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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工紫檀木大床的燈廚裡,燭火燒到了火節,突然暗了一暗,賬內瞬間染上了某種令人遐想的昏黃。
金鉤依舊勾著幔帳,隱隱還有夜風吹進過,將瓷壇裡冰塊的涼意都吹入幔帳,褚辰目光直直盯著小妻子的雙眸,長臂一抬,幔帳落下,賬內渾然又暗了幾分。
褚辰星目璀璨,嚥了咽口水,低低道:“沒興趣知道?你不是對什麼都好奇麼?不想知道為夫的本事?”
若素雙臂抱著褚辰的另一隻臂膀,捂在懷裡結實而安穩。
其實,她對褚辰就如同對白靈一樣,醒來後,旁人告訴她,這就是她的夫君,又告訴她夫君到底是什麼,她學東西快,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不就是同寢同睡,白首如新,傾蓋如故麼?
褚辰有什麼本事?她也當然知道,權傾朝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能弄到這天下底下最難尋的東西,就連上回她所需的幾樣罕見藥材,褚辰隔了兩日就派人送過來了。
若素點了點頭,卻旋即又搖了搖頭:“我都知道了呀!為什麼要感興趣?”他的那些事,有什麼可在意的?她像只奶貓一樣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一條細嫩的長腿順勢搭在了褚辰大腿上,尋了
個舒服的姿勢,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很快呼吸變的平穩清淺。
褚辰這廂正是如同火烤,見小妻子閉眼就睡,完全忽略他的渴望而灼熱的目光,登時又如墜冰窖。
是誰說她聰慧非凡的?他的心思,她是一點都不懂麼?
臂膀處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團翹挺的弧度和柔軟,小妻子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的,要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褚辰猛然間一個翻身,將若素壓在身下,雖是急躁難以抑制,還是有耐心的細細吻了她精緻的眉眼,瓊鼻,緩緩落在了櫻唇上,輕吻了幾口,就撬開那可惡的小嘴,試圖攻城略地,吸乾所有瓊
漿。
可下一刻,褚辰僵住了,身下的人文絲未動,粉色唇瓣微微努了努,睡得好不香甜。因為酣睡而泛著紅潮的小臉,碰到褚辰露在外頭的胸膛時,在上面蹭了蹭,抱著他的脖頸,輕悠的鼾聲響起
。
稀稀淺淺,擾人心亂。
她不像貓兒一樣在他胸膛蹭還好,他尚且還能隱忍,本就是忍性極大的人;可此刻下腹突然湧上的情/潮將他的堅守攻擊的功虧一簣,褚辰猛然一個翻身下榻,大步邁向淨房。
約莫半個時辰,淨房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少傾褚辰從淨房出來,上榻之前,想了想還是吹滅了內室的燭火,就連燈廚裡的也盡數滅了。
眼不見為淨,或許才能好些。
復而躺在床榻上後,那美夢正酣的小女子已經滾到床榻另一端,這張床足可容納五六人,她這般肆意‘移動’也不是辦法,雖說褚辰還不至於被她影響了作息,他以往在外遊歷,多日不睡也無
恙,只是眼下.....他坐起身,捏了捏鼻,無奈的苦笑,卻也憐愛無比。
伸手將小妻子抱過來,把她固在懷裡之後,這人方才不亂動了,未墜馬前,怎麼就沒這樣的怪毛病。
還怎麼弄都醒不了!
褚辰在她唇角細細的親了親,本以為今夜大抵能如此過去了,可三更剛過,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浪潮,他自詡超人一等的自制力已瓦解的潰不成軍。
罷了,還是去書房吧,她就在身邊,如何忍都是徒勞。
褚辰套了件袍子在身上,又命巧雲和銀春進來輪番守夜,眼下時令正熱,倒是不擔心她會著涼。
巧雲和銀春見褚辰離開寢房時的臉色極為難看,待銀春去淨房收拾了主子換下的衣物,臉嗖的一下紅成了柿子,大奶奶這樣嬌滴清媚的人兒,怎滴主子他....
侯夫人私底下找她問過話,長房長媳的肚子一直沒反應,放在哪個世家都會著急,侯夫人還特地讓銀春注意小閣裡頭的動靜,如今一看,她都不知如何去向侯夫人說明了。
翌日一早,褚辰留宿書房的訊息沒有第一時間傳到侯夫人的耳裡,倒是讓買通了守門小丫鬟的劉娉婷給知曉了。
一夜愁雲算是掀了過去,她自己都無法置信,明明昨個兒晚膳時,褚辰與若素是那樣的好,好到讓誰看了都會為之嫉妒。
“此話當真?表哥他....未與白若素同寢?”她連表嫂都不想稱呼了,一想到那白若素也不過十六的年紀,看上去更是稚嫩青蔥一樣的小女子,哪裡能讓她喚一聲嫂子!
劉家的老嬤嬤堆了一臉臃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