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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塔只看了一眼,面色驟然滾燙,到底不再是黃花大閨女,敏感的程度遠高於以往,她喝道:“白若素!你這是幹什麼?你還知不知羞?撕了,趕快給我撕了,少拿這些汙穢的東西蠱惑宮主。”
若素正在入神,被她這麼一驚,手中硃筆也亂了,堪堪將一副畫冊給毀了,不免懊惱:“你懂什麼?不懂就不要一驚一乍,難怪你們家主子昨個兒夜裡又沒召見你。”
一針見血。
木塔腰間配著短劍,劍上沾毒,一刀致命,此刻恨不得捅了若素:“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若素可惜的看著自己一大早的傑作就那麼被毀了,心情不比木塔好多少,見她這個始作俑者卻還氣勢洶洶,更是將她在心中詛咒了一百遍:“對啊,你當然不敢殺我,我是你們家主子請回來的上賓,你要是傷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被寵/幸了。”
寵/幸!
木塔自詡和其他婢女不一樣,朱耀可以寵幸任何女子,可是她不同,她是蒙古的公主,陪伴了朱耀將近十年,她這不叫寵/幸。
她喜歡朱耀,願與他長相廝守,舉案齊眉。
她要做他真正的女人。
木塔的這份痴心妄想從來都沒有表露的這麼明顯過,一忍再忍之後,怒道:“你跟我過去,宮主要見你!”
若素被領到朱耀所居的院子,裡面群花漸敗,唯有秋菊正豔。
朱耀一身月白色長袍,身形修長筆直,謫仙一樣的男子,只是.......他太多情了,這幾日下來,若素見過的美人怕是沒有過百,也有大幾十,這人還真當自己是皇帝呢!
“你們都下去吧。”朱耀道。
眾婢女躬身退下,木塔卻遲疑了:“宮主,此女狡猾多端,您千萬不能輕易信她的話。”
朱耀眸光掃了過去:“我知道了!”語氣不滿。
木塔胸口如堵大石,自那日客棧出來,朱耀待她極為冷漠,她思來想去,只想到一種可能,那便是她父汗拒了合作一事。這樣想著,木塔又寫了一封信寄,派專人送了出去。
這廂,若素還是第一次與朱耀單獨相處,這讓她毛骨悚然,退開了兩步:“說吧,到底何事?”
屋內焚香肆意,輕紗慢攏,若素腦補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粉唇微啟,容色驚慌。
朱耀頓了一頓,立馬知道她在想什麼,這等事是他每日必修,
否則體內陰毒無法清除,輕則武功盡廢,重則中毒而亡。以往總能覺得此事天經地義,可今日被若素盯著打量,也不知道哪裡不舒坦了。
“你隨我過來吧。”朱耀陰沉道。
若素雙手抱胸:“....你要作何?”
“!!!”朱耀大掌握成拳,他寵過的女人無數,殺過的女人也多不勝數,還沒打過一次女人,眼下想破例了。
若素如同一隻受了驚訝,卻佯裝強悍的貓咪,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明知若素在想什麼,卻突然將心中憤怒掩藏,輕笑道:“你以為呢?”
若素嚥了咽喉嚨:“我....我要是不高興,會影響診斷結果,你不是想讓我醫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麼?所以....你最好不要亂來。”
哪來這麼多廢話!
朱耀側目冷視道:“你是自己走,還是想讓我....抱你?”他語氣古怪的說道,許是已經忍耐到了一定程度,就連臉上慣有的淺笑也消失了。
簡直荒唐可笑!他身邊美人無數,會垂涎於她?
這女子心大也就算了,還自負傲慢!
只是.....女子肌膚勝雪,嬌豔粉嫩,當真是出挑的好顏色,漂亮是漂亮,可.....折騰起來,怕是會讓人下不了狠手,朱耀不需要這樣的嬌花。
若素聞言,臉色大驚,提步就緊跟上朱耀身後,往竹林深處走去。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就遇到了一面石門,朱耀觸動機關,石門開啟,周邊陰冷酷寒,若素打了幾個寒顫,緊跟其後。
終於,在看到石臺上的水晶棺時,她就知道朱耀帶她來的目的了。
石室內堆滿了寒冰,寒氣逼人,水晶棺上白霧縈繞,還落了冰霜,若素靠近後看見裡面躺著一個姿色上佳的女子,看不出年紀大小,一身華麗美服,頭戴鳳釵,雙手交叉置於胸前,睡姿安詳。
若素看了幾眼,同身側的朱耀道:“這女子真好看,是你眾多美人中最出挑的了,她怎麼睡在這裡了?”
等了幾刻,若素沒有聽到回答,再看向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