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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到底,只是脫了自己身上的乾淨衣裳給她穿上,等到了天黑時,才抱著她從後山走了出來,外面早就有人接應,這些人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疑惑,面色如常的驅著馬車去了侯府。
侯夫人看到眼袋暗青,衣裳不整的劉娉婷時,險些暈倒,讓花嬤嬤查探過她的身子後,所有的猜測都成了真,欲命人去徹查時,被褚蘭擋了下來。
“母親,這件事您還想不通麼?要不是由您護著表姐,她怕是早就出事了,大哥不會留著她的,今日送她回來之人正是許響,他二人既然已有夫妻之實,這未必不是好事。大哥已經仁至義盡了,您想啊,要是今日設計的人不是許響,後果不堪設想,那許響很快就要調去兵馬司任職,聽說還是個從四品的官,
手裡有實權,可比姨父官位體面,表姐嫁他不會委屈的。”
侯夫人一手扶著胸口,一邊命人去將劉家的丫鬟和老嬤嬤安頓住,萬不能讓這幾人再來搗亂,她已經夠‘心力交瘁’的了。
長子的手段讓她心驚也心寒。
她也見過許響幾次,論相貌和前途,還算過得去,就是家世太差了。
門不當戶不對!
褚蘭見侯夫人有動搖的趨勢,趁熱打鐵:“母親,二叔早年戰死,二嬸一直守寡,膝下又無一子,您看讓許參領認了咱們褚家的門楣可成?”
這樣一來,家世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侯夫人茫然中抬起了頭,她與妯娌之間沒什麼恩怨,對褚家的二夫人也頗為同情,丈夫死後,一直獨居,倒也可憐,加之那許響又無父無母,細細一想,此事說不定還真能成。
褚蘭一番勸道,侯夫人也算是稍稍安撫了下來。
其實,劉娉婷能早日嫁個好人家,她也能早日安心,許響要真是二房的義子,那就等同於劉娉婷還是嫁到了褚家,這樣一想,侯夫人長長舒了口氣。
褚蘭道:“母親,您看要不要備著湯藥?”她是怕劉娉婷未嫁之前有了身孕。
侯夫人點了點頭,但突然又搖頭:“...娉婷會不會想不開?要是有了孩子,她應該就能死心了。”
褚蘭也覺得甚妥,乾脆就讓這件事徹底成功:“事不宜遲,明個兒咱們就去成衣鋪子給表姐選料子,劉家那邊估計是不會管她了,聽說回事處的管事說大哥送了不少嫁妝過去,我那姨父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侯夫人道:“誰說不是呢!這次是真要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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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垂。
白府盞燈後,到處是紫薇花的嫣紅,映著暖黃的燭火,輕輕搖曳著。
三局已過,白啟山局局敗退,手中白玉棋子被黑瑪瑙逼的無路可退,每一步都是精心計算,讓他沒有絕地翻身的可能。
褚辰道:“岳父大人,承讓了。”
白啟山唇角抽了抽,他記得以往褚辰每次同他博弈,都會輸,難不成.....這小子是故意裝輸,博取好感的?
現在娶了他女孩兒,就原形畢露了?
心裡氣歸氣,不過女婿的確棋藝精湛叫人不得不服,正如他在朝中的做派,亦是如此。世家的盤根錯節也讓他整治的有條有理,哪些是該除去的勢力,他也絲毫不手軟。
褚辰親手給白啟山倒了盞茶:“岳父當真沒有考慮回京?小婿倒是有個提議,如今內閣缺人,您又曾任吏部右侍郎,對吏法一處頗為了解,大理寺這一年會將重編吏法,不如岳父回京,以文淵閣大學士之名,兼任閣員,小婿有不懂的地方還能請教一二。”
白啟山又是唇角抽了抽。
這小子,打什麼馬虎眼!明知故問吧!
他不回京,還不是為了避嫌!
為了褚辰和白虎的仕途!
白家要是再出一個三品大員,世家貴族和內閣其他幾人就真要開始行動了。
白啟山棄了棋子,喝了口女婿倒的茶,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且再等等吧,我先回去了,素姐兒今日也乏了,你莫要去吵她”
褚辰以廣袖遮臉擋去了唇角的苦澀,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起身目送白啟山離開。
沒想到他堂堂褚辰在岳父家中也得畏手畏腳,白啟山的意思就是讓他這陣子離小妻子遠遠的,褚辰算了算時辰,估計這個時候小妮子也睡熟了,他就算潛進去了,也只能徒增煩惱。
王璞從暗處走來:“主子,許參領在外面求見。”
到現在才來?看來事情很順利。
褚辰並沒有在白家見許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