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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遇到這樣的好事,定會象徵性的回絕一二,可若素卻隨即伸手接過令牌,小臉上泛著璀璨的光澤:“那就多謝表哥了。”
朱鴻業的眼睛也是極為有神的,他搖頭失笑,隨意吃了幾塊糕點就藉口離開了。
魏茗香這才敢抬起頭,她驚訝的看著若素:“素妹妹,你真是好運氣,我可聽說了宮裡頭那位淑妃娘娘很是受寵呢,你有這樣的表哥和姨母真是修了幾世的福了。”
她滿臉的豔羨!
若素未語,嫩白的指尖緊緊抓著令牌,朱鴻業的這般行徑又是為何?
自己實在沒有讓他可以利用的價值,父親如今的官位也沒有任何實權,美色麼?她不過是個沒長開的女孩兒罷了,像朱鴻業這樣的人,實在犯不上討好一個女子。
”哎---“魏茗香長長的嘆了口氣,人和人之間是不能比的!
“香香姐怎麼臉紅了?”若素作不解狀說道。
魏茗香雖算得上是個心細之人,可某些細節還是出賣了她妄想高攀權貴的心思。
不知為何,若素有些同情她,自己如今雖也是身不由己,起碼還有外祖母照拂著,也沒有家族之人逼迫自己高嫁。
“我----我哪有!“魏茗香接連吃了好幾塊糕點,迅速轉移了話題:“你聽說了麼?你二舅養在外面的那瘦馬快要生了。”
若素讓巧雲收起了令牌,她則試探性的對魏茗香道:“這才六月份,還未足月,怎麼就快要臨盆了呢”
除非---
魏茗香一知半解的看著若素,沒能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她道:“興許她是要早產了,我父親的一個姨娘前幾年就因動了胎氣,早產下一個男嬰,還未滿月就夭折了。”
她話至此,才意識到了有些事不該從她嘴裡說出來,魏家眼看就快分崩離析,但好歹也算是書香門第,後院小妾產子之事實在不值一提。
若素倒沒有看扁妾室庶出的意思,她前一世本就是庶女,太清楚一個庶女在主母和嫡女的壓迫下,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不過,她既然答應了王重林去幫襯王姨娘,自然要從夏荷著手。
“香香姐可否幫我在女先生面前告個假,今日身子有點不適,就不去進學了。”若素一手撐著額,嬌態百出,皺眉之餘,還真有幾分西施病態之美。
魏茗香心中難免豔羨,這白家雖也是落魄之戶,可起碼白若素長的是萬一挑一的容色,今後想嫁個普通世家做正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可是她自己卻是哪一樣也不佔。
魏茗香放下了碗筷,笑容苦澀道:“素妹妹好生歇著,女先生那邊,你就不必擔心了,她這幾日被五小姐氣的可不輕,哪裡還有閒心去挑你的毛病。”
若素訕訕一笑,真不知道喬若嬌又怎麼招惹到女先生了。
魏茗香一走,若素便讓霓裳和霓月退了下去,她對巧雲道:“這幾日讓你打聽的事,有結果了麼?”
巧雲自幼被白啟山買進了府,又是學過幾招武術的,加之心細聰慧,她辦事一向很有效率。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算她的身上存著諸多疑點,可起碼還算衷心。
這一點,若素很堅信。
“稟小姐,奴婢也是今早才得來的訊息,本打算跟您說呢,只是魏家姑娘來了,奴婢怕誤了事就沒提。”巧雲道。
若素表情淡淡的,玉蔥一般的指尖撥弄著庭院裡開的正豔的蜀葵,她掐下一朵親手插在了巧雲的鬢髮間,看著她的眼睛道:“很好,你辦事本小姐放心---你一直是我最信得過的人。”
巧雲聞言,嘴角抿了抿,若素注意到了她滾動的喉結。
這是無可厚非的心虛。
“說吧,有什麼發現?”若素轉過身,給巧雲留了一個臺階下。
巧雲遂回道:“奴婢起先問過了回事處的管事,可沒有人看見過夏姑娘做過任何不正常的事,於是奴婢又去小亭軒買通了兩個近身伺候的小丫頭,原來這夏姑娘一月前曾讓人出去買過雄黃酒。”
雄黃可殺百毒、闢百邪、制蠱毒,是常用的藥酒,這東西雖好,卻有一點是致命的!
那就是可墮胎!
“一月前---”若素喃喃自語,夏荷倒是籌劃的很周全,一月前就備好了雄黃酒,卻一直等到前些日子才用上,為的就是能保住她腹中孩子,然而在喬二爺面前演上一場苦肉計。
月份足了,少量的雄黃酒還不足以威脅腹中孩兒。
計謀若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