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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都不會遇到第二個,你就不怕後悔?”
褚辰未言,後悔二字伴隨著他兩輩子,誰也沒有他能體會後悔二字給他帶來的滅頂悲愴,半晌才道:“不過是一場權勢繁華,我要來作甚?百年後大家結局都一樣,一捧黃沙,一塊石碑。”
接著,他突然眸色一冷:“我褚辰言到必行,大皇子倘若完璧歸趙,我自當奉上玉璽,但.......要是內人傷了分毫,我定會讓這天下徹底改姓!”
褚辰的警告並非絲毫沒有作用。
朱耀知道,他有這個能力,更何況,仇恨往往能激發一個人最大的潛力,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傷害白若素?他還真沒想過呢,雖然她的確很吵.......哪有女子那麼多話的!
朱耀道:“不瞞你說,尊夫人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不會動她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是送她回來的時候,不過褚辰.....你若同我合作,我定保你榮華富貴,官至人臣!”
捫心自問,有褚辰這樣的幫手,他的計劃會順利的多。
褚辰淡淡道:“我信你會在事成之後,給我褚辰意想不到的權勢,可我不信你會容忍我褚辰功高過主;事到如今,有些事或許你也該聽聽了。你以為當年先帝當真是因為淑妃才將你流放?淑妃雖美,可惜先帝並非貪戀美色之人,他心裡只有他的江山和皇位,而你的出色和存在已經給他造成了困擾,更重要的是,你過於疑心......”
褚辰一言至此,已經沒有必要說下去了。
朱耀是不會容下褚辰這樣的人存在的。甚至就連守在邊疆的白虎....也未必會倖免於難。
朱耀不置可否,他心裡就是這般盤算的,權利只有握在自己手裡才最穩妥,褚辰說破一切,是看在昔日情義?還是當真與他徹底決裂。
那年初秋,也是這樣的晨曦熹微,兩個少年溫酒煮茶,聊著天南地北.....本以為這是一場不被時光掩蓋的舊友交情,可原來人一旦長大,所有的事都會變,變得面目全非。
朱耀自認是個齷/齪之人,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每夜伺候他的那些女子,他可以隨意犧牲任何人。他目送著褚辰離開,獨自酌飲了幾杯。
從京城流落到金陵,再從金陵回京,胸口的空洞從來都沒有被填補過。
褚辰回到府上,太陽已經徹底升起,王璞猶豫半晌才問出了口:“主子,您真要用玉璽去換大奶奶?”這代價也太大了,大奶奶雖無可取代,可褚辰要放棄的卻是.....王璞欲言又止。
褚辰除了身上的披風,唇角卻隱約溢位一絲笑意出來,他沒有答話,洗漱一番,就入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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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響幾日未歸,這讓一向敏感多思的劉娉婷極為不安,許響百般疼寵時,她仍舊嫌棄他不夠儒雅才學。
可一旦許響不再現身後院,她整個人就提心吊膽,總是怕旁人會棄了她。
到了晚上,許響總算是回來了,劉娉婷讓丫鬟迴避,獨自一人走到許響面前,問道:“你怎麼這些日子都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頭.....養了旁人?”
許響一怔,更沒有反應過來劉娉婷這種腦補。
他嘆了口氣,多日未曾沐浴,身上已經有汗味了:“夫人,你離我遠些,待我洗了澡,你再過來。”
劉娉婷咬了咬唇,親熱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不乾淨,現在倒想讓她迴避了?
“我不走!你把我給我說清楚,你這些天都幹什麼去了?”
許響懵了,他長這麼大,還不曾有人這樣管過他,
眼前的娉娉婷膚色白皙,容色如霜的八月薔薇,憔悴是憔悴,卻也叫人平添憐憫,算了算他也有好些日子沒碰過她了。許響下腹一熱,嗓子也沙啞了:“我真沒有,我心裡除了你,誰也裝不下了,不信你摸摸。”說著,就抓著劉娉婷的手放在他已經赤/裸的胸口。
劉娉婷臉色一紅,推了推他,卻反而被她抱入懷裡,不分地方的亂親。
劉娉婷急了,在他身上又咬又打,許響聽到她的哭腔,才抬頭問:“怎麼還生氣?我真的沒有旁人了。”
其實,劉娉婷也信了,這人雖然粗鄙了些,對她還算上心,除了這陣子不曾回府,他在那事時猶為熱衷......她低低道:“今日大哥來找我了,說想見見你。”
劉世淮?
許響突然皺了眉,至於劉世淮為何來找他,他也心中瞭然,其目的無疑是過來策反的。
“夫人,你最好不好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