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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隱隱。
褚辰健碩的臂膀格外的寬闊,若素面若無事,實則心跳如鹿,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一個男子的軀體。
光線昏黃,映的他結實的腹部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這人不是文官麼?怎麼?跟武將似的?
若素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看不下去,她悄悄撇過了臉去,站在腳踏上,被銀勾勾住的帷帳悄然的拉下。
褚辰抬頭,就看見她背對著自己,嬌小的身段俏生生的站著不動。
他笑了笑,寧眉縫了傷口。
“有金瘡藥麼?”褚辰嗓音疲憊。
若素轉過身,從藥箱裡給他取了一瓶甄氏獨創的藥粉,見他已經處理好了傷口,就把帶血的衣裳拿下了榻。徑直走到火盆前,扔了進去,點火燒了。
褚辰敷過藥,見若素謹慎的程度可與他分庭抗禮,好看的唇角揚了揚,到底是他褚辰心尖上的人,不是一般女子能比肩的。
做好這一切,若素繞過屏風,將隔扇稍稍開了縫隙,好讓難聞的燒焦味儘快散去。
她身上只穿了中衣,在外頭待了一會,便又走進了屏風後。
由白玉和翠玉嵌成的百鳥錦屏,華麗精緻。可不知為何,若素此時總覺得這略顯奢華的屏風看上去有些‘輕浮’。
她依舊面不改色的拿了外裳,正欲打算穿上,褚辰身受重傷,不問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能對當朝太傅下如此重手的人,絕對是身處高位的,甚至可能是.....
若素沒有接著想下去,她打算今晚就讓褚辰歇息一晚,自己則暫且去西次間過一宿。
腰間陡然一緊,若素嚇的一凜,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隱忍著某種情緒,低低道:“素素別走。”
褚辰當然明白她在想做什麼。
沒等若素開口,他又道:“你是我褚辰的妻,就算旁人瞧見了又如何!陪我...別走好麼?”
褚辰上身的衣物都被燒了,她屋裡又沒有男子的衣裳,這是要面對著他‘坦誠相待’一夜?
腰間的那隻大手結實有力,若素的手漸漸也搭在了腰間。
一隻...兩隻,她將褚辰的手指一隻一隻掰開。
褚辰比她高出了一個半頭,他微微側目就能看見懷裡人兒絕美的雪白通透的小臉,若素心中如萬馬奔騰,一來是在思量著褚辰到底出了什麼事,二來,她已經不太確定對褚辰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了。
方才,她看著他滿目驚心的傷口,明明有那麼一瞬的....著急,揪心,甚至是心疼。
她若有所思,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可看在褚辰眼裡卻成了眉目含嗔。
莫不是害羞了?
這兒念頭一閃而逝,懷裡的人較弱無骨,僅僅這樣摟著,就覺得放不開手了,某種壓抑已久的原始的*騰的一下湧起。
褚辰將若素掰了過來,一手捏起了她小巧精緻的下巴。
果然,她是雙眸籠霧的,這不就是羞澀了?
褚辰一喜,低頭正要做些什麼時,若素醒了神:“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無邊的熱情就那麼被一盆涼水澆灌了下去,褚辰如若無事的看著她,發現她已經伸手撐在了自己的胸膛了。
這是要保持距離麼?
褚辰劍眉一皺,低啞的聲音帶著埋怨:“我疼了。”
若素眨巴了幾下水眸,以為看錯人了,這傢伙也知道疼?
他不是冷硬如刀,乾剛獨斷,矜貴清高的麼?
就算疼,也應該裝著不疼才對!
若素本著醫者的一顆善心,雙手緊緊抵在他的胸膛上,象徵性的寬慰了句:“你放心,我師門祖傳的金瘡藥效果很好,現已止血,明日早起,便無大礙,你只要忌口,忌辣,忌...忌色,不出幾日便可痊癒。這藥可是千金難求的,你運氣好,我恰好預備了一瓶在屋裡頭。”
兩人已有婚約,相處的狀況遠比之前‘和諧’了不少。
不過,褚辰知道,他的素素善於偽裝。
‘忌色’?
她難道是怕自己輕薄了她,估計這般說的?
褚辰同樣面不改色,全然當做沒有捕捉到她話裡的重點,手還是摟在她纖細的腰。
這腰身也太細了,一手可握就是如此吧。
她這樣孱弱,也不知道什麼時侯能長大?如此才能承受的住他....
若素仍在堅持,她推了推褚辰:“你去躺會吧,你本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