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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致的方向頂著被褥,她像是很慎重的道:“宋之?”
這樣該合情合理了吧!
褚辰皺眉,眸光縈繞著若素周身,恨不得把她看穿了,他盯著她粉嫩的唇瓣,這般美好的嘴唇裡總是能說出把他氣傷的話來。
宋之!
太疏離!
他自己都不怎麼用這個字,當初還是內閣一個致仕的大學士贈的。他已多年不用了,入仕後,旁人更是喚官位之稱的居多。
褚辰居高臨下,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若素中衣領口露出的美好的光景,大片雪白的鎖骨,再往下是誘人深思的翹鼓鼓的‘桃兒’...
他眸光暗了暗,以不易察覺的姿勢掩飾了滾動的喉結,面上若無其事道:“素素,你我已是同體,本該夫唱婦隨,你喚我褚哥哥豈不更好。”上輩子,小姑娘總是褚哥哥前,褚哥哥後的跟著他屁股後面,他被她惹惱了,有幾次直接把人拎進馬車,讓車伕送她回府。
她從不知道,她就那般什麼也不做,單是在他面前換來換去,就能消耗他多少毅力!
當初,褚辰只覺甚累(身心疲憊)!
若素還是面容清淺,就連呼吸也穩妥如一:“也好,無人時,我便喚你褚哥哥,人前還是按原先的稱呼。你我還未正式定親....”
原來她是怕羞。
褚辰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然,思緒都被‘褚哥哥’三字攪合成了一碗清粥,時隔兩世,她又這樣喚他了。只覺心頭像被一根羽毛來回撓了又撓,酥癢旋即傳到四肢百骸。
“嗯,褚哥哥聽你的。”褚辰抬手,在佳人鼻頭上捏了捏,手滑下時,有意無意碰觸了她嬌嫩如含苞花蕊的粉唇,軟軟的,還帶著撥出的溫熱。
褚辰像被雷擊了一下,身子一凜,轉身走到一旁的軟榻,然而面無表情的坐下:“你父親要以承宣布政使司一職,領兵在嶺南駐守三年,正式任命的公文今已發出,你若想念白大人,我過陣子可護送你過去一趟。”
褚辰心想,小丫頭怕是沒做好出嫁的準備,白啟山不在京上於他有益,最起碼無人干涉他。到時候再請了內閣張大學士出面當媒人,還怕他不同意?如今的東閣大學士兼兵部尚書張大人是白啟山的恩師,此人與褚辰多有交集,更與褚北嚴私交甚篤,這個媒,他定是很樂意當的。
軟榻在千工床的左方,若素可以看見褚辰整個人慵懶的平躺著,以雙臂枕著頭,他沒有脫去靴履,看上去軟榻還不及他長。
“哦,父親高升,我真心歡喜,只是藥堂忙得緊,師傅又不知去向,去嶺南一事還需再議。”若素語氣無波的答道。
聽上去非常合情合理的話,褚辰不知何時側過臉,與若素對視,他突然勾唇一笑:“素素,你還是怕我?”所以她說話才這般小心。
若素抓緊了妝奩匣子,眸光如水,宛若剛剛盛開的荷花上那一星半點的水珠,皎潔如月:“褚哥哥,這是什麼話?我怕你作何?你既處處為我著想,難不成還能害了我?”言下之意,褚辰應該顧及男女大防,稍作收斂。
此話一出,褚辰俊朗的容顏瞬間凝結了一層薄霜,俊朗的眉眼一怔,旋即他輕笑道:“素素聰慧至廝,我饒是今晚存了心思,也是不能動你了。”他回答的相當坦誠。
若素差點被自己嗆到。
夜,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知何時,床榻那頭再無動靜,褚辰耳裡過人,能聽到那頭傳來清淺平穩的呼吸,想來她是睡著了,好像因為忍淚的緣故,鼻頭有些堵塞,呼吸時偶會變得急促。褚辰聽了一會,唇角不經意笑了笑,闔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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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七過後就是大殮。喬家的墓林裡早就備好了喬老太太的位置,就在喬老太爺隔壁,又請了道士卜宅兆葬,定了出殯的日子。
直至謝孝那日,若素才得以進了喬家大院。
謝孝宴分男女席,喬若雲和褚紀也來了,還有侯夫人也由褚純陪同著坐在席間,看她的臉色似乎大好。
喬魏孟穿著綴了麻布的淡青色直裰,忙著在席間答謝親友,看上去消瘦了些,卻也幹練沉穩。
若素身邊坐的是的林慧晴,她拉著若素說了好一會話,字裡行間帶著歉意,還時不時望向他的夫君,眼裡都是愛慕。
“表妹,那日之事,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旁人不知,我可是一清二楚,咱們府上,就你與老祖宗關係最親近。”林慧晴已經開始顯懷了,她說著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羨慕道:“對了,你義母三天前生了個兒子,本是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