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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小女子而已,他還曾今親手殺了自己一個女兒呢!而且褚辰與白若素非親非故,又怎麼會真的救她?
十三王爺有些不敢置信,又或者說像他自己這樣的人是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壞了大事的。
忘川未語,很明顯心情欠佳。
“賢侄,這個主意是你出的,你倒是說說看。”十三王爺又問了那年輕男子。
這人便是邱言仁。
來了嶺南,卻又匆匆消失的異性小王爺!
邱言仁拍著胸脯:“世叔,別的我不敢保證,這褚辰對白若素可是痴情的很,為了那小妮子,至今未娶,就等著她長大,也好娶進門。而白啟山更是護犢子出了名的,他三十才得女,怎麼能不憐惜!以我看吶,有了白若素當靶子,咱們的大事必定事半功倍。”
忘川聞言,眸底溢位一抹殺意。
他最是討厭牆頭草,京城誰人不知小王爺和褚辰的交情,此刻暗地裡卻算計著他心尖上的人。
此人,不可留!
夜半,海風吹來了鹹鹹的味道。
若素從未見過海,用過晚上後,她安靜的坐在床榻邊,聽著遠處的呼嘯,想象著書上寫的驚濤駭浪,只覺越發的平靜。
人命在這些無法控制的景象面前實在太渺小了。
曾今有個大師說過,人生在世,除了生死,再無大事。
是啊,她眼下這點遭遇又算得了什麼!
她就這樣安慰著自己。
門外有嘈雜聲響起。
邱言仁有些醉意:“讓開,讓本王去瞅瞅那小妮子到底長的如何花容月貌,能讓褚辰朝思暮想!”
緊接著,忘川的聲音帶著憤怒:“小王爺請自重,她是我的客人,誰也別想打擾她清靜,你走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有東西抵在了邱言仁的心口處,帶著刺痛。
邱言仁低頭看了一眼,只見錦袍上已經溢位一滴血跡,他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好好好,不叨擾,不叨擾還不成麼!我走!”
他轉身離開,鼻音出聲‘哼!小爺我不稀罕!”
忘川手裡的每一件兵刃都是經過特殊改造的,能殺人於無形,邱言仁之前曾見識過,故而他很忌憚忘川,也就不敢再來找麻煩。
門扇被人敲了一下,若素只聞忘川站在門外道:“別怕,我就在外面的營帳,不會有人來的。”
若素頓了頓:“多謝!”
這一夜,下起了冰雨,連零落一地的枯葉也凍住了。
翌日一早,白府滿院狼藉,褚辰睜開眼,從圓椅上起身,他一夜沒有上榻。
她不在,他睡不安穩。
褚辰開啟窗欞,入目是一片瀟涼,彷彿她才離開一天,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灰暗無光了。
他闔眸沉思了起來。
下巴的青澀鬍渣又長了些,連身上的月白色長袍都已經幾日未換,又或者說他懶得換。
忘川待若素為朋友,該會護著她的吧。
褚辰想到這裡,再度睜開眼來。
是他的錯麼?
要是讓若素和白靈在清風寨暫住幾日,是不是就沒有這檔子事了!
難怪又是自己害了她!
一開始,就不該把她從京城接過來!
褚辰心頭微疼,這才發現已經忘了呼吸。
這時,王璞敲了門進來,手裡端著黑漆托盤:“主子,這是清風寨趕製出來的第一批弓弩,您過目。”
褚辰收起了心事,拿起一隻弓弩看了看,果然不同凡響,這上面的機關怕是連軍機營的高手也解不了。
忘川到底是什麼人?
為何查不到有關他的任何訊息?
“東西寄出去了麼?”褚辰問道,聲音略顯沙啞。
王璞點了點頭:“屬下已經飛鴿傳書給臥龍,他也回覆了屬下,說是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您帶人偷襲了。”
臥龍是褚辰安插的眼線。
十三爺!
你打算怎麼死麼?
若素是穿著衣裳,勉強睡了一覺。
用過早膳後,忘川便帶著一種十分奇怪的東西過來:“怕你無聊,這個全當是解悶了。”
若素翻了翻錦盒中,一隻只竹片做成的類似於骨牌的物件很陌生:“這個應該怎麼玩?”
她也想讓自己放鬆下來,一整夜的提心吊膽可不好受。
忘川讓屋裡的兩個丫鬟也一併過來,