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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見了鬼似的受驚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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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設了慶功宴。
白虎是新貴,排斥他的官員不在少數,想巴結他的人也不少。
不過,皇帝的旨意是,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要作陪。
連同喬大爺和喬二爺也在其內。
甚至還有家中尚有未出閣女兒的官員還想攀門親事。
“伯爺,又見面了。”文天佑舉杯,一飲而盡,緋紅色的麒麟袍服在華燈之下更顯威嚴。
白虎不是個拘於小節的人,他十分不喜攀沿趨勢的官員,很少會給旁人面子,皇上暗中觀察一番,對他的為人和品性甚是看重。
這樣的人才還能重要,也可利用。
“文大人那日走的太急,我竟沒有察覺。”白虎言下之意,大有怪責的意思。
好歹也是並肩抗敵的,在清風寨怎麼也得喝上了幾夜才算漢子做派。
像文天佑這樣消失的悄無聲息,算個什麼事?
白虎與文天佑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
二人皆是不畏權勢,不會逢迎拍馬,更不會顧及朝中大員的面子,而去做自己不樂意的事。
太常寺卿就是個老頑固,對文天佑一直不待見,如今又來了個白虎,他喝了杯悶酒,在喬大爺身側嘆了句:“喬大人,你我這般的臣子,為了社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都在所不惜,卻不及一介武夫啊。”
他似乎喝醉了,也似乎忘記了文天佑也曾是一甲進士,當初在翰林院掛了個閒職,就去衛所任職了。
喬大爺心裡盤算著別的事情,朱鴻業又被送去了北疆,他這些日子是相當的不暢快。
他應付了一會太常寺卿,就走到了白虎與文天佑的席面。
這兩人怎麼說也能和喬家拉上點關係。
白虎是若素的‘孃舅’,文家和喬家還是姻親呢。
如今太子在嶺南,八皇子在北疆,宮裡頭僅剩的幾個皇子,要不就是出生低,要不就是母妃犯了事的,根本無從提及。
喬大爺越發看好喬若惜肚裡的孩子,不過,就算是押寶,這次也得三思而後行。
“伯爺久仰大名,本官敬你一杯。”喬大爺很會趨炎附勢。
白虎喝的微醉,默了默:“敢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呼?”他對朝堂上的官員一概不知。
這種不拉幫結派的作風,才是最令皇帝放心的。
文天佑好整以暇的喝著酒,喬大爺給了他暗示,是想讓他做個引薦,可文天佑偏就置之不理。
喬大爺只得自己做個介紹:“本官是素姐兒的大舅,說起來還真是與伯爺有那麼幾分淵源呢。”
淵源?實在談不上!
白虎豪爽的笑了笑,一掌拍在了喬大爺的後背,差點將喬大爺喝下肚的酒水都給拍出來。
不過,他硬生生忍了下去,御前失儀可不是小罪。
白虎是個練家子,這一掌,只得令得喬大爺扶著席面,悄然坐了下去。
“原來是喬大人,幸會幸會。”白虎先乾為敬。
文天佑俊挺的秀顏笑了笑,指尖摩挲著杯口,腦子裡想著一個人。
那人的忌日剛過,他卻在想著另一個人。
文天佑皺了皺眉。
喝醉了,一定是醉了,所以才有了這樣的錯覺。
喬大爺自幼耕耘書冊,這些年在內宅也未曾消停過,身體多半已是空虛,被白虎一掌拍過,五臟六腑都不太舒暢了。
“好好....幸會....”他勉強喝了杯。
武夫!
還是趁早遠離了白虎,心道這樣的人也沒法成大事!
喬大爺一走,白虎來了興致,捉了文天佑連喝了幾盞,二人在群花簇擁起的角落,喝的暢快,根本不顧文官投來的批判的眼神。
十三王爺已死,皇上雖不太高興,卻也在朝中大力宣贊了白啟山和白虎的功績,其中單單忽略了褚辰和太子。
對此,一時間朝中官員又是不知站哪一隊才好。
酒過三巡,司禮監唱禮,宴席結束。
白虎被心腹簇擁著上了棗紅馬,文天佑騎著他的千里良駒緊隨其後。
承恩伯府和文府順道,出了文家,再過兩條巷子就是義渠巷。
早春的清風似暖還寒,白虎和文天佑皆已微醉。
“文大人整日忙於公事,不怕家中夫人與你置氣?”白虎帶著酒意笑道。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