姐有事兒直說就是了。”
“今日這藥,平修不會喝。”
微微一愣,仰頭看著平日溫和內斂,從不敢違背老爺意思,更對賀氏言聽計從的大小姐,珠芸道:“小姐不要為難我,珠芸只是個丫頭,對內府的事兒一概不知,我只知,平修少爺的藥一頓都不能少。”
看著珠芸,映臻捂住身邊賀平修的雙耳道,雙眸放著冷光看的珠芸背後生生冒了幾分冷氣:“若這藥會害了少爺呢?”
“不會,藥都是弘益堂的人親自送來,熬藥也都是枝夫人……。”想到賀氏珠芸面色不覺煞白。可細細又是一想便道:“枝夫人一心為少爺的身,珠芸信夫人。”
剛剛喂平修吃藥,紅玉一臉不耐煩,下手也重,倒是端著藥碗的珠芸一臉的不忍,若非這樣,賀映臻也不會留下她,珠芸心思木訥,最是愚忠,若是為平修的日後,把她變成自己人最好。映臻不知賀氏許了什麼好處給她,此時此刻她只能搏一搏,賀氏還沒全把這丫頭收買。
深呼一口氣,被他捂著耳朵的平修抬起頭,賀映臻衝著那張臉安撫一笑,便對珠芸道:“珠芸,我既與你說這些,便是信你,你若還當我是小姐,就當今夜這屋中的事兒,你全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