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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她抽泣的不成樣子,小鼻子也泣的通紅。
褚辰最不喜歡女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可不知怎地,此刻卻是越看小妻子,越是喜歡的緊,稍稍安撫著轉移她的注意力,道:“素素猜到了什麼?”失了心智,秉性就如同孩子,總是要哄著點
的。況且,他就是想哄著她,寵著她,誰也管不得。
若素的小身板隨著抽泣輕顫了幾下,她對朱耀並不熟悉,只是長老在白府暫住那幾日,時常會與她說起此次城外流民一事,久而久之便就瞭解一二了,不過說起研製毒藥,當然還要屬苗寨的甄
氏為翹楚。他梨花宮不過是一個殺手組織,不像甄家有幾百年的積累,甄氏祖上秘籍更是神秘詭絕,斷不是尋常江湖人能企及的。
王璞亦是洗耳恭聽,他手底下的追蹤朱耀和梨花宮多年未有結果,難不成這孱弱嬌俏的大奶奶還當真有什麼出眾的法子?
不過,他雖還留在原地,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更是無法直視褚辰的眼睛,主子同大奶奶說話時,那叫一個溫柔似水,聽在他這個七尺男兒耳中,骨頭也跟著酥了酥。
看不出來,你竟是這樣的主子!
若素生怕旁人瞧不起她,又或看低了甄氏一族,饒是褚辰也不行,就將心中所想一一道出:“我猜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我不是沒有法子研製出解藥,只是時間緊迫,人命關天,拖延不得。
”她不忘替自己辯解一二,又道:“不如設法捉了朱耀吧。”
王璞唇角似乎抽搐了,大奶奶信誓旦旦的架勢,說了半天等同於沒有。
若素察覺到了王璞不以為然的表情,氣的跺腳:“我有法子捉到他,你休要什麼眼看人低!”
什麼眼看人低?狗眼唄。
王璞再也‘矜持’不下去了,頭更加低垂了下,絕對不能與大奶奶眼神交流,否則後果會很嚴重,她怎麼好像會讀心術似的。
褚辰示意王璞下去:“你先下去備車馬,一會就回城,讓長老和太醫留下,這一片也該清理了。”
王璞正有此意,應了聲轉身就退了下去。
若素臉皮子薄,等了幾息沒有聽到褚辰任何的奚落的話語,努了努紅豔豔的唇道:“你....你放心好了,我還是會繼續研製解藥的,捉朱耀也是為了兩手準備。”
褚辰看著她一派泰然的樣子,明明慌張不安,還偽裝出一切皆在控制之中,本就生的嬌俏清豔,偏生要將自己當做絕塵孤傲的強勢女子,越是偽裝,越是滑稽。
褚辰一拳抵唇,遮住了唇邊的幾絲笑意,很快神色轉為凝重,他何嘗不想將朱耀繩之於法。
此人殺了朱允弘,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豈能說殺就殺?朱耀又製造了這麼一場大的栽贓,其罪罄竹難書。
“說說看,你有什麼好法子?”褚辰伸手將若素的手握在手心,見她毫無所覺,又悄無聲息,藉著說話之際,唇湊了過去在她發心親了親,好像有茉莉花香的味道,清淡好聞。
褚辰不動聲色的再度站定,微垂著眼眸看著若素的每一分表情變化。
若素後知後覺,意識到褚辰某些不太規矩的行為之後,對方卻已經君子如竹的等著她下面的話了,她眨巴了幾下眼,以為方才頭頂的溫熱是幻覺,思忖片刻才道:“我先問你,朱耀他想要什麼
?他做這一切肯定是有目的的。”
褚辰幾月來難得一親芳澤,心情大好,面上更是如沐春風閒情,他很有耐性道:“當然是皇位。”
若素點了點頭,對褚辰的話不置可否,又道:“既然如此,他肯定迫不及待的想入城?我們不如就給他製造一個機會,讓他堂而皇之的進來。”
她眼眸晶亮,說話時,神情飄逸,比未墜馬之後,要自信坦然的多。
溫和的夏風伴著艾香撲鼻而來,吹動了女子髮簪上的珠串,褚辰抬起另一手給她扶了扶,順手在她細嫩的耳珠上輕揉了兩下,竟發現她還是一無所覺。
他又笑。
“嗯,你接著說。”原來還有事能讓她如此分散注意力,褚辰也不敢太過的變本加厲,得了一點好處,便適時收手。
若素除了感覺到鼻端的龍涎香濃郁了下,也沒有其他的不適的地方,完全忽視了褚辰的靠近,繼而接著說:“長老前幾日也一直懷疑這‘瘟疫’壓根就不會傳染,況且要真會傳染的話,區區一
座城門是擋不住的,可見朱耀此舉只是為了入城,又或者,他是想打亂你的視線,他並不想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