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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婉。
這便是孽緣的開始。
娶錯了!
真好笑!
想他文天佑英明一世,連喜歡的人也能娶錯!
皇上賜婚,十里紅妝,他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所以,他想了其他的法子,讓喬若婉自己主動去把他喜歡的人娶進門。
呵呵.....
文天佑冷冷的笑出聲來,悲涼且滑稽。
這是怎麼了?今天的情緒愈發的強烈。
他在想,是不是他害了她呢?
要是不把庶弟調去邊關,他就不會死,他不死的話,她豈會動了胎氣。
不!
不對,就算她沒有動胎氣,喬若婉那個賤人也會使了陰毒的手段,不僅殺了她,還殺了他們的孩子!
是的,都是喬若婉!
一切都是喬若婉做出來的,她才是孽緣的開始!
這個女人早該除了啊!
文天佑無奈的搖頭,身上似乎沒有了力氣,還是不夠狠啊,如果當年能有如今一半的狠絕,他直接弄死喬若婉便是,哪還有後來的事呢!
可那人活著的時候,他是想做個好人的。
“大人?您這是....”貼身小廝再度喚道。
文天佑坐在圓凳上,低頭,一手擰著眉心,肩上所有的重擔和陰霾壓的他都忘記了那些事。
穩婆說,未出生的那孩子是個男孩.....
他本該有兒子的,是他和她的兒子,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抬她為平妻,就算喬若婉有皇上伺候又怎樣?
沒有子嗣的主母還騎不到她頭上去,文天佑本就打算讓喬若婉永遠也生不出孩子!
“大人?”小廝又喚了聲。
文天佑抬眸,烏黑的墨髮不知何時添了幾根白髮,他撩袍起身,再度望著窗外的杉樹時,已經恢復平素的冷漠和陰沉。
“知道了,去前廳用早膳吧。”文天佑吩咐了聲,理了理長袍,踱步出了客房。
白啟山和褚辰得知文天佑已醒,也相繼去了前廳,一同用膳。
討伐反賊就是這幾日的事了。
三人官腔十足的‘商議’了一番,說是用膳,實則是確定最後的時限。
做書童打扮的朱允弘給三人續了茶,他就像不存在一般,安靜的立在一旁,情緒隱的非常深。
不過,他越是如此,有人越是提防他。
只有能做大事的人,才會甘於這種‘臣服’。
文天佑餘光掃了他一眼,也只當不認識。心道難怪三十爺的人找不到太子,原來就在白啟山的眼皮底下。
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
這到底是白啟山的點子?還是褚辰的?
“文大人還有何異議?”褚辰淡淡啟齒,他當然知道文天佑方才的暗中思忖。
都說善於猜心的人最是疑心。
褚辰和文天佑可以說是不分伯仲,彼此對秋抗衡。
“本官受皇上旨意,全權協助二位大人,你們說如何,我便如何。”文天佑面上謙虛,語氣卻是不以為意,彷彿這點小事,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褚辰捉了忘川一事,並沒有告之文天佑,白啟山權衡二三,也是隻字未提。
相比起文天佑的奸佞手段,白啟山還是覺得褚辰更可靠。
一炷香後,文天佑向白啟山告辭,而褚辰也正好有事外出,二人便不約而同的走向照壁。
文天佑的後腦勺一陣陣的刺痛,昨晚為了以防萬一,褚辰在若素‘備好’的酒水中,又加重了毒藥,幸好白啟山只喝了兩杯....要不然,讓那丫頭知道後,還不得跟他拼命!
“太傅也出去?”
“是啊,真是巧了。”
二人一左一右邁出硃紅大門,長袍臨風而拂,一個俊顏如鑄,一個清風朗月,彷彿上天格外恩賜他們,給了超乎凡人的外表和氣度。
文天佑眼前一晃。
踏上臺階時,差點踩了個空,褚辰深知那毒藥的厲害,也就只有文天佑這樣的人在五杯之後還能下的了榻。
於公於私,褚辰眼疾手快,扶住了文天佑,似‘關切’的問了句:“可還好?”
文天佑使勁眨了眼,保持著清醒,輕笑道:“讓太傅見笑了,本官不勝酒力。”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上去相當的和諧。
蹲守在大門對面的孫家人看呆了眼。
難怪小姐說褚辰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